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綰給厲鴻光加油打氣,沒錯,這才是一個反派該有的樣子,撕起來撕起來!!!
“你可以試試。”寧蘅涼涼開口。
他看著“傅綰”的血色雙眸,心中竟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幽冥血池厲鴻光,認識一下,這是你以後夫君的名字。”厲鴻光見無法保持眼下的和平,便直接亮出了身份,朝寧蘅伸出了手。
鋼鐵直男寧蘅:“?”這什麼跟什麼?
不過,若是厲鴻光占據了傅綰的身體。
那麼傅綰的生死,確實隻在她的一念之間。
“你想如何?”寧蘅啟唇,極為冷靜地問道。
厲鴻光突然想要占據傅綰的身體,並且接近自己,必定是有什麼目的。
“傅綰”清了清嗓子,正準備開口求婚(?)的時候,從角落裡忽然想起了一聲極為突兀的呼喚。
“魔尊……魔尊……是你嗎!救……救救我啊!”我快被他打死了QAQ!
“傅綰”轉過了視線,終於是正眼瞧了方才被寧蘅暴打的黑衣魔修。
傅綰也趕緊瞅了一眼,竟是熟人。
是那個什麼天魔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似乎是叫齊睿?
就是上次當街殺人奪魔門大比入場憑證的那個。
“天魔宗的?”“傅綰”往前走了兩步,以不屑的姿態看著躺在地上的“齊睿”,冷聲問道。
“齊睿”的眼中露出些許驚恐的神色。
他是鄔長老,根本不是什麼齊睿。
鄔長老化身為齊睿,本來想要奪得魔門大比魁首,成為深花堡的城主。
但以他大乘後期的修為,竟然打不過眼前這個白衣女修。
這絕對有古怪,他有義務向魔尊揭發此人。
“我是鄔……”鄔長老正準備說話,但從他的腰間的玉佩之中竟然又想起了一道聲音。
這聲音粗糲響亮,仔細聽竟然是天魔宗宗主呂岩的聲音:“魔尊!!!您居然在這裡!”
“魔尊,此人正是鄔子秋!”呂岩的身影從鄔長老腰間的玉佩上閃了出來,“我隱匿身形,一路上跟著他這麼久,就是為了找個時機揭發他的行為!”
呂岩聽到厲鴻光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那雙血色雙眸也是厲鴻光的特殊標誌,便趕緊衝了出來告狀。
“鄔子秋暗中前來我天魔宗!殺害我親傳弟子齊睿扮作他參加魔門大比,目的就是要將深花堡也攬入囊中,其心可誅啊!我忍辱負重暫時應了下來,隻為尋一個時機說出真相,萬望魔尊大人為我天魔宗報——”報仇啊!
呂岩奔了上來,一連串地對披著“傅綰”皮囊的厲鴻光說道。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話都還沒說完,厲鴻光便出手,一道黑色的魔氣化作利刃,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朝他飛去。
然後,這黑色的魔刃便直直插進了呂岩的胸口。
呂岩沒能反抗,頹然往後倒去,帶著黑色的鮮血從唇角溢出。
“天魔宗就是有你這樣軟弱的廢物宗主,我才不讓你天魔宗當你深花堡的主人,親傳弟子身死,還想著為他報仇,這是一個魔修該想的嗎?”厲鴻光輕嗤一聲,“這魔修啊,就該六親不認心狠手辣,你還不到家。”
那鄔長老聽到這句話,麵對這樣的厲鴻光,也隻能伏倒在地麵上,瑟瑟發抖。
這……這確實就是厲鴻光沒有錯了。
“你做得不錯,深花堡賞你了。”厲鴻光將目光轉向伏倒在地上的鄔長老,殘忍說道,“現在滾出去,莫要壞我的好事。”
鄔長老的身形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
在深花堡城主府的內廳中心,隻剩下了“傅綰”與寧蘅兩人,還有倒在一片黑色血泊中的呂岩屍體。
“傅綰”不知從哪裡找出了一條白色的手帕,開始擦拭手上並不存在的鮮血。
寧蘅看著她,竟然沒有出手也沒有動。
他現在使用的是傅綰的身體。
厲鴻光殺人僅在一念之間。
從見厲鴻光見到自己的第一眼起,他就開始以傅綰的姓名相要挾了。
“作為一個魔修,最重要的就是要六親不認心狠手辣。”厲鴻光開口,唇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他用傅綰的身體,抬眸緊緊盯著寧蘅,低沉開口,繼續表白:“不過你例外。”
寧蘅顯然是個不解風情的。
他直接開口,聲音已經如冰雪般寒涼,似乎下一秒就能殺人:“你想要做什麼?”
“女人,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傅綰”抬起下頜,對著寧蘅柔聲說道。
寧蘅沒有辦法拒絕,隻能眯起眼,狹長的眼尾挑起,直視著“傅綰”的血色雙眸。
他在“傅綰”那屬於厲鴻光的血色雙眸中,看到了滔天的血海。
睢洲中心吸取地脈魔氣,得幽冥血池孕育千萬年而生的幽冥血玉,實為一陰一陽兩塊,成雙成對。
兩塊血玉,就藏在魔尊厲鴻光的雙眸之中。
厲鴻光朝寧蘅眨了眨眼,眼睫起落之間,他右眼的那塊陰玉便飛進了寧蘅的身體裡。
妍麗的血色眼眸一瞬間由紅變黑。
寧蘅眯起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
麵對眼前這個人,他竟沒有半分拒絕這塊血玉的機會。
“我知現在的你不願與我在一起,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厲鴻光邪魅一笑,“女人,這是我以幽冥血玉製成的情毒,中了它你便情動難耐,隻能與我在一起。”
厲鴻光用傅綰的身子,長袖一甩,直接將寧蘅與自己帶離了此處。
“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
“女人,你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