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個球任由妻子拉著走,腳踩棉花似的,飄飄蕩蕩下了學區辦公樓。
從街上回家時,經過美日媽開的衣服店,看到美日媽正在裡麵做生意。
陳個球百思不得其解:這女人怎麼會突然翻臉的呢?之前對他的甜言蜜語不是也挺享受的嗎?
黃如玉的嗬斥聲拉回了陳個球的思緒:“你還對她不死心啊?”
回頭對上妻子噴火的眼神,陳個球心裡苦澀:“我不能被調離鎮子,如玉你得想想辦法啊!”
黃如玉心裡窩火:“你一個大男人,遇到事情都讓我想辦法,那你還惹這麼多事!”
陳個球心裡悲傷,關鍵時刻老婆靠不住,如果父親在家裡就好了。
陳個球心頭一顫:得把父親撈出來,之前調動是父親去找的李常儒的關係,現在還是得父親大人出馬。
晚上睡覺前,黃如玉看見陳個球坐在床沿上數錢。
“哪來這麼多錢?”黃如玉好奇。
“我去爸媽房間,好不容易找到他們藏起的地方,藏得是真隱秘。”
“你數錢乾嘛?回頭要是讓爸媽知道你動他們的錢……”
“我拿這個錢就是為了救他們的,他們在派出所都呆了們家錢怎麼可以這麼快翻臉不認人。
“開玩笑?你才開玩笑!這種事能開玩笑?”
陳個球盯著李常儒的臉使勁看了一分鐘,確認過,校長是認真的。
這下,陳個球急了:“校長,我從農村調回鎮上,可是你親自調的啊!”
“哪個老師調回鎮上不是我親自調的?”李常儒不可思議看著陳個球,這孩子真是可笑。
堂堂學區校長,在鎮上掌握著所有老師調動的權限,這孩子是不是傻,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校長,我調回鎮上的時候,我爸可是給你……”
“給我什麼?”李常儒臉上最後一點好顏色都消失了,換上的是猙獰,他冷笑道,“你不會想說你爸給我送了錢吧?你還想用這個要挾我?”
黃如玉立馬拉了拉自己丈夫,向李常儒賠笑:“校長,我們家球沒有這個意思。”
“有這個意思也沒關係,我就問你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就是誣告,回頭可就不是調離中心校了,我讓你開除公職!”
李常儒說著將一本書扔到地上去,“出去!”
陳個球任由黃如玉拉著出了校長室。
李常儒說得對,他沒有證據,送錢走關係都是直接送的現金,為了隱秘,還怕彆人看見,往往都是偷偷送的。
人證物證都沒有,也怪不得李常儒這麼囂張了。
陳個球任由妻子拉著走,腳踩棉花似的,飄飄蕩蕩下了學區辦公樓。
從街上回家時,經過美日媽開的衣服店,看到美日媽正在裡麵做生意。
陳個球百思不得其解:這女人怎麼會突然翻臉的呢?之前對他的甜言蜜語不是也挺享受的嗎?
黃如玉的嗬斥聲拉回了陳個球的思緒:“你還對她不死心啊?”
回頭對上妻子噴火的眼神,陳個球心裡苦澀:“我不能被調離鎮子,如玉你得想想辦法啊!”
黃如玉心裡窩火:“你一個大男人,遇到事情都讓我想辦法,那你還惹這麼多事!”
陳個球心裡悲傷,關鍵時刻老婆靠不住,如果父親在家裡就好了。
陳個球心頭一顫:得把父親撈出來,之前調動是父親去找的李常儒的關係,現在還是得父親大人出馬。
晚上睡覺前,黃如玉看見陳個球坐在床沿上數錢。
“哪來這麼多錢?”黃如玉好奇。
“我去爸媽房間,好不容易找到他們藏起的地方,藏得是真隱秘。”
“你數錢乾嘛?回頭要是讓爸媽知道你動他們的錢……”
“我拿這個錢就是為了救他們的,他們在派出所都呆了
麼多錢給陳虎?”黃如玉不放心,“靠得住嗎?”
“親二叔親堂弟,靠不住的話,還能靠誰?”陳個球說著就打算出門送錢去。
黃如玉阻止他:“太晚了,明天送吧,二叔他們晚上時間都喝酒,你晚上給他們送錢,他喝酒喝醉了記不住咋辦?”
陳個球想想有道理,就把錢放在枕頭底下,和黃如玉洗洗睡下。
次日一早,陳個球一覺醒來就惦記著枕頭底下的錢,伸手一摸:錢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