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對方對死神下達的指令,不論從哪方麵來說都是隻對他有利的,就連迪米烏哥斯都分析了一遍靈王這條指令能被他們利用到什麼地步的好處,之後又讚美了一遍無上至尊不知道怎麼做到的讓靈王如此態度的智慧。
……無上至尊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因為是迪米烏哥斯對其他不解的守護者解釋了的當場,鈴木悟沒法說這不是自己的計劃,也就不便找大墳墓的智者商量,莫莫伽跟死神的關係並不怎麼好,那麼找藍染就是最合適的選擇了。
“靈王那種東西……”棕發的死神神色輕蔑,不是因為什麼自我傲慢,而是真的覺得那個神明是不值得在意尊敬的“那種東西”。
“原本覺得讓那些死神見一見所謂靈王的真麵目一定很有意思,屍魂界一定會天翻地覆,不過您竟然幫助了他……”藍染笑了笑,“也不算是完全的壞事,您是準備掌控這個世界嗎?”
鈴木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百年前的時候,你說過靈王是一個不必在意的存在。”
“確實如此,任誰見到那時候的靈王都會覺得,就是這樣一個東西嗎?”他看起來有些冷漠的憐憫,“被拋棄、被背叛就會消失或墮落,神就是這樣脆弱的存在。”
大概可以知道一點了,屍魂界一直都還是崇敬靈王的,所以不是被拋棄,那麼就是說靈王那個時候被背叛了,然後墮落成了藍染所說的“那種東西”,幾十年前的時候被可能是自己也可能不是自己的存在幫助,擺脫了墮落的狀態。
但幾十年前究竟是不是自己,這暫時是不確定的。
如果真的有和自己如此相像的存在,那麼需要保持格外的警惕;如果是自己的話,是自己的記憶有問題,還是未來會發生什麼?
心中有些想皺眉的不死者看向死神,“你的研究怎麼樣了?”
聞言,藍染拿出將自己與浦原的崩玉融合的成品,“現在就剩下黑崎一護了。”
“這就是完整的崩玉嗎?”說是那麼說,不死者的語氣卻隻是單純的陳述而已,顯然並不需要任何回答。
男人手中的崩玉散發著光芒,銀發死神在這時走進來。
“哦呀,安茲大人也在啊。”他看起來和以往一樣十分漫不經心,但說出這句話時,卻像是真的沒意料到安茲會在場一樣,稍顯驚訝。
市丸銀到了眼前,鈴木悟就想起來了屍魂界會找上自己的主要原因
“我記得……”不死者之王開口,空洞眼眶中的紅光明滅不定,“你的名字是市丸銀。”
這是什麼?威脅警告嗎?青年死神表情停滯了一瞬,很快又調整回來。
他一直以來都不確定安茲烏_爾恭是不是神明,但是在某些時候,名字確實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掌握了真名就幾乎拿捏住了名字的主人,妖怪中也有這樣的說法。
隻是利用真名這種事,還是很看條件的,何況他已經是死神了,可是如果對象是這個可怕的家夥的話,他不覺得安茲烏_爾恭是在虛張聲勢,畢竟對方本來就有隨時殺死自己的能力。
沒錯,可怕,這就是他對安茲烏_爾恭的印象。
那不是出於對力量的恐懼,而是在得知了靈王見到對方的反應後的恍然大悟。
他那時簡直是一瞬間就想到了自己與安茲烏_爾恭初次見麵時的場景。
“已經長成這麼大了啊。”那人是這麼說的,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卻仿佛從很早以前就關注到他了一樣。
當時他隻當是藍染與對方提到過自己,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覺得安茲烏_爾恭也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他甚至也不是很明白像藍染那種人,為什麼會對安茲烏_爾恭那麼另眼相看。
可是現在他明白了,早在自己都還沒有出現在對方眼前的時候,那個怪物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百年後的行動,算計了靈王,借著他的手“被動”出現在施恩對象的麵前,消除嫌疑、滲透屍魂界。
縱使知道安茲烏_爾恭和叛徒藍染有關係,但那又如何?將近百年的時間醞釀,靈王陛下對這位神明萬分感激、心有愧疚,而安茲烏_爾恭危險也不過是猜測而已。
在靈王的眼中,如果安茲烏_爾恭真的想對屍魂界不利,那麼對方不可能會救他,也不至於近百年不出現挾恩求報,救的時候直接殺了靈王就可以毀了屍魂界,哪裡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可是安茲烏_爾恭是地獄之主的身份隻是死神的單方麵猜想而已,對方真正的目的誰知道是什麼?
就像現在,明明想要殺了自己是完全輕而易舉的事情,卻選擇強調名字,按照尋常的思維,這仿佛是牽著控製自己的絲線高高在上又不屑一顧的看著手下木偶徒勞掙紮,可這個怪物是沒有這樣的惡趣味的。
安茲烏_爾恭冷漠、縝密,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朝著對方的想法發展,恐怕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都被一覽無餘,隻是為了走向早被計算好的下一步。
這副軀體,會能夠讓人有種伸出手就能穿過的錯覺,可血肉肝臟空無一物,所有就連心思也摸不到一點邊角。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存在呢?讓人……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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