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小姑姑
莫庭軒之前看莫雪喝血都是拎著脖子生啃,那場麵要多血腥有多血腥,每每回想起來都覺得震撼無比。
如今見她喝水般抱著水壺喝血,震撼的感覺就沒那麼明顯了,甚至覺得還覺得有些斯文秀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莫雪的腦袋道:“雪兒啊,要不你以後想喝血的時候都裝水壺裡吧?”
這要擱在往常,莫雪肯定是不願意的。
抓著脖子生啃多暢快啊,牙齒撕裂皮肉,鮮甜甘醇的熱血湧進喉嚨裡的感覺簡直妙不可言好嗎?
但不知道是不是和莫庭軒還有江氏他們相處久了的原因,或者這勾玉山上的食材蘊含天地靈氣,能使人開智清明,她現在越發覺得之前那般直接的行徑太過殘暴,有礙觀瞻。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原本一直用手抓東西吃的土著,在使用筷子之後,就開始嫌棄用手太臟。
莫雪再不通人性,也還是個女孩子,喝個血弄的滿臉滿身都是,到底不像樣子。
於是就對莫庭軒道:“好的大哥。”
然後的仰頭咕嘟咕嘟的喝著水壺裡的血。
這野豬血和那些尋常的山雞血兔子血就是不一樣,
一喝下去,莫雪就覺得一股熱流直衝四肢百骸,先前折騰了一晚上的疲憊全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猶如脫胎換骨。
原本的莫雪雖然不傻,但腦中卻總隔著一層朦朧的霧氣,猶如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隻會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但此刻她腦中的思路卻清晰了許多,許多從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此刻竟然清晰了許多。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她的靈台之中正飛速旋轉著,形成一個漩渦,將野豬血之中蘊含的靈氣悉數吸收了進去,不斷強化和修複著她的身體和筋脈,耀目的紅光在莫雪的額心不斷閃耀,驚的莫庭軒說不出話來。
他指著莫雪的腦袋,磕磕巴巴的道:“雪兒…你你你的額頭上,怎麼冒、冒紅光?”
莫雪此時已經喝完了一水壺的野豬血,笑著摸了摸自己燙呼呼的眉心道:“有嗎?許是大哥看錯了,人哪能冒紅光呀?”
莫庭軒也懷疑自己看錯了,聽莫雪這麼說,再仔細去看,便見眉心的眉心確實不再冒紅光了,有些失神的道:“這樣啊…許是我一時眼花。”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雖然是一瞬之間,莫雪的眼神似乎靈動了許多,不再像從前一般呆愣愣的了
。
喝過野豬血之後的莫雪身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強化,力氣也跟著大了許多,先前抬都抬不起來的大野豬竟然輕而易舉的被她舉了起來。
莫庭軒見到眼前的場景驚的合不攏嘴:“雪兒,你力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
莫雪道:“可能是喝了野豬血吧?這野豬血補的很,要不你也喝點?”
莫庭軒聞言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推辭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自己喝吧,大哥不喜歡喝這個。”
莫雪也不勉強,乖巧的哦了一聲,扛起那頭兩三百斤的大野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