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132(2 / 2)

西麗王後一把拍開他的手,看著他這張變得陌生的臉,“我就要離婚,難不成你把我綁在這裡?”

“你是毗摩西羅國的王後,國民愛戴,我才登基不久,你就要跟我離婚,傳出去會被全世界看笑話。如果你非要胡鬨,那王後殿下因為產後抑鬱,需要靜養,短時間內不再在公眾麵前露麵就是正常的事了。”

西麗王後看著奧菲大帝那張微笑的,俊美無儔的麵龐,那雙焦糖色的眼眸,再也不見往日深情,隻剩下了勃勃的野心和涼薄。她覺得心臟在發涼。他完全的,一點點都懶得裝了。

“乖一點,你是我的王後,這一個位置誰也搶不走,彆像那些普通婦女一樣,為這點小事鬨得場麵難堪。”他這樣說,卻讓西麗王後完全明白了,離婚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為了他的名聲,他真的會囚禁她。

雖然她是返祖人,可是王宮內高手如雲,奧菲大帝身邊暗衛無數,而她卻是隻能在夢裡施展手腳的夢魘,跟奧菲大帝硬碰硬,隻有死路一條。

奧菲大帝的初戀名為諾麗雅娜,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跟西麗王後完全是兩種類型,西麗王後像火,具有攻擊性,她像水,隻會柔柔纏人,是大部分男人都會喜歡的類型。

她住進了王宮裡,以小王子鋼琴教師的身份,儘管小王子隻是個奶都還沒斷的小嬰兒,根本不需要什麼鋼琴教師。

於是她經常借著這個身份跑到西麗王後麵前,笑得一臉純良真誠:“小王子長得可真像奧菲呢,殿下見過奧菲小時候的照片嗎?真的很像,你看看。”

她就從胸口裡掏出一個吊墜,吊墜打開,裡麵便是奧菲大帝小時候的照片。

“滾出去。”西麗王後壓抑著怒火,一把將奶媽懷裡的孩子抱走,不讓她碰到。

然後她就會紅了眼眶,好像受了什麼大委屈,“殿下何必把氣撒在我的身上,是因為我好欺負嗎?奧菲愛誰,又不是我能控製的。況且,況且,我與他本就比殿下跟他更早……”

然後慢吞吞地退下。

當晚就會傳來奧菲大帝去了西南塔樓,送了諾麗雅娜什麼禮物的消息。

奧菲大帝對諾麗雅娜非常大方,或許是出於那六年的補償,禮物流水般送進她的西南塔樓,珠寶首飾,綾羅綢緞,如果那些禮物全部變賣,這個平民便可一躍成為大富豪。

宮內人人知曉,那是奧菲大帝的情人,他的真愛,西麗王後隻是一塊他登上帝位的墊腳石。

但沒有人敢為西麗王後打抱不平,沒有人敢多嘴,因為這個國家的主人已經是奧菲大帝了。

儘管諾麗雅娜時不時來惡心她,但是西麗王後從未把她放在眼裡,她憎惡的對象從來隻有奧菲大帝一個人,一切都是他默許的,否則諾麗雅娜又怎敢在她麵前放肆?

她默默忍受著,默默思考著如何跟奧菲大帝離婚,或許她隻需要等待,等那兩人的愛火燃燒得足夠旺盛,奧菲大帝想讓諾麗雅娜當王後了,讓他們兩人的孩子當太子,那她應該就可以帶著孩子滾了吧?

但是她沒有想到,跟奧菲大帝在人前裝恩愛,一如既往地做戲已經足夠痛苦,卻還有更痛苦更惡心的事。

“你來乾什麼?”她才剛剛躺下,奧菲大帝卻忽然進了她的寢殿,叫她立刻警惕地坐起身。

奧菲大帝腳步頓了下,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又走了過來,“我們是夫妻,你說我要乾什麼?你的身體應該恢複好了吧。”

“你要臉嗎?給我滾!”西麗王後拿起枕頭砸過去,氣得胸膛起伏,枕頭砸到了奧菲大帝的頭,返祖人的力氣很大,而西麗王後明顯沒有控製好自己的力氣。

奧菲大帝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盯著西麗王後,忽然出聲:“卡帕西法。”

一道身影在下一秒就出現在了奧菲大帝身後,穿著鎧甲,連眼睛也沒有露出來,行動卻鬼魅般悄無聲息。正是奧菲大帝的侍衛長。

“接下來我要跟王後享受敦倫之樂,盯著她,一旦有不軌的行為立即拿下。對了,把她的父母一起拿下。”男人說著,一邊朝妻子走近,一邊解扣子。

侍衛長沉默地站在那裡,像是一個幽靈,無聲地執行奧菲大帝的命令。

西麗王後難以置信地看著侍衛長和奧菲大帝,牙齒都在打戰,“你瘋了嗎?你在乾什麼?你要不要臉!”

她被推倒在床上,掙紮但又不敢太過掙紮傷到奧菲大帝,免得父母真的因此受累,她看著身上的男人,從來沒有一刻覺得他如此麵目猙獰醜陋,像畜生。

“西麗寶貝。”奧菲大帝大手掐住她的臉頰,就像鉗子一樣令人難以動彈,強迫她與他麵對麵對視著,“彆挑戰我的耐心,你以為我是為什麼要當皇帝的?”

