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為自己這靈光一閃點讚,隨後,他還非常小心謹慎地還讓鳴女對黑死牟封了口,絕對不許在他還沒有拿下鬼塚花枝之前讓黑死牟知道這個女人還活著的事實。()
當然,鑒於他現在連穿著粉色和服的女人都不想吃,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無慘也不敢輕易出現在花枝麵前。雖然這幾百年他也“勤勤懇懇”地努力變強,但是天知道鬼塚花枝有沒有也變得更厲害。
又慫又苟的鬼舞辻無慘又讓鳴女送他回去,坐在臥室裡,思索了半天,隨口向立於身旁的女仆問道:“你說,要用什麼手段才能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呢?”
女仆惶恐地看了他一眼,戰戰兢兢地說道:“少,少爺如此完美之人,哪,哪裡需要什麼手段?”
女仆的話自然非常動聽,但是鬼舞辻無慘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現在所用的身份乃是某個絕戶的大家族從未見過陌生人的唯一繼承人,知道這個身份的樣貌的人類早就被他扔給下弦鬼吃了,他也就沒有什麼顧忌,直接用了本來的樣貌。
好看,是真的好看。
但是鬼塚花枝見到這張臉,大概隻會立刻給他來一場華麗的黑色火焰。
想到這裡,鬼舞辻無慘頗為不滿,看向女仆的目光仿佛在看沒有用的垃圾,耗儘最後一絲耐心地補充了一句:“那女人有更喜歡的男人,那個男人……很強。”
而且特麼地還不止一個!!
想到黑死牟和緣一這倆雙胞胎兄弟,鬼舞辻無慘覺得身上被緣一砍傷幾百年沒有愈合的傷痕都在隱隱作痛。
他的氣息越發低沉陰晦,女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慌忙之中胡亂說道:“那,那您就裝成那位女士喜歡的樣子,憑借大人,大人的手段,一定可以得到她的芳心!”
鬼舞辻無慘:!!!
毫無節操的惡鬼眼睛一亮,對啊,這不現成的就有模板麼?!
至於這相似的長相……他完全可以裝作是繼國家流落在外的血脈!
就算鬼舞辻無慘再屑再狗,也不得不承認,繼國兄弟倆這張臉確實很好看,加上各自不同的氣質,更加將這份好看拔高了一層。
但是可惜,繼國嚴勝太過執著於超越弟弟緣一,所以就算明白了自己對鬼塚花枝的感情也沒有說出口。繼國緣一就更是可憐了,磨磨蹭蹭猶豫了半天,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失去了心愛之人……嘖,一個兩個,雖然空有一副好看的樣貌,但是論起手段,哪有他知道的多?
他,鬼舞辻無慘,可是曾經在花街做過花魁的鬼王!
得到滿意的答案的鬼舞辻無慘揮了揮手,一隻下弦鬼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隨手指了指已經嚇呆了的侍女,“賞你了。”
處理完侍女之後,他站起了身,對著立在牆角的等身西洋鏡,回想了一下繼國緣一和繼國嚴勝的臉。
正在鬼舞辻無慘開始認認真真地為自己捏臉整容,兢兢業業地偽裝成繼國家遺留血脈的時候,正牌繼國家後人正在和鬼塚花枝一起逛夜市。
雖然昨天已經過了秋日祭,但是京都的夜晚依舊非常熱鬨。主乾道兩邊淩亂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攤子,掛在兩邊的紅燈籠連成一條蜿蜒曲折的長線,將京都的夜晚也照得燈火通明。
“哇,好多人都帶著麵具。”時透無一郎一隻手拉著哥哥,一雙眼睛好奇地看向四周。
鬼塚花枝聞言,倒是突然想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狐狸麵具,遞到他麵前,“故人所贈,無一郎要不要試試?”
時透無一郎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有一郎就把麵具從他麵前推了過去,推回到鬼塚花枝麵前。
“既然是彆人送的,那麼就不要隨便給其他人戴了!你自己戴著!”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鬼塚花枝摸了摸臉,忍不住笑了一聲,戴上了狐狸麵具,“多謝有一郎。沒想到我這般相貌平平,居然還會有人盯著看呢。”
時透有一郎:……你怕不是對相貌平平有什麼誤解→_→
他老早就發現了,換上了母親留下來的唯一那件和服後,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目光暗戳戳地落在她身上。大概是因為他和無一郎看起來就很年紀小,所以好像是帶著弟弟出來玩的花枝就被當做落單的少女,不知道有多少臭不要臉的蠢蠢欲動,都被他惡狠狠的目光給懟了回去。
雖然現在花枝也已經戴上了麵具,但是這種被彆人當做無法支撐起一個家的真正的男人的感覺,還是讓時透有一郎覺得分外挫敗。他覺得自己還是太矮太稚嫩了,一點都不夠威嚴,所以才會被彆人看成花枝的弟弟,而,而不是……
“哥哥,你臉好紅哦。”
無一郎幽幽的話語打斷了他的走神,回過神就看到弟弟一張湊過來的放大的臉,時透有一郎嫌棄地推開,忽然他和無一郎同時伸出手,將花枝帶到了身後,警惕地看向眼前突然出現的人。
鬼塚花枝歪歪頭,有些驚訝,在她看來其實才分彆了幾天的兩個少年,現在已經長高了許多,看起來年紀比自己還要大了。
故人重逢總是高興的,她掀開麵具,笑了笑,“錆兔先生,義勇先生。”
“啊哈哈哈哈,花枝小姐,好久不見啦。”黃綠色格紋羽織的男人一把將魯莽地伸出手就想要抓人家手腕的師弟拽到身後,看到她額上的消災麵具露出了爽朗的笑容,然後低下頭為兩兄弟解釋了一番。
看的出,他這一套流程做出來已經非常熟練,簡直是令人心酸地熟練。
時透有一郎聽到他說狐狸麵具是自己送的之後,抱著胸撇撇嘴打斷他的話,一針見血道:“你是旁邊這家夥的哦噶桑嗎?為什麼他一直都不說話?”
“而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花枝看!是癡漢變態嗎?!”時透有一郎說著,更加警惕了起來。
鬼塚花枝:噗。
再真男人的男人,遇到像時透有一郎這樣犀利又刁鑽的孩子大概也沒轍,錆兔摸了摸鼻子,推了一下身旁呆愣愣的師弟。
富岡義勇迷惑地看了他一眼,聽到他在耳邊小聲地說道彆看了,真是太失禮了義勇,現任水柱想了想,認真道:“那麼,我請你們吃蘿卜鮭魚,京都這邊有一家,特彆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