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辦吧。”
李警長抬頭瞪了覺哥一眼,憤憤地寫了幾筆後,又問道:“年齡。”
“我的市民id卡就在剛才被你們沒收的錢包裡。”封不覺答非所問地接了一句。
李警長從鼻孔裡長出了一口氣,拿起對講機:“小東,對象的隨身物品裡有個錢包沒有?”
五分鐘後……
李警長對著覺哥的市民id卡,抄下了一組基本信息。
接著,他便開始了案情詢問。
“說吧,你和傷者是什麼關係?”
“確定不是死者嗎?我覺得他很可能在送院途中不治身亡啊……”
“回答我的問題!”李警長當即喝出聲來,並猛拍了幾下桌子。
封不覺可能是覺得刺耳,稍微往後縮了縮脖子:“行行行……彆敲了……不認識。”
“你不認識他還是他不認識你?”
“彼此都不認識。”
警長又在紙上寫了幾筆,再道:“案發時的情形,你給講一下。”
“哦……”覺哥裝作整理了一下思緒的樣子(實際上他早就想好了每一個問題的應答方式),“當時我在街上散步,正好經過df路xn路口……”
“你晚上十一點半在那種地段散步?”李警長才聽了兩句就覺得不對。
“對啊。”封不覺歪過頭,理直氣壯地答道,“不信你可以去調道路監控,看我是不是在散步。”
“照你這說法……”李警長也歪過頭,“我看那些晚上出來尋找作案機會、但沒有找到合適下手對象的小偷和色狼……也都是在街上‘散步’吧?”
封不覺攤開雙手:“咱們的法律是講無罪推定的,你懂的。”
“哼……”李警官冷笑,“我這裡不是法庭,我也不是在跟你辯論。”
“我也沒有跟你辯論……”封不覺道,“我隻是闡明了一個事實——就算我是色狼或者小偷,隻要你沒有證據來證明我的犯罪事實,或者我還沒有犯罪,那我說是散步……就是散步。”
“那你怎麼就散到已經關門的花鳥市場裡去的呢?”李警官強忍火氣,語氣激烈地問道,“又是怎麼散出一個半死的傷者來的呢?”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封不覺往椅背上靠了靠,舒展了一下後脊,“得從我看見那個紅衣女鬼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