西麗王後瞪著他,倔強的美眸含著不屈的淚水,還有些許的恐懼。

奧菲大帝那雙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眼眸在跟她說,沒錯,他如此謀劃,登基帝位,為的就是為所欲為!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就要得到,誰也不能忤逆他,包括她這個王後,否則他什麼都乾得出來。

“還有,我不喜歡你現在看我的眼神。”他又咬牙切齒說,命令道:“你以前怎麼看我的,現在也要怎麼看我,聽到沒有?”

“……知道了,我不會反抗了,讓他出去。”西麗王後垂下眼眸,唇瓣顫抖地說。為自己免受更多屈辱。

“不,卡帕西法就留在這裡,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你就會記住,你是我的王後,不該拒絕我的求歡。”

這是西麗王後此生最屈辱和痛苦的一夜,她的尊嚴,她的肉/體,她的精神都被擊垮。

她握著電話,聽著母親慈愛的聲音,什麼也不敢說,隻是忍耐著哭腔,不讓她聽出端倪,母親是啞炮,近年來身體不太好,她怕刺激到她。更不用說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已經是奧菲大帝的魚肉,或許她現在的電話也正在被監聽,她敢說一個字,父母那邊就要出事。

她見到諾麗雅娜的時候,更加心如止水,麵對她的軟刀子,也能接得不痛不癢。

“你說那麼多到底有什麼用?你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情婦,你不害臊嗎?真有本事,你來當這個王後。”她已經打從心底恨鐵不成鋼,覺得諾麗雅娜是個廢物。

結果這一句還真的刺激到了諾麗雅娜,她破防了,第一次哭得如此真實,哀哀戚戚的。奧菲大帝哄了她許久,她才說出來:“殿下今天諷刺我,說我是見不得人的情婦,永遠不可能成為你的妻子。我……我知道啊,可是她為什麼要當著宮人的麵說出來諷刺我呢?嗚嗚嗚……”

說著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奧菲大帝一眼,探究他的神色。

奧菲大帝:“哦?她具體怎麼說的?一個字都不漏地說來聽聽。”

諾麗雅娜咬了咬唇,複述了一遍,奧菲大帝聽完隻是笑,隻是笑不達眼底,說:“彆嫉妒,小心肝,王後不是那麼好當的,我舍不得讓你吃這個苦頭。你隻要像這樣,乖乖呆在我身邊當我的小糖果就行了。”

諾麗雅娜羞紅了臉,撲進他懷裡,“好。”

隻是這一次完事後,奧菲大帝並沒有在這裡留宿,而是又去了王後寢宮。

第一天西麗王後不得不傳喚醫生,她渾身都是見不得人的傷,醫生見了都心驚和不忍,返祖人的自愈能力都跟不上,可見這些傷痕是反反複複弄上去的。

而西麗王後卻並不是真的找她看這種傷的,而是麻木地問:“可以給我避孕藥嗎?”

“……抱歉。”醫生不忍地垂下眼簾。

“出去吧。”

醫生隻留下了一些普通的傷藥,便匆匆離開了。

但是不可思議的是,不久後,西麗王後忽然在床頭發現了一瓶維生素,一張小紙條塞在這裡,告訴她裡麵裝著避孕藥,她需要吃幾顆,什麼時候吃比較好,非常細致。

是他!那個不知名的向她揭露了真相的好心人!是誰呢?

西麗王後猜不出來,但是這瓶小小的藥,小小的紙條,是她這無助又痛苦的一年來,感受到的唯一的暖意。

忽然有一天,部落傳來消息,母親病重,有可能撐不了多久了,想要見女兒最後一麵。

西麗王後當即搭上私人飛船趕回部落,她六神無主,此時此刻就像一個單純的孩子,恐懼失去母親,而不是一個已經身在高位多年的王後。

“媽媽!”她衝進病房,呆住了。

母親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躺在病床上,而是和父親一起站著,看起來麵色不錯,很有精神,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那……那分明是她的孩子?!本該在王宮裡的孩子!

病房門被他們的心腹立即關上,那對已經年過半百的夫妻一邊帶著她往密道走,一邊飛快跟她講了前因後果。

幾個月前,他們的桌上忽然出現了一封信,信上講述了西麗王後這一年在王宮內的遭遇,父親氣得幾乎昏厥,偏偏有些病弱的母親居然穩住了,冷靜異常不說,原本的病情也突然加速好轉。

愛有時候就是會創造奇跡。

於是這幾個月來,他們開始策劃讓女兒逃離奧菲大帝的掌控,屋子裡總是會出現神秘的小紙條,給他們通風報信,告知他們女兒和奧菲大帝在王宮內的相關事宜,偶爾還會給他們的計劃出點很不錯的小計策,還勸他們跟女兒一起逃離,否則藕斷絲連,意惹情牽,容易導致一切都徒勞。

幾個月後,他們終於開好了密道,打通了多方關節,以及他們要逃往的國家和住所,都完完全全地準備妥當了。

西麗王後呆住了,他們說的日期,好像正是她第一次被奧菲大帝婚內強/奸後。

“那,孩子?”

“也是那個人送來的,他讓我們在病房裡放一個魚缸,結果孩子出現在了魚缸裡。不知道是什麼返祖人,居然如此厲害!他真的是個好人,如果不是大大的好人不會幫我們到這個份上,以後要是有機會見到,一定要好好報答他。”母親說道。

是啊,如果有機會見到,一定要好好報答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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