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路溝寬一米多,長度則是從街頭直貫街尾。
整條街的女人們平常都會在溝邊洗衣服。
此刻,焦三鳳就放著一桶衣服在溝邊洗,卻是洗得心不在焉。
小店鋪裡傳出林銳等人呼天搶地的聲音:“媽,媽啊……”
焦三鳳臉上露出笑容,這一百塊賺得也太容易了些。
林老太因為趙大海的關係,長期和焦三鳳不對付,就算沒有一百塊的勞務費,焦三鳳也願意讓林老太死。
之前,每一次趙大海喝了酒回家耍酒瘋,焦三鳳都恨不得林老太去死。
現在終於如願了,老東西以後再也不能興風作浪了,焦三鳳心裡說不出的舒暢。
說幾句閒話就能讓林老太一命嗚呼,這麼損的招數是女兒趙歡歡教她的。
想到這個,焦三鳳的笑容又變得很古怪。
這個孩子越來越壞了。
趙歡歡非常快的速度就獲悉
珍嬸子是這條街上的鄰居,更是林家的本家。
珍嬸子三十歲不到就懸梁自儘,珍嬸子懸梁自儘時,林銳哥倆還小,但印象卻很深。
珍嬸子死之前,被鄰居中一堆婦女推推搡搡,推搡中珍嬸子的褲子就掉了,而據說那褲子就是林老太伸手把她扯掉的。
林老太當時雖然也年輕,不過二三十歲,卻是鄰居婦女裡的領頭人。
婦女們之所以發動這場為難珍嬸子的行動,就是因為林老太說珍嬸子偷人。
珍嬸子不知道是否真的偷了人,眾目睽睽之下褲子掉了卻是千真萬確的。
珍嬸子提起褲子回屋就懸了梁。
出了人命,林老太一點兒歉疚的心思都沒有,反而說珍嬸子自作孽不可活,偷人的女人不上吊也得送去浸豬籠。
“那些人今天說了半天的珍嬸子,媽聽了半天的珍嬸子受到了驚嚇……”
月英親眼看見林老太駭人的反映,她雙眼發直,身子抖個不停。
年輕時候不怕,不代表老了也不怕,虧心事做多了,臨老怎麼可能從容赴死?
林老太聽了半天珍嬸子三個字已經受夠了刺激,這會兒又聽自己兒媳婦一口一個“珍嬸子”,隻見她喉嚨裡發出咕嚕嚕的響聲,雙手緊抓棉被,全身劇烈顫抖,驀地,手一鬆,喉嚨裡咕嚕嚕的聲音就變成了一串長長的吐出的氣。
那口氣吐出去再也收不回去。
“媽,媽……”大兒子最先發現林老太不行了,其他人這才也圍過來。
林老太小店鋪外是一條過路溝,雖是溝,溝裡的水卻異常乾淨。
過路溝寬一米多,長度則是從街頭直貫街尾。
整條街的女人們平常都會在溝邊洗衣服。
此刻,焦三鳳就放著一桶衣服在溝邊洗,卻是洗得心不在焉。
小店鋪裡傳出林銳等人呼天搶地的聲音:“媽,媽啊……”
焦三鳳臉上露出笑容,這一百塊賺得也太容易了些。
林老太因為趙大海的關係,長期和焦三鳳不對付,就算沒有一百塊的勞務費,焦三鳳也願意讓林老太死。
之前,每一次趙大海喝了酒回家耍酒瘋,焦三鳳都恨不得林老太去死。
現在終於如願了,老東西以後再也不能興風作浪了,焦三鳳心裡說不出的舒暢。
說幾句閒話就能讓林老太一命嗚呼,這麼損的招數是女兒趙歡歡教她的。
想到這個,焦三鳳的笑容又變得很古怪。
這個孩子越來越壞了。
趙歡歡非常快的速度就獲悉
,便來小鎮的派出所當了個臨時工。
蔡有有可以大發闕詞,其他人不可以。
蔡有有剛來,胡說幾句,可以找借口說他新來的不懂事,其他人如果這樣,那就是找死了。
“那女孩子是鎮長家的親戚,所長做這些是給鎮長麵子。”民警徐誌宏說道。
正說著,鄧理恩就來了。
“我媽生病了,所以來遲了,各位兄弟。”鄧理恩的聲音如洪鐘一樣響了起來,眾人肅然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