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個哥薩克人。”封不覺應了一句,他當然知道這點。
“沒錯,我的朋友。”紮羅夫回道,他微笑著,從鋒利的牙齒和鮮紅的嘴唇中擠出一句:“我也是。”
他又做了個手勢,伊凡便快步行來,站在了將軍的麵前,紮羅夫跟他說了幾句話,但隻是嘴唇翕動,並未發出聲音。
伊凡得到指令後,便離開了大廳,不知去向。
紮羅夫隨即對眾人說道:“諸位,請隨我來。”他說著就從階梯上走下來,引著眾人向一條走廊中行去。
幾分鐘後,他們便來到了一間中古風格的大書房中,地上鋪陳著灰色的地毯,家具和書櫃都有一種厚重感,除了大量的書籍外,這裡還有許多動物的標本,鹿頭、斑馬皮等等,甚至還有一頭呈站立姿態的灰熊。
“我讀過所有關於狩獵的書籍,英文的、法文的、俄文的。我的生活沒有彆的樂趣,唯有狩獵。”紮羅夫從他的藏品前緩緩走過,仿佛在炫耀自己所言非虛,說道:“看到那個南非黑水牛的頭了嗎?”
封不覺回道:“令人印象深刻。”
“那玩意兒逮住了我,把我往一棵樹上扔去,我的骨頭都折斷了,但我最終還是收拾了那個畜生。”紮羅夫對那次狩獵的情景似乎曆曆在目。
封不覺很清楚這些話的意義,僅憑這句對白中提供的信息,玩家們就該對這個boss的強橫實力產生一個概念了。
“我想南非黑水牛可能是大型狩獵中最危險的一種了。”封不覺試著根據記憶中那篇的內容,和紮羅夫對對詞兒,好讓他儘快進入正題。
將軍突然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慢吞吞地說道:“不,那不是最危險的。”他走到書桌邊,拿起一瓶威士忌,舉起來,看著眾人道:“來點兒嗎?”
“不,謝謝。”封不覺回道。
紮羅夫給自己倒了一杯,他呷了口酒,說道:“在這個島上,也就是我的領地中,我發明了一種更為危險的狩獵。”
“發明?”封不覺明知故問。
“嗬嗬……是的,發明。”將軍笑著點頭:“你一定很奇怪,狩獵該怎麼發明?”他頓了一下:“當然了,我不是上帝,不可能憑空創造一種危險的動物。但是,我發現了一種早已存在,但從未有人狩獵過的物種。他們並不在這個島上土生土長,不過我可以自己進貨……”
“你引進的是什麼獵物,將軍?難道是老虎?”封不覺還在和這boss對著詞兒。
除了似雨外,另外三人都有點莫名其妙,他們心裡都在琢磨:這小子也太入戲了吧,真把自己當成是劇本中所說的獵手了?跟一pc廢那麼多話乾嘛呀?
紮羅夫咧嘴笑笑:“不,老虎已經令我厭倦了,我早就把它們折騰夠了,獵虎對我來說已失去了吸引力。那些動物再也無無法讓我的手發抖,哪怕一秒。”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金煙盒,叼起一支長長的黑色雪茄,那雪茄上有一圈銀線商標,點燃後發出了如同熏香般的香氣。
“我是為享受危險而生的那種人,但大部分動物,已無法再令我感到危險。”紮羅夫吐了口煙:“上帝讓一些人成為了詩人、一些人成為了國王、一些人成為了乞丐……而我,他讓我成為了一名獵手,最好的,最強的。”他露出黯然的神色:“但經過了一段快樂的日子後,終於有一天,我發現打獵對我已經沒有吸引力了,你也是獵人,你能猜到這是為什麼吧?”
“如果把打獵視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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