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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想象自己懷孕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男人要怎麼生孩子,如果不想要孩子能打掉嗎?
他想起來小時候看過的鬼片,主角打胎之後那兩個小孩子的鬼魂天天去找她,這故事不會演變成鬼片情節嗎?
蔣苗癱在床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如果真的懷孕了,打胎和生下來不都是要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為什麼非要打掉呢,生下來顧南澤又不是養不起……
不對,他搖了搖頭,為什麼非要跟顧南澤一起養?
他腦子裡一片漿糊,也不敢再買個驗孕棒來檢驗自己有沒有懷孕,他就想暫時先當一隻鴕鳥。
正巧這時候他又收到原主媽媽給他發的消息過來,說明天就是他爸爸的生日了,讓他彆忘了回家。
蔣苗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都一個月了?”
他想到被自己丟到床底下的避孕藥盒,決定明天回家把藥盒找出來看一看,如果真的買錯了,就再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懷孕。
他心裡頭還殘存著一絲沒有懷孕的希望。
他訂好了計劃,隨手把剛才用過的那些東西扔進垃圾桶裡,跑下樓去隨手從花瓶裡拿出一捧插花來,叫人給他找個包裝紙或者絲帶過來,他要把這花捆一捆。
一旁的管家見他這樣問他要做什麼,蔣苗回他說明天他爸生日,送給爸爸的生日禮物。
管家:“……”寧可真是個大孝子啊。
顧南澤回來時見蔣苗在那邊忙著擺弄花草,沒理他,獨自上樓去換衣服,就看到了垃圾桶裡的驗孕棒,不怪他特意去看,而是蔣苗扔的太明顯了,好像故意給他看一樣。
顧南澤隻能看到垃圾桶裡是一個驗孕棒,但是看不到結果,作為這本裡唯一一位掌握全球經濟命脈的霸道總裁,是絕對不可能去翻垃圾桶的。
雖然看不到結果,但是他覺得蔣苗既然故意展現給他看,那麼就說明了蔣苗已經懷孕了,就是沒有主動跟他說。
回憶起他們兩個第一次做的情形,確實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但是他當初並不知道蔣苗是男孕體質。
之前蔣苗還一直說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可是主動爬
到他床上的人是蔣苗,主動提談戀愛的也是蔣苗,這段日子他並沒有讓人看著蔣苗,蔣苗每天都是自己開車出去又是自己開車回來了。
蔣苗上課的學校離蔣苗家隻有半個小時的路程,而離他家卻要一個半小時的路程,並且還要上山,就蔣苗那麼懶得性格,如果不願意,大可回家去住,可是卻每天花三個小時的路程來回去上課。
如果說他們在酒店的那次是意外,蔣苗搬到他家住不逃走是怕他,可是蔣苗把他們的關係告訴所有人又是為了什麼?
不僅讓營銷號宣傳他們兩個的關係,還因為長相跟另一個女星相似以為是他的替身就借酒消愁,並且還撲到他懷裡哭訴。
這說明什麼,說明蔣苗喜歡他。
蔣苗跑上樓,可能心裡正想著明天當著所有人的麵送他爸一捧花當禮物,他那爸爸會不會被氣死?心裡高興,蹦蹦跳跳的。
他跑到房間看到顧南澤回來了,簡單的跟他打了聲招呼,就去翻找吉他,這把吉他比他在家裡的那把還要好,是顧南澤送他的。
送吉他的原因是因為那天他看了場脫口秀,晚上睡覺前,他非要一字不差的把兩個小時的脫口秀說給顧南澤聽,而且還是趴在顧南澤的耳邊說的。
雖然顧南澤捂住他的嘴讓他暫時閉嘴了,但是蔣苗卻說要第二天給他講下半場。
第二天晚上蔣苗就收到了這把吉他,他雖然對彈吉他沒那麼狂熱,但看到這麼帥的一把吉他還是開心了好幾天,也讓顧南澤清淨了幾天。
顧南澤見他蹦蹦跳跳的,一把拉住他,“不要亂跑亂跳。”
“你是教導主任嗎?”蔣苗以前隻有在學校走廊裡亂跑被教導主任用這種語氣警告過,沒想到在家裡也會被人這麼說。
他看著顧南澤那副嚴肅的表情,心說如果讓顧南澤去當教導主任肯定沒人敢做什麼,並且還成為全校女生、女老師的暗戀對象。
“你自己身體怎麼樣自己不清楚嗎?”顧南澤鬆開手,“我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啊?”蔣苗不知道他跟自己打什麼啞謎,“我知道了,不亂跑了,我現在有事,你彆打擾我。”
“你拿吉他做什麼?”顧南澤問。
“明天我爸過生
日,我要回去給他獻唱一首,正在想什麼曲子才能讓他……”蔣苗笑了笑,沒說下去,自己偷著樂去了。
顧南澤皺眉看他那麼高興地樣子,想起之前他調查的蔣苗的家族關係,明明調查結果是蔣苗向來與父親不和,可蔣苗現在卻又這麼開心的為他爸爸過生日,難道之前的調查都是假的?
蔣苗試著彈唱了兩首,他想爸爸那麼討厭他唱歌,無論唱什麼都能達到想要的效果,就把吉他好好收起來,他不打算帶這把過去,萬一被他爸爸一氣之下砸了怎麼辦,還是家裡的那把比較靠譜。
他轉頭跟顧南澤說:“明天我吃了飯回來,你不用等我。”
“我跟你一起回去。”顧南澤知道他有孩子之後,顧南澤對他多了一份擔心,倒不是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擔心,而是對冒冒失失的蔣苗。
他怕蔣苗出去一趟弄出個一屍兩命。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蔣苗這次回去氣他爸隻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看看自己買的避孕藥是不是男生用的。
如果真有孩子了,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告訴顧南澤呢。
蔣苗怕他執意要跟著自己去,又想出了一個理由來搪塞他,“而且咱們倆又不是要結婚的關係,你跟著我回去見父母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