得艾滋病的男主,這放在整個界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文明月的心情一下就好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在跟係統的聊天框問一句:【我被傳染上了嗎?】
不怪文明月這樣問,實在是因為沒有覺醒的她,她是從來沒有辦法拒絕掉這個所謂的男主的。
【係統消息:根據本係統掃描,沾染病毒的時間並不長。具體時間大概是在半個月前。】
群聊係統說嚴謹也很嚴謹,直接給了文明月一個時間。說不嚴謹也不嚴謹,具體時間還帶個大概。
文明月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她是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的。旋即她便推測出大概顧宴西的病是誰傳染的,他雖然花天酒地,但是在安全方麵看得很緊,能讓顧宴西不查就睡的女人,除了她之外還有溫情,而她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跟顧宴西在一起了。
在這一刻,文明月慶幸極了。她都不敢想自己要是也染上了那種病,她該怎麼辦,大概率,她會拿刀把那對狗男女給殺掉。
慶幸完了,文明月覺得這個世界在發癲,怎麼不發癲呢,男主跟白月光全成了艾滋病病人。貽笑大方了家人們。
她拉住正要說話的陸薇,轉頭看著顧宴西:“有什麼問題你跟我的律師說去。我不想跟你溝通。”
她拉著陸薇就走。顧宴西想要跟上來,他還想要伸手去拉文明月。覺醒以後的文明月要是還讓顧宴西碰到那她就白覺醒這一回了。
為了避免自己被顧宴西傳染,她往邊上走了一步避開他的手,然後抬起腳,直接給顧宴西來了一腳狠的。
文明月雖然才加入群幾天的功夫,但她喝了基因修複液,還練習了群裡發的易舒十二經,為了防這個世界人均神經病的主配角,她還特地跟楚千墨換了一顆大力丸。這個大力丸據說是經過了修改,可以從原本的一粒維持二天變成了一粒維持二十天。
文明月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還是很有前瞻性的。就比如現在,她麵對喜歡動手動腳的顧宴西能一腳踹開他。上回還能借著雨傘把他打一頓。
顧宴西的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他前天被文明月一頓打,到現在身上都還是疼的。很多傷痕到現在都還沒消下去。
昨晚上跟溫情睡,他都沒有開燈,就是怕自己身上那些傷痕嚇到溫情。他也怕溫情問起,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顧宴西喜歡溫情,把她當成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他希望自己在溫情麵前是絕對完美的。在這種想法之下,他怎麼敢跟溫情說自己身上的傷痕是被文明月打的呢!
在一個,顧宴西覺得,溫情上次之所以能夠打到他,一個是因為她手裡就長武器,自己手無寸鐵才落了下風吃了虧。第二個是他看文明月是個女人,他這個人很有風度,好難不跟女鬥。他沒有過多還手,是他在讓著文明月呢。
他認為要是同樣的事情再來第二次,他絕對不會再對文明月手下留情,他一定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顧宴西怎麼
也沒想到第二次會來得這麼快,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踹倒了。
顧宴西躺在地上,看著藍天白雲都反應不過來。
文明月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顧宴西的邊上:“顧宴西,有這個時間來找我麻煩,不如去醫院給自己做個詳細的檢查吧。尤其是某些傳染病方麵。”
文明月說完就拉著陸薇走了。她們今天的行程很滿,實在是沒有時間去搭理顧宴西這個傻逼。
等走遠了,陸薇才問文明月:“明月,你剛剛跟顧傻逼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得病了?”
顧傻逼是陸薇給顧宴西起的外號。她一直覺得顧宴西的名字取錯了,明明顧傻逼這個名字更加適合他。
“不是吧,他真的有病?”陸薇想到顧宴西那二天兩頭掛在熱搜上的緋聞,倒是不驚訝了:“那你呢,你怎麼樣?”
陸薇看著文明月的臉上滿是擔憂。
“我沒事,如果我沒猜錯,他是最近才染上的,我最近跟他的接觸很少。”文明月對她安撫地笑了笑。
陸薇對文明月還是很放心的,聞言便不擔心了,兩人開著車子走了。陸薇在開車的時候,文敏月把這一喜大普奔的消息發在群裡。
群裡的小夥伴們也是漲了見識。
【地球少女林夕:真的是突破了我的認知,就這樣的還能當男主?】
【被抱錯的真千金秦蘇媛:小夕你這就不懂了吧?有的人就是喜歡這種爛黃瓜。如果我沒有記錯,明月那個世界裡的男主走的是浪子回頭的戲碼。】
【原始世界阿花花:蘇媛說到點子上了。浪子回頭的戲碼大家還是非常喜歡看的。反正浪子回頭以後要忍受浪子的人也不是她們。】
【六零年代拳擊手向千蘭:是的沒錯。但是如果換個方向去想,如果做浪子的是女人,那麼大家的想法就會變了。大家不會誇女人嫁的那個男人,隻會嘲諷他是個接盤俠。】
【男人呢,大家就會誇獎那個他娶的女人有本事,能讓浪子收心。】
向千蘭的話把大家給氣著了。
【全家穿越ABO溫婉:牆裂讚成。同樣的理論還有一事無成遊手好閒的混混,大家會說娶了媳婦兒他就會變好了。還有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就知道躺著吃啥也不會的男人,人家會講有了孩子他就會知道賺錢了。】
【年代文後媽許慧欣:然後呢,要是這個男人沒有變好,大家譴責的目光就會落在女人身上。原因嘛,就是女人沒有管好男人。】
【古代農家老太太鐘淑燕:太真實了。隻有結婚了才知道,新娘新娘,新的娘。】
群裡由此展開討論,同時顧宴西這個攜帶艾滋病毒的男主被拉出來反複鞭打。
而這個時候的顧宴西已經忘記了要找文明月的麻煩的事情了。他的滿腦子都在轉悠,文明月讓他去醫院傳染病科檢查!!
