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理自己,這個人不是丈夫,卻是丈夫的外甥,也算是遞來了半個台階。
柏雅接過王劍遞來的手帕,一邊擦淚,一邊抽泣說道:“你舅舅他是鐵了心了,誰勸也沒用的,你看他今天晚上直接不回家睡了,他一定是去找那個小賤人去了。”
柏雅說著突然抬起頭來:“王劍,你陪舅媽去捉奸吧!”
“啊?”王劍愣住。
柏雅站起來,灼灼道:“你舅舅不在家裡睡,一定是去那個賤人那裡了,他們欺人太甚,我們現在去抓他們個現行,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
“舅媽,你誤會了,我舅舅他不在家裡睡,一定是在我媽家裡睡了。”這點,王劍十分肯定。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知道我舅舅愛著舅媽你啊。”王劍深情款款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惡心到。
然而柏雅臉上卻露出甜蜜的感覺。
唉,女人就是傻……
王劍在心裡慨歎。
“舅媽,就算舅舅真的在趙歡歡家裡,你去抓他們個現行,然後呢?”
王劍把柏雅問住。
見柏雅發怔,王劍繼續說道:“舅媽是打算真的要和舅舅離婚,把舅舅推給外麵的女人嗎?那表妹怎麼辦?表妹就沒有爸爸了。如果表妹是跟著舅舅,那表妹就沒有媽媽了。舅舅如果為了外麵的女人和錯,眼睛紅腫,確實有些慘不忍睹。
看來,離婚這件事的確是嚇壞了柏雅。
王劍在心裡冷笑,這位舅媽平常在他跟前說不出的優越,總是斜著眼睛看人,這下是惡有惡報了。
如果不是趙歡歡的提示,他大概要拍掌敦促舅舅快點離婚。
然而,趙歡歡說,如果舅舅不離婚,她就要終止和對方的合作,尋找新的合作夥伴。
所以,舅舅舅媽不能離婚。
舅舅得和趙歡歡鬨掰,而他必須取而代之。
“舅媽,彆傷心了,我明天幫你勸勸我舅舅,讓他彆和你離婚。”
在柏雅跟前,王劍一直都不是個自信的,他能鼓起勇氣說這番話,實在是利欲熏心的緣故。
李明離家出走,獨留自己一個人哭泣,女兒又不是個懂事的,家裡出了這麼大的危機,卻依然呼呼大睡,此刻對於王劍的好心,柏雅不能再像往日那樣頤指氣使。
有個人理自己,這個人不是丈夫,卻是丈夫的外甥,也算是遞來了半個台階。
柏雅接過王劍遞來的手帕,一邊擦淚,一邊抽泣說道:“你舅舅他是鐵了心了,誰勸也沒用的,你看他今天晚上直接不回家睡了,他一定是去找那個小賤人去了。”
柏雅說著突然抬起頭來:“王劍,你陪舅媽去捉奸吧!”
“啊?”王劍愣住。
柏雅站起來,灼灼道:“你舅舅不在家裡睡,一定是去那個賤人那裡了,他們欺人太甚,我們現在去抓他們個現行,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
“舅媽,你誤會了,我舅舅他不在家裡睡,一定是在我媽家裡睡了。”這點,王劍十分肯定。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知道我舅舅愛著舅媽你啊。”王劍深情款款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惡心到。
然而柏雅臉上卻露出甜蜜的感覺。
唉,女人就是傻……
王劍在心裡慨歎。
“舅媽,就算舅舅真的在趙歡歡家裡,你去抓他們個現行,然後呢?”
王劍把柏雅問住。
見柏雅發怔,王劍繼續說道:“舅媽是打算真的要和舅舅離婚,把舅舅推給外麵的女人嗎?那表妹怎麼辦?表妹就沒有爸爸了。如果表妹是跟著舅舅,那表妹就沒有媽媽了。舅舅如果為了外麵的女人和
著脾氣說道:“不管舅舅做了什麼,也不管舅舅的態度是什麼,舅媽應該搞清楚自己想要乾什麼?是想離婚,還是不想離婚。”
“我當然不想離婚!”柏雅激動喊起來。
“既然這樣,舅媽,你得努力挽回自己的婚姻,挽回舅舅的心啊。會不會離婚,全在舅媽你自己了。”
見王劍說得有道理,柏雅不由把這個剛成年的小青年當成了自己的軍師,問道:“王劍,你告訴舅媽,那舅媽到底該怎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