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頭情況如何?”寧蘅啟唇問道。
他站在高空的雲端之上,長身玉立,姿態瀟灑。
鬱玨盯著他看了好久,麵色似有疑惑與不解。
傅綰注意到了鬱玨的眼神,頓時雙眼放光,心想這難道就是好不容易見到了心上人的深情目光!
我的天!她磕到真的了!
但此時的鬱玨卻在傳音入密,隻有他與寧蘅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傳入寧蘅耳中。
“為何變回去了?”鬱玨雙唇緊抿,沒有理解寧蘅為何忽然這樣。
“哦,女扮男裝而已。”寧蘅唇角微挑,又想到了傅綰提出這個建議時,臉上那得意的表情。
鬱玨的眼中出現了些許名為“困惑”的情緒。
男扮女裝再女扮男裝到底是個什麼操作?
寧蘅瞥了一眼傅綰,見她雙眼放光,似乎很興奮的樣子。
她又在興奮什麼?
傅綰當然是在興奮她自己似乎是磕到真的cp了。
卻冷不防被寧蘅伸出手輕輕彈了一下額頭。
“你彈我乾嘛?”傅綰捂住額頭,偷偷瞪了一眼寧蘅。
寧蘅淡淡地看著她,最終還是斂下情緒說道:“想想正事吧。”
傅綰馬上嚴肅起來,不愧是女主,這裡隻有她在專心走劇情,還記得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這城牆是我確實就是我師尊遺落在桃洲的琢世。”顏鱗聽到寧蘅說話,馬上湊上來,乖巧說道。
“琢世?”鬱玨沉著臉,低頭看了一眼他們腳下不遠處城牆的頂端。
這頂端上麵沒有一處可以站人的地方,看起來像是某種刀刃。
城牆的頂端已經鋒利到了一種地步,所以最頂端之上無從下腳。
站在如此高的地方往下看,便能看清楚城牆的原貌,的的確確是像一把刻刀,隻是這刻刀的前端和尾部消失在了他們目力所及的遠方。
鬱玨隨意一掃,便點頭道:“是它。”
“要拔起來?”他揉了一下手腕,表示自己是個行動派,“給錢就乾。”
顏鱗的手不由自主摸向了自己掛在腰間那金燦燦的土豪錦囊,錢他倒還真有。
“你傻啊你。”穆瀅伸出腳踢了一下顏鱗,提醒他不要瞎幾把花錢,“你不給錢,我們也得想辦法把他拔起來的。”
“不可。”寧蘅忽然發言,搖了搖頭,阻止了他們的危險想法。
“根據我們的經曆,可以看出桃洲根本容納不下超出元嬰修為的力量,若是想要將強行將琢世拔起來,恐怕會引起難以想象的後果。”寧蘅不疾不徐地說,似乎並不著急。--
傅綰扭過頭,感覺到寧蘅的目光忽然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一個女主又想對自己做什麼?
傅綰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不太對,這一路走來,她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覺得寧蘅想要利用自己來打成一定的目的。--
莫非寧蘅已經看出了什麼?
傅綰內府裡的那顆小菩提的青翠葉子忍不住縮了一下。
“綰綰。”寧蘅果然開口cue到她的。
“怎麼?”傅綰早有準備,馬上扭頭去看寧蘅,“想叫我做什麼?我是那種隨隨便
便就任憑你差遣的人嗎?”--
“你的十方靈書呢?”寧蘅忽略傅綰說的狠話,自顧自說道。
“十方靈書?”顏鱗見多識廣,馬上注意到了寧蘅口中的這個法寶,“就是那本擁有十個器靈的十方靈書,據說煉製這個法寶的上古大能還因為挖了十座名山,犯了眾怒,被圍毆致死?”
“嗯。”寧蘅淡聲應道,第一次正麵同意顏鱗的意見。
“這個法寶牛逼啊
,在她身上?”顏鱗的目光馬上投向傅綰,“不愧是爻山祖師座下首徒,太一神君出手果然大方!竟比我還財大氣粗,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傅綰聽了顏鱗發自真心的彩虹屁,忍不住得意一笑。
真正送了十方靈書給傅綰的寧蘅:“……”&¥*@&(臟話)
“不過——”顏鱗的話鋒一轉,“寧蘅仙子你是想讓傅道友召喚十方靈書中的器靈,與琢世的器靈溝通嗎?”
“這是不可能的啦!”顏鱗隻能無奈擺手,“琢世是天地至寶,乃是天地孕育而出的先天之物,根本不可能有器靈。”
寧蘅垂眸看了一眼腳下琢世那鋒利的刀鋒,長睫在風中微微顫動。
“不試過,你如何知道沒有呢?”他抬眸看向了傅綰,“讓掩月出來。”
傅綰本來想再欲拒還迎一下的,但無奈幾人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特彆是顏鱗和穆瀅的目光都十分期待。
她盛情難卻,隻能勉為其難半推半就地素手一指,手掌上方便出現了一本古老書籍的影子。
泛黃書頁慢慢翻開,雲霧朦朧間,掩月高貴優雅的身影逐漸出現。
“喚我何事?”掩月注意到了傅綰身後的那個身影,所以聲音也無比恭敬。
“掩月上!去問候一下我們腳下那把刻刀琢世的器靈。”傅綰開口,對著掩月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顏鱗鬱玨撞車的故事告訴我們,不要超速駕駛,也不要疲勞駕駛,文明開車,從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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