顧宴西一下子就想了很多很多。臉色也隨著想法變化。他沒有多想,而是坐上車,直奔本地二甲醫院。
此刻的顧宴
西麵沉如水。他腦子裡閃過很多個想法,最終定格在他也許真的得了某種傳染病,被文明月知道了,所以她才提出離婚。
但顧宴西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他雖然在女色方麵有點放縱。但是他並不是什麼人都要的。
跟他上床的女人,都是要有體檢報告的。並且在這其中,他是一直都做措施的!顧宴西想想,覺得文明月絕對是拿這句話在嚇唬他。
“文明月啊文明月,沒想到你還是那麼蠢。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耍出來的手段還是那麼幼稚!”顧宴西說完冷笑一聲,放慢了車速。
但他還是決定要去查一查,不為彆的,就為了下次見麵的時候,打一打文明月的臉。
市醫院離文明月她們旅遊的小鎮不近,顧宴西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子才到。從醫院的停車場下來的時候,顧宴西莫名其妙的有點腿軟。
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怯意。顧氏是個龐然大物,它可以接受繼承人平庸,可以接受繼承人流連花叢,但不會接受繼承人有性方麵的傳染病。
顧宴西一直注意這一點。更何況他爸爸顧栩不止有他一個兒子。他在外麵的那些私生子巴不得他出點事情,好登門入室。
顧宴西思緒紛雜,過了一會兒,他舉步朝著醫院走去。
他嗤笑一聲:“故弄玄虛。很好,文明月,這要是你吸引我的手段,我承認你成功了。但你也要知道,你惹怒我了。你要承受我的怒火!”
顧宴西怒氣衝衝的往醫院裡走去,掛號後他站在門口等著。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會得病。
他的手機響個不停,拿起來一看,是溫情發來的消息。消息裡,溫情說了自己這一早上起來身體上的不適。
尤其是那一句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體酸軟這句話很好的取悅了顧宴西。他跟文明月隻有短短的幾次,但每次都能讓顧宴西心情愉悅。這種感覺是精神上的滿足,他跟文明月隻是□□上的滿足,俗套至極。
對於溫情的話,顧宴西毫不懷疑,一直都覺得自己的男性功能是最棒的!他跟他那些兄弟們去泡澡去上廁所。他從小就比彆人大了一截。
成年後他的女人每一個都誇讚他這方麵的能力!他也沒有懷疑溫情昨晚不是處這一個問題。畢竟他們在談戀愛的時候雖然虔誠純愛,但是在他要跟文明月結婚的那個晚上,溫情是來找過他的。
第二天一早,他起來時溫情已經不在了,隻留下床單上的一抹紅。他找她,卻得了她昨夜淩晨已經離開國內的消息。
顧宴西悔恨感動痛苦的情緒,一步步地把溫情這個人在他的心底抬高到了一個不可攀升的高度。
於是每一次聽溫情這個名字,想起溫情這個人,都是在給他心裡的那個人加碼。
顧宴西此刻是高興的,是興奮的。他想,若是沒有文明月的胡鬨,他現在必定是跟著溫情在一起的。
他那麼愛溫情,溫情那麼愛他,他們在酒店裡,必定會做儘了情人該做的事情。溫情還會懷上他的孩子,他的孩
子會有一個特彆愛他的父親母親。
顧宴西這麼想著,心裡一陣陣的發熱。他實在是太愛溫情了。他甚至都在給他們的孩子取名字了。
他姓顧,溫情姓溫,如果是男孩,他就叫顧溫逸,寓意這是他顧宴西跟溫情唯一的孩子。
要是是個女孩子,那就叫做顧愛情,寓意著他顧宴西對溫情的愛。
在他的暢想未來中,接診台的機器叫到了他的號。在知道他要查什麼東西以後,醫生十分淡定的讓顧宴西去抽血化驗。
臉上什麼異樣的表情都沒有,畢竟這個世界這麼大,什麼人都有,什麼炸裂的事情他們都經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