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乃珊說李延奎約自己明晚上見麵,王英鼓勵她說,到時候他真要是有什麼暗示不妨試試。
雖然兩天沒收拾這個家了,但因為也就是表麵上有些浮灰,所以兩個人很快就打掃完了。
洗完澡後,兩個人躺在了床上。
“王英,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我有個親屬是經營自來水管件兒的,他聽說最近江城要更換一批自來水管件,想讓我幫他聯係一下主管這件事兒的領導。你現在和隋望山有這樣一層關係,你讓他幫忙把這個項目要下來唄。”
王英有些無奈道:“乃珊,我不是不幫你,但你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兒如果不找隋望山還好點兒,如果找他反倒壞了。”
“王英,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我有個親屬是經營自來水管件兒的,他聽說最近江城要更換一批自來水管件,想讓我幫他聯係一下主管這件事兒的領導。你現在和隋望山有這樣一層關係,讓他幫忙把這個項目要下來唄。”
聽著好友的請求,王英歉意道:“乃珊,我不是不幫你,但你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兒如果不找隋望山還好點兒,如果找他反倒壞了。”
顧乃珊問為啥,說一個堂堂的大市長這點小事情還辦不了嗎,也就是和有關部門說句話打聲招呼的事情。
王英說自來水公司的頂頭上司是江城市公用事業管理局,而主管該局的副市長是馬冬,與隋望山矛盾非常大,這個人不會聽隋望山的。。
“天呀,隋望山那可是一·把·手呀,會在副市長麵前說話不好使?”顧乃珊很顯然不信。
“乃珊,我也曾經有過和你一樣的想法,其實不僅你這樣認為,社會上的大多數人都會這樣認為。可你回家問問你家趙世舜就知道了,他不是立山安監局的副局長嘛,你問問他會不會什麼事都聽一·把·手的?安廣元在位的時候,我不太關心官場上的這些事兒。自從認識隋望山後我才明白,正職和副職關係好還好說,如果關係不好那就是在暗地裡互相拆台,官場真是複雜呀!”
顧乃珊說想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後,罵道:“看來,那個叫馬冬的家夥也挺不是個物兒啊!”
王英聽了顧乃珊的話,柳眉倒豎,道:“姓馬的豈止是一般的不是物兒,簡直太不是物兒了!他純是個陰險狡詐,為達到個人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小人!”
無比憤怒的王英跟好友描述著馬冬的小人嘴臉:當初聽說安廣元可能擔任江城市委書記後,馬冬像狗一樣巴結安,比如說,把王軍安排到溫泉賓館任經理,在安的父親安道明八十壽辰的壽宴上,跪倒磕頭認安道明為乾爹。
顧乃珊驚歎說,天呀,姓馬的也太那個了!
王英又說,要不怎麼說姓馬的是小人呢!高平回到江城任書記後,姓馬的又開始巴結高。安廣元被雙規,都是姓馬的使的壞,自己都恨死他了!女兒因為父親之事,心裡受到的傷害特彆大!
顧乃珊說馬冬真是個小人,得想辦法讓隋望山給他穿小鞋。
王英道:“唉,彆提了!當初提拔姓馬的當副市長時,我就讓隋望山進行阻撓,可他就沒有阻撓得了。等姓馬的當上副市長了,隋望山弄他就更費勁了!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一開始我也跟你的想法一樣,以為一個 一·把·手整治一個副手不是太容易啦,為這事兒,我還跟隋望山生過氣!”
“王英,我要是你,也恨不能扒了姓馬的皮!全是因為他把你的家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尤其是對孩子的傷害有多大呀。可也許正如你剛才所說,官場上的事兒太複雜了,隋望山有時候可能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是呀,後來我也想通了,常委一大堆人呢,隋望山也左右不了其他人。再說,那個姓馬的太會裝相了,安廣元當初就是被他的假象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