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冬指著睡在床上的薑芳芳對邱鐵耳語著,邱鐵頻頻點頭後走了出去。
薑芳芳醒來時,感到下身撕裂般疼痛,因為藥勁太大,被馬冬侵害時,她覺得是在夢中卻怎麼也沒有醒來。
尚在恍惚中的薑芳芳低頭望著身下以及床上的血跡,明白了一切,眼前這個道貌岸然一直被自己尊敬的馬叔,竟然是一個衣冠禽獸。
薑芳芳想哭想喊,卻終於沒有張開口,強忍淚水,問:“馬冬!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那麼尊敬你,沒想到你是個流氓!”
現在她眼中的馬冬是那樣猙獰。
“流氓?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我憑啥為你家還債?又憑啥給你找工作讓你當經理進事業編?薑芳芳,你不應該報答我嗎?”
撕下了偽裝,馬冬一副心安理得的神態,“我他·媽惦記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現在就去告你強·奸我!”薑芳芳穿上了衣褲。
“好,好!公安局治安大隊的大隊長邱鐵就在附近,我這就給你找來,你告我吧!”馬冬說罷掛了個電話。
待邱鐵走進來的時候,馬冬走出了房間等候在了門口,側耳聽著屋裡的一切。
“邱隊長,馬冬把我強·奸了!”
“你叫薑芳芳?”邱鐵沒有理會她的說話,而是陰陽怪氣地說道,“能告訴我,你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勾引市領導嗎?”
“是他強·奸我!”薑芳芳氣憤至極。
“薑芳芳,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是你家吧,馬市長是怎麼進來的?”
“是他要來看看新房,說幫我參謀參謀!”
“哼!越說越離譜啦!一個堂堂的市領導會為你一個小服務員當參謀,如果不是你以色相勾引,彆人會來嗎?你的衣衫完整,被褥整齊,這也叫強·奸嗎?再說,你有什麼證據?”
薑芳芳繼續爭辯道:“是他給我喝了摻了東西的酸奶,我睡著了…”
“是嗎?酸奶在哪?請你把它拿給我!”
“一定是讓他扔了。”
“薑芳芳,這麼久了,你的本性還沒改!當初,閔書記在江城時你就為了錢勾引人家,可陰謀沒有得逞。現在又來勾引馬市長,據我所知,馬市長對你不薄,你有些回報情有可原,可你怎麼也不應該……做人怎麼也得講點良心吧!”
薑芳芳的瘡疤被人揭起,本來就覺得無地自容越發覺得無地自容了。
“薑芳芳,你當然可以堅持自己的說法,但是必須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隻能說明是你勾引的市領導,而且還栽贓陷害他人,要是這樣的話,就不是什麼單純的作風問題,而是涉嫌誣陷的問題了。誣陷也是要打罪的,你知道嗎?”邱鐵的聲音非常嚴厲。
可憐的薑芳芳滿懷屈辱,任淚水奔流,她知道弱小的自己鬥下去的結果,隻能是身敗名裂。
“薑芳芳,我勸你還是放聰明點兒,最好不要張揚這件事,否則,隻能對你不利。你勾引閔書記就沒得逞,人家該提拔還是提拔。至於馬市長,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他的名聲在江城怎麼樣?一個口碑甚佳的領導乾部,是一個有劣跡的人想誣陷就能誣陷得了的嗎?”
邱鐵的話,讓無助的薑芳芳把頭深深埋下,肩膀劇烈地抖動起來。
“好了,你好好洗一洗,然後該工作工作,該休息休息!”邱鐵走出了房門,與馬冬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