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岩也放下了酒杯,道:“哦,還有這事兒?不過,這幫家夥究竟想達到何種目的?吳某還真是說不清,問問當事人吧。常四兒,你們當初冒犯馬先生,用這句話威脅他,覺得有力度嗎?”
看來,節目要上演了。
“岩哥,我也不知道當時是咋想的,魯雄讓我彆手太重了,我就尋思用這個方法嚇唬嚇唬馬先生,因為,我覺得他們黨員乾部不是有紀律嗎?”常四兒說道,“對不起馬先生,冒犯,冒犯了!”
馬冬鄙夷了常四兒一眼,道:“謝謝你啊!謝謝你手下留情!”他說完,又扭臉對吳岩道:“岩哥,我的臉怎麼還這樣疼呢?手彆太重應該是什麼感覺呢?”
吳岩看了一眼常四兒說:“常四兒,你們把這種感覺告訴給馬先生吧!”
常四兒會意,立刻走到魯雄等人麵前,揮起兩隻拳頭分彆打向了魯雄、林棟、疤瘌、板寸等人,被打的幾個人的臉上立刻起了變化,眼睛隆起,鼻口流血,卻一動不敢動。
“哎,常四兒,你出手也太快了。”馬冬揮手阻止道,“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的同事加兄長呢?魯鄉長,林書記,您二位受苦啦!”
“沒事,沒事!”
“該打該打,我們是最有應得!”
魯雄與林棟垂眉折腰強裝笑顏。
魯雄等一乾人像喪家犬一樣離開後,馬冬把他們留下的五萬元錢遞到了吳岩的手中,道:“岩哥,讓您在百忙之中出來,兄弟實在是過意不去啊,這點小錢您買包茶喝吧。”
“馬老弟,你已經破費不少啦!無需再客氣嘍。”
“岩哥,您要是覺得兄弟這個人還可以相處,就把這點小錢收下,反之,就把它撇嘍,越遠越好!”
“哈…哈…馬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你這個朋友,在下交定了!”吳岩與馬冬握手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