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曼放下可樂:“尤其像你這樣的有抱負之人。做事更應該小心謹慎。小弟,過些日子,這模擬的手機就要被淘汰了,到時候,姐再給你換個數字的。”
“鐘姐,您對我太好了!”
“說傻話,還不是你讓姐好受嘛,今天這幾回,姐又得精神振奮好多天。你讓姐越來越欲罷不能了!”
鐘曼又拿起可樂輕飲一口:“等你今後有了文憑真當上了官兒,圍著你的美女可就多了。到時候會忘了姐嗎?”
“我就是想忘,它也忘不了啊!”馬冬指著自己的驕傲處,“鐘姐,您的那股浪勁兒,誰能放得下啊!”
“彆跟那儘說好聽的,今後你找多少個女人我不管,姐叫你時,不許打馬虎眼!”
“放心吧,姐!”
“給,拿去花吧,不夠再跟姐吱聲。”鐘曼從包裡掏出了一遝錢,遞給了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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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禮拜天,也是洪福鄉的集日。趙母崔雅蘭身體已經完全恢複,天還沒亮就從床上爬起,把要賣的東西統統裝上了手推車,為的是能在集市上搶到一個好攤位。
上周五,趙蘭在學校門口對來接自己下班的馬冬說,後天也就是周日那天有集,她的媽媽一早就要去賣東西,讓他去她家。當他問她是否也陪母親去時,趙蘭說,她不去,因為要在家洗些床單被罩什麼的。
馬冬便又問她,大禮拜天的,她那在城裡打工的父親回不回來時,趙蘭說,她父親來電話說,工地上活兒緊,這周也不回來了。
馬冬抑製不住心裡的興奮:“趙蘭,你說的可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趙蘭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
自上周五同趙蘭分手後,馬冬覺得這兩天過得實在是太慢了,周六,他去商店買了些禮物,焦急地等待著今天的到來。
早上,馬冬很早就起來了。
他把自己的整齊的牙齒刷了無數遍又把四條口香糖放到了嘴裡。
嚼口香糖他是和鐘曼學的,鐘曼每次和他行事之前前,都要給他幾粒口香糖,他也想買那種裝在瓶裡的粒狀口香糖,可是洪福鄉所有的商店裡賣的都是那種條狀的,所以,彆無選擇。
耐著興致,看牆上的電子掛鐘已經快到八點了,馬冬登上了自行車,向趙蘭家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