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王倩倩搖頭,“小白啊,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啊。”
她不是這樣的!
蘇白月憋悶了好幾天,終於是憋不住去找何澤延了。
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腎虛而亡了!
……
蘇白月依照上次去過的地址,找到了那幢彆墅。
彆墅裡似乎很熱鬨,蘇白月被保姆帶進去的時候正聽到裡麵有女孩子的說話聲,溫溫柔柔的掐著氣。
“澤延,我想去看看你的房間。”
何爸坐在沙發上,笑眯眯道:“延延,帶歸晴去看看。人家是客人,你可要替我好好的招待啊。”
女生長得很好看,長發及腰公主切,氣質又出眾,一看就是豪門大小姐。
何澤延沉默著坐在那裡,長長的頭發遮住了他半張臉,整個人顯得陰鬱又自閉。蘇白月甚至覺得他周圍的氣溫都比彆人低好幾度。
何澤延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像隻沒人疼的小可憐。
似乎是聽到門口的動靜,何澤延第一個抬頭朝蘇白月看過來。
蘇白月略局促緊張的站在那裡。她頭腦一熱過來,沒想到何澤延家裡有這麼多人在。
“這是小白。”何爸笑眯眯的站起來打招呼,“快過來坐。”
蘇白月走過去,下意識看了一眼那個女生,確實是好看又有氣質。
“你好,我叫沈歸晴。”沈歸晴落落大方的朝蘇白月伸手。
蘇白月道:“我叫蘇白月。”
沈歸晴笑眯了眼,“我知道你。其實我也在何澤高中讀書。”
沈歸晴也是何澤高中的名人,隻是因為蘇白月從來不關心這些,所以並不知道。
何爸沒想到蘇白月會來,也沒想到保姆就這麼把她放進來了。“我公司還有事。延延你們年輕人好好玩。”說完,何爸就出門了。
大人一走,客廳裡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蘇白月實在是沒忍住,“何澤延,你怎麼又沒紮頭發?會戳眼睛的。”說完,她走過去把何澤延手腕上套著的發圈拿下來,幫他紮了個小揪揪,露出臉。
沈歸晴站在那裡看著蘇白月的動作,雙眸閃了閃,笑道:“我剛才還說澤延怎麼套著好幾個小女生的小皮筋呢,原來是等著彆人給紮頭發呢。”說到這裡,沈歸晴裝作不經意道:“下次不用那麼麻煩,我幫你紮就好了。”
蘇白月勒著何澤延手腕上的小皮筋,猛地一放。
“啪”的一聲,少年白皙的手腕立刻就紅了。
蘇白月一陣心虛。
何澤延突然站起來,牽著她往樓上走。
她她她她不是故意的!
沈歸晴也跟著上去,卻被何澤延擋在了門口。
何澤延沒有說話,隻是那麼靜靜看著她,沈歸晴臉上完美的笑臉就那麼崩潰了。
“我下次再來。”沈歸晴識趣的走了,背影略顯狼狽。
蘇白月扯著何澤延的衣擺,剛想興師問罪,少年卻一把掐住她的麵頰,“你怎麼才來?”活像個沒等到麻麻來接的幼稚園小盆友在發脾氣。
蘇白月的臉蛋肉被擠出來,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他看,“明明素泥……”自己走的,現在卻來怪她。
對於這樣無理取鬨的同桌蘇白月表示還是原諒他。
畢竟她還要靠他續命呢。
“寧寧沒有死,你們不準過來,不準過來!”下麵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蘇白月被何澤延掐著臉蛋往下一看,隻見上次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女人抱著一個骨灰盒蹲在客廳裡歇斯底裡的大喊。
“她是誰?”蘇白月終於從何澤延的魔手裡脫離出來。
少年的臉緩慢結冰,“何怡寧她媽。”
怎麼語氣聽著有點怪異?
何爸也跟著進來了。
“寧寧已經走了,你就讓她安心的走。這是意外,大家都不想的。”
“不,寧寧沒死,她沒死。不,她是被人害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女人抱著骨灰盒,神情張皇,突然仰頭看過來,指著何澤延大叫,“是你,是你害的我女兒……都是你乾的,都是你乾的……”
蘇白月害怕的往何澤延身邊縮了縮。
何澤延的身體寒冰一般,矗立在原地,那張單純乾淨的臉就如初生璞玉,能讓人聯想到世間最美好的事。
蘇白月躲在何澤延身後,沒看到他緩慢開口,做了一個嘴型。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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