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彆跟他廢話!削他!”另一個留著“板寸”的青年揮拳道。
“對,削他!要不然他不長記性!”
“削他!”
其餘幾個青年隨聲附和。
一陣疾風暴雨的拳腳後,馬冬滿臉是血滿身是傷,最終躺在了地上。
“艸尼瑪的!長點記性,以後再糾纏寧馨,廢了你!”
“告訴你,我們都跟你好久了,彆以為你當個破逼副鄉長,就了不起!你要是再騷擾寧馨,就把這事告到你單位去!”
馬冬回憶完,對寧馨道:“寧馨,想不到你還有道上的朋友啊!”
寧馨眼淚都要下來了,委屈道:“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啊!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身邊的男士,就有數的那幾個,可他們也都是正兒八經的人啊。”
馬冬皺皺眉頭,道:“他們說,你是老大的馬子!”
“根本沒有的事兒!”寧馨的眼淚流出了眼眶,“我根本不認他們,請你相信我!”
“彆哭了,寧馨。我怕你找不到我著急,才跟你說這些的,我相信你啊。”
“嗯,嗯。馬冬你疼嗎?”寧馨撫摸著他的臉。
“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這幫家夥出手不太重,挺手下留情的!”馬冬握著寧馨的手說。
“你告訴家裡和單位了嗎?”
“傻丫頭,這事咋說呀?”
“那你後天上班,人家不照樣能看出來嗎?”
“我請幾天假,等好了再去。”
與此同時。
洪福鄉主管工業的副鄉長魯雄,正在辦公室裡吸煙看報喝茶水。
主管工業的副鄉長,聽著挺豁亮,但是在洪福鄉就是閒肉一塊,因為,該鄉根本沒有幾家像樣的企業。所以,彆人是“一杯茶水一袋煙一張報紙看半天”,而魯雄則是“一張報紙看一天。”
若不是最近強調加強紀律性,早就圈攏人去他家打麻將了。
“魯哥,我剛才假裝去找馬冬有事,見他不在。我又去問崔頭,崔頭說馬冬和他請假了。”
鄉團委書記林棟一走進魯雄辦公室,便對魯雄說道。
林棟見戚力和馬冬走得比較近後,便疏遠了戚力,開始和魯雄交往起來。
“那小子跟崔長林請假了?姓崔的說姓馬的乾什麼去了嗎?”魯雄放下手裡的報紙問道。
林棟搖搖頭:“崔頭沒說,魯哥,那幫哥們兒不會把馬冬乾殘廢吧,那樣的話,可容易出事啊!”
魯雄喝了一口水,站了起來,拍著林棟的肩膀,道:“看你個小膽兒!殘廢?殘廢他還能和崔長林請假,不早就報警啦,再說,即便他報警,和咱們有啥關係!”
“對對,看這個小子以後還嘚瑟不?”林棟十分解氣地說,“你瞅瞅他,自從會開車後司機也不用了,遙哪亂串,還他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打起漂亮護士的主意了。”
“誰見到美人不動心?不過,我把他這個念頭給他掐滅嘍!”魯雄咬著牙,把煙頭捏在了煙缸裡。
“是是!”林棟道,“我聽陳曉曉講,馬冬的家夥特彆大,估計這小子癮頭不能小!”
“啥好玩意兒長在他身上也白費,也就是他媳婦讓他碰!彆的女人,都是耍著他玩兒呢!”魯雄鼻腔中哼出了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