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在美國的勢力幾乎覆滅了……琴酒恐怕沒有什麼顧忌,可以大乾一場了,”降穀零從窗前俯視著地麵的停車場,又轉頭看附近高樓上合適的狙擊點,“我們兩個日本人可指揮不動SPW和FBI,這裡的安全主管防得住琴酒嗎?他可不是卡爾瓦多斯那樣的莽夫。”
“你聽起來好像沒那麼擔心啊,降穀先生,”荻野說道,“其實你反倒希望琴酒在這裡大鬨一通把美國人的臉踩在地上,然後逃回日本被你抓住吧?”
“怎麼會呢,能在這裡抓住他我也很樂意,不過我又不是美國人,琴酒八成還是會落到FBI手裡。”
荻野懂了:“哦……你是讓我想辦法?如果琴酒栽了,我其實可以幫他從這裡脫身跑掉的,再用我的勢力送他偷渡到橫濱,到時候你在主場剛好動手。”
“但萬一琴酒很厲害,SPW擋不住他,還讓他劫走或者滅口了組織成員呢?你剛才還懷疑琴酒的真實目標是你呢。”
“不會,隻要做好準備就不會顯得被動,雖然我指揮不動美國人,但至少可以提醒他們,”降穀零說道,“琴酒表麵上的目標是空條家,但他還發了恐嚇信,那一定會有空條承太郎保護家人,這個任務不可能成功的,隻是個調走空條承太郎的幌子。他也許會派手下的狙擊手,或者卡爾瓦多斯去打掩護,自己則帶隊突襲這裡的寫字樓。”
“他的慣用手法是什麼?”
“一般是遠程狙擊,近距離采用格鬥或槍殺,偶爾會用炸//藥包裹和爆破一類的手法,總之行事非常高調。”
“那得先讓前台注意不要收取可疑的包裹,你剛才觀察了附近的狙擊點,也要安排人員防守,要著重注意地下牢房的安保……你說,他會不會開著直升機架著艙門機槍過來?”
降穀零沉吟片刻,說道:“我認為有可能。”
兩人對視一眼,去通知SPW財團準備之後的防守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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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提到的琴酒本人,目前還在駛往亞特蘭大的汽車上。他剛剛調派了卡爾瓦多斯去空條承太郎家附近晃一晃,為他突襲SPW亞特蘭大分部下設監獄的行動打掩護。
車裡有充當司機的伏特加,副駕駛的琴酒,還有後座上兩位狙擊手基安蒂和科恩。他們現在要去郊區的倉庫取卡爾瓦多斯留在那裡的軍火,準備突襲行動。
但車上的氣氛十分詭異,尤其是基安蒂,仍然掛著一副見鬼了的表情,其他幾人還算平靜。
因為他們此前進行刺殺法尼·瓦倫泰任務時,遭遇了超出認知的事件,還被瓦倫泰派出的替身使者追殺了幾百公裡。
瓦倫泰平常的安保十分嚴密,但三天前突然出現了重大紕漏,他在準備去某座彆墅和不知名的人物進行會麵時,要求司機、秘書和保鏢們全體離開,他單獨開車前往。
一直暗中監視的琴酒抓住時機,哪怕這可能是個陷阱他也要動手。於是兩位狙擊手在設好的狙擊地點埋伏,琴酒和伏特加接近彆墅暗中潛入。
基安蒂在瓦倫泰下車走向彆墅時開槍射擊,成功命中了目標的頭部,令他當場死亡。
然而另一個瓦倫泰從車裡走了出來,試了試死亡瓦倫泰的生命體征,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抽出星條旗蓋在死者身上,這具屍體就憑空消失了。
緊接著,又有兩個瓦倫泰下車,若無其事地一同走向彆墅。
剛剛還在為任務進行得如此順利而高興的基安蒂和科恩人都傻了,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群一模一樣的瓦倫泰走進彆墅。
“這……這是克隆人嗎?政府高官用來保命的克隆人?”
基安蒂頓時想到了以前看過的各種科幻電影,發散思維,結合剛剛被打掉的人狼實驗體研究所一想……
果然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就算是看起來光正偉的瓦倫泰也一樣。表麵上義正詞嚴說要杜絕罔顧倫理和法律的人狼轉化實驗,其實自己背地裡進行著更可怕的克隆體研究。
瓦倫泰身後的SPW財團正好就是賣石油起家然後轉醫藥研究的,難道是SPW……
基安蒂細思極恐,連忙通過耳麥通知了在彆墅裡潛伏的琴酒,讓他多加注意。
要是把這件事披露出去,不知道媒體能說成什麼樣……這樣能不能扳倒瓦倫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