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都不笑?
蘇白月斜睨著看他,一副氣勢磅礴的樣子,但一雙杏眸濕潤水汽,又慫又軟。
芝麻餡雖然平日裡看起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但實際卻是個心理變態!居然想用狗鏈子把她栓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奇怪嗜好啊!
顧南弦捏著蘇白月的腳踝,細細摩挲。“皇妃與我笑一個,可好?”
女子伸手撥開搭在香肩粉頸上的青絲,微微偏頭勾了勾唇,那張清媚麵容笑起來時,擁有傾國傾城的牡丹色,看的人心裡直癢癢。
蘇白月: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
男人盯著蘇白月臉上的笑,也是忍不住彎了唇。那雙桃花眼蘊著粉紅微色,慢吞吞的如花般綻放,細膩綿軟,纖細睫毛羽翼似得搭攏下來,像隻睫毛精。
顧南弦少年時的長相精致好看,如今平添幾分皇家貴胄氣,卻又不失那份清秀俊逸。比起從小金尊玉貴養出來的三皇子還要更像個皇子。
男人捏著她的玉足不放,眸色漸深。摩挲著指尖,慢吞吞的往上滑。
“皇妃,我想……”顧南弦聲音沙啞,野火燎原。
“不能!”青天白日,放蕩!
蘇白月嚴詞拒絕,她對於這隻芝麻餡肚子裡頭的齷齪心思一目了然,她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我隻是想效仿古人,與皇妃來一番風花雪月,品足賞花的雅事而已。”比如將足請上小桌,去其淩波小襪而撫摩,一邊把玩一邊猛嗅……
成功看出顧南弦心思的蘇白月用力抽回自己的腳,順便踹了男人一腳,然後翻身下美人榻,顛顛的奔到衣櫃前開始收拾東西。
嗯,金銀珠寶,銀票、金葉子是不能少的,最好再帶點古董……
“皇妃在做什麼?”顧南弦皺眉走到蘇白月身後。
蘇白月氣哼哼道:“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站在蘇白月身後的男人重複了這四個字,氣氛陡然變的凝滯下來。蘇白月清晰的感覺到冷蛇“呲呲”鑽到自己腳脖子上的陰冷感覺。
“啊啊啊!”蘇白月猛地一跳,轉身就跳到了顧南弦身上,然後使勁的甩著自己的腳脖子。
果然,顧南弦那條總是環在手腕子上的紅蛇已經繞到了她的腳脖子上了,還怎麼甩都甩不掉。
男人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連臉上的笑意都收斂了。
“夫人要離家出走?”男人又問了一遍。
“我這不是……世界那麼大,想出去走走嘛……”嚶嚶嚶,表情好恐怖!
芝麻餡的臉,六月的天,蘇白月有點無力招架。
顧南弦伸手擦了擦蘇白月濕潤的眼角,原本繃著的臉上緩慢顯出笑。
“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說完,顧南弦將人放到榻上,蓋好綢被,然後將蜷縮在角落的淑淑招了過來。
可憐的淑淑本來縮在牆角瑟瑟發抖,被一召喚,趕緊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嗚嗚嗚”的蹭著顧南弦撒嬌。
你這隻狗腿子!
蘇白月怒斥。
顧南弦摸了摸淑淑的腦袋,輕聲細語道:“下次還要離家出走嗎?”
蘇白月咽了咽口水,掙紮道:“我覺得你在強狗所難,淑淑它聽不懂。”
顧南弦笑了笑,並不搭話。
聽不聽得懂無所謂,他本來也不是要說給狗聽的。
淑淑繼續撒嬌。
顧南弦從寬袖暗袋內抽出一柄匕首,然後一把掐住淑淑的後脖頸,在淑淑的慘叫聲中,成功把一隻棉花糖削成了棉花棍。
蘇白月:……真是太殘忍了。
“夏日將至,還是這樣涼快些。”顧南弦放下手裡自閉的淑淑,轉頭看向蘇白月笑。
蘇白月瞪著那柄噌亮的匕首,被男人的變態氣勢壓製的毫無反抗之力的哆哆嗦嗦道:“我我我不喜歡欺負弱小。”
她不要變成禿子呀,嚶嚶嚶!給你摸小腚,親小jiojio還不行嘛!
“是嗎。”顧南弦將匕首一收,把蘇白月往自己身上一架,擺好姿勢,然後歪頭笑道:“正好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啦,請大家吃……珠珠兒?
小可愛們新年快樂呀,祝大家開開心心萬事如意,發小紅包包給大家鴨~
下本寫“惡鬼纏身”。不恐怖的,因為慫作者完全不敢寫那種恐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