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了嗬嗬一笑,親自將自己的火腿送進了平媽媽另一張嘴。
這張嘴與生俱來沒有牙齒,就像嬰兒的口腔,柔軟的牙齦層層疊疊脆嫩的褶皺將他的火腿緊緊吸附。
哪怕就這麼擱著,都幸福啊!
待到摩擦生熱流出高湯,他就真正成了騰雲駕霧的神仙了。
讓那些紅眼病的說他是神棍騙子去吧,他真的做成神仙的。
他的神仙水不能澤被蒼生,至少能澤被平媽媽啊。
喝了神仙水的平媽媽暈暈乎乎,嘴裡嘟噥著:“你這是讓的一處荒田裡,平媽媽豎起耳朵:“我好像聽到我兒子的哭聲了。”
荒田裡長了一人高的蓬蒿草。
蓬蒿草將整個田都遮住了。
此刻,伸出一隻男人的手將平媽媽抬起的腦袋按下。
遠風吹來,隻吹起一田的草浪,並不見人影。
“你聽錯了。”男人的聲音。
“我真的聽見了。”草浪底下,平媽媽再次強調。
男人笑道:“不用著急,有他爸爸在呢。”
說著,伸手撈住了一隻白麵饅頭。
不對,應該是白麵包子,因為有褶,還有個尖兒。
那尖兒不是剪刀尖兒的形狀,而是像茴香豆大小。
指腹之下,茴香豆瞬間熟了。
真香,嘗一口,甜津津的。
為什麼同是包子,味道卻差距那麼大?
男人想到自家的胖嫂。
平媽媽的包子每次嘗都是新出爐的,帶著騰騰的蒸籠香氣,胖嫂的包子卻總有隔夜餿臭的味道,裡麵的豬肉餡兒仿佛也是割的死豬身上的肉。
男人覺得自己幸運,能夠嘗到這樣夠滋味的包子。
於是,他又繼續嘗了另一個。
平媽媽因為給彆人做出好吃的肉包子而得意著,暫且忘記了兒子的哭聲。
男人說道:“我吃了你的包子,你也該嘗嘗我的火腿,地道的金華特產。”
男人祖籍金華,後來才來的小鎮生活。
平媽媽並不樂意,她不喜歡吃火腿,火腿比一般的香腸粗得多,一口吃進去,容易抵到喉嚨,會引發嘔吐的不適感覺。
好在,平爸爸的是香腸。
平爸爸的香腸雖然吃了不會吐,可又難免讓她生出鄙夷的心情來。
吃著平爸爸的香腸,她總要懷念男人的火腿。
金華來的火腿就是有嚼勁。
“彆嚼,彆嚼,再嚼就碎了!”男人慌裡吧唧推開了平媽媽,“我得把你這老虎牙給拔了才好。”
男人笑罵了一句。
“我又不是隻有一張嘴。”平媽媽露出嫵媚的笑。
平媽媽眉心有一顆美人痣,又到了女人最有韻味兒的年紀,特彆迷人。
男人聽了嗬嗬一笑,親自將自己的火腿送進了平媽媽另一張嘴。
這張嘴與生俱來沒有牙齒,就像嬰兒的口腔,柔軟的牙齦層層疊疊脆嫩的褶皺將他的火腿緊緊吸附。
哪怕就這麼擱著,都幸福啊!
待到摩擦生熱流出高湯,他就真正成了騰雲駕霧的神仙了。
讓那些紅眼病的說他是神棍騙子去吧,他真的做成神仙的。
他的神仙水不能澤被蒼生,至少能澤被平媽媽啊。
喝了神仙水的平媽媽暈暈乎乎,嘴裡嘟噥著:“你這是讓
到就跟我欠了她五百萬似的,不停給我白眼。”
“你吃了她的火腿。”男人笑著調侃。
平媽媽皺眉:“她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不能夠吧。”男人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那為什麼?”
“或許她妒忌你生得美吧。”
這話讓平媽媽愛聽,本來都要收起那兩個白麵包子了,聽了這話又把包子放到男人的手上:“再吃幾口吧!吃飽飽回去才不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