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軌”(31)(2 / 2)

三千五百年前的華山還是一處洞天福地,仙氣繚繞、靈力充沛。

玄昊尋了一個洞府,穿鑿改造一番,不多時,已經用法力鑿出一個洞套洞的石宮了。

玄昊說:“你還要在人間行走曆練,等待飛升時機。咱們就在太華山住一段時日吧。”

尹羲捋了捋頭發,說:“大……太子,咱們……是不是惹禍了?”

玄昊笑容溫淡,說:“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惹禍嗎?你苦修了四百年不能突破,隻怕正是因為沒有惹過禍。惹出些禍才能引來渡劫之機。我陪著你,你彆怕。”

尹羲眨巴一下眼睛:“可是,你又不需要渡劫。天帝怪罪於你,害你連太子都沒得做了,那可怎麼辦。”

“不做便不做,又能怎樣?”

“天庭的太子呀,天帝繼承人,你不想當天帝嗎?”

玄昊嗬嗬:“誰說太子就是天帝繼承人的?天帝萬壽無疆,他需要什麼繼承人?”

尹羲仔細一想,恍然大悟:“你這話,好像沒毛病。”

玄昊寬慰道:“你無需擔心天帝要處置咱們,天帝便是派人來擒拿我們,也沒有人是傻瓜。我有弑神槍在手,隻要是神仙就都怕。天帝要是派心腹過來,就是來送命的,如果天帝不是派心腹過來,自然不會賣命隻會跟我求饒。”

尹羲瞠目結舌好一會兒,才說:“你……你真想造反?”

玄昊搖了搖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說:“我隻想護著你,等你順利渡劫飛升。你且放心,天帝又怎麼會斷定我是造反?他沒有把握除掉我,會動蕩他在三界的統治的事,他不會做。待你飛升之後,再給他一個台階下,也就是了。”

尹羲又走到洞前的一棵大鬆樹前坐下發呆,玄昊拿了傷藥給她處置手上的外傷。

尹羲就盯著他看,想起了許多往事。

玄昊問道:“你是不是受了驚嚇?”

尹羲微微眯起了眼睛,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玄昊一臉莫名其妙:“我早就知道什麼?”

尹羲轉開了頭,說:“你……你才是沈墨的前世。”

“……”

尹羲哧一聲笑,可是又忍不住淚眼汪汪,說:“你們穿著打扮、說話用詞都不一樣,眼睛、頭發顏色也不一樣。你既然說不是,我就沒有懷疑過。你在我身邊五百年,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玄昊一雙金色的眼睛望著她,說:“我不是有意騙你,初見你時,我身受重傷,確實推算不出。後來才有感你與我有緣,師尊也說你確與我有大因果。我曾經想跟你說清楚,可是總不合適,我不知如何說。你怎又突然這麼確定呢?”

尹羲轉開頭,幽幽道:“隻有沈墨從來不會嫌我麻煩,也絲毫不在意因為我得罪任何人。除了沈墨,沒有人會為我做傻事。”

“‘徘徊庭樹下,自掛東南枝’的傻事嗎?”

尹羲撲哧一聲笑,忍不住錘了他一拳,說:“你又不知道未來的事,你彆跟我調笑。前世是前世,你不是他,總是兩個人。”

玄昊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說:“他就這麼好嗎?我陪你五百年也比不上他陪你幾個月?”

尹羲噘著嘴好一會兒,說:“這不一樣。你陪我是因為你算出來我和你未來有關係。可是我遇上他時,並沒有因為彆的什麼,就是簡簡單單的,隻因為我是我。”

玄昊道:“這不公平的。”

“你自己去和三千五百年後的沈墨計較公平的事,我不管這個。”

玄昊不由得垂下了眼簾,尹羲睇著他那張臉,又想著寂寞修行路等待的苦悶,抱住他的胳膊依在他肩頭。

“三千五百年後要是遇不上他了,就是你的錯,不是我亂的因果。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了,你總要想辦法的。我是凡人,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玄昊用力抱住了她,說:“一定會遇上,我會負責的。”

“你負責什麼?你想什麼呢?”

“你想我成為什麼樣子,我就成什麼樣子。將來也好遇上你。”

“你抱得我那麼緊乾什麼?你想引誘我出軌嗎?”

玄昊看著挨在自己懷裡抱著他的腰的女人,暗想:明明你也在抱我,為什麼還要說我?

玄昊問道:“什麼是‘出/軌’?”

尹羲在他胸膛蹭了蹭,說:“是我們那兒的話,就是男人或者女人背著情人或者丈夫、妻子另外和彆人相好……你背著沈墨抱我不就是害我出軌嗎?”

玄昊思考了許久,說:“我允許你‘出/軌’。三千五百年後,我決不追究。“

尹羲抬起頭,看著他的金眸,撲哧一聲笑:“你到底聽懂了沒有?”

玄昊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唇瓣。

玄昊不是沈墨,沈墨從中國的古代學了君子風度,從西方現代學了紳士風度,而玄昊是上古沒有禮教的時代的男神。

沒有禮教的時代的男神都是走腎的,尹羲說了“相好”二字,人家以為她同意和他發生點什麼了,所以她被撲倒了,這種事總不能讓“雌鳥”主動。

尹羲被撲倒在地親吻,拉扯開衣服時才反應過來沈墨的前世這麼生猛的。

“喂!你乾什麼?”

“我很心悅,你要與我相好。”

“這……不是這樣……是不是有誤會……”

“三千五百年後,我決不會後悔的。”

“我不是裝呀,可是我現在是凡人。你要是跟我睡覺,你會把我的精/氣/吸/乾的!”

玄昊這才鬆開了她,坐了起來,他就光著膀子一臉為難著。

尹羲才急急忙忙穿好衣服,然後將他的衣服扔還給他。

尹羲在一旁撫額:她想跟他走心,他隻想走腎,真是……

……

2000年10月中旬,江城。

尹羲消失了近十天了,這十天裡,沈墨、徐凱風、張秘書三人幾乎沒有合過眼。

特彆是沈墨,整個人都處於癲狂的狀態下,他動用了S局的力量到處搜索尹羲的蹤跡,均沒有任何好消息傳來。

沈墨則守在江城一帶不願離開。他們在湖邊遇上了一條小蛇精,沈墨牽怒差點把那小蛇精抽筋扒皮,隻因為她的原身是一條長蟲,犯了沈墨的忌諱。

最後還是冥淵剛巧來尋沈墨,要詢問他關於合作反天的計劃考慮得如何了。

卻說冥淵已經確定了江淩華就是瑤華轉世,所以近半個月都在京城暗中觀察。

本來找到瑤華轉世是很值得開心的事,但是冥淵聽到了江淩華對尹羲無數的詛咒,讓冥淵不想相信江淩華是瑤華的轉世。

在他的記憶中瑤華雖然是他最恨的天帝的女兒,但她是一個美好善良的人,是真心愛他的,她支持他奪回天帝的位置。

像是《暮光之城》中的愛德華讀不到貝拉的心思一樣,冥淵原來是讀不到江淩華的心思的。

但是不良係統偷偷做了破壞,利用尹羲在這個世界創下的成績形成的氣運,打破了江淩華作為冥淵前世的愛人才擁有的“免疫”,讓冥淵把江淩華的心魔聽了個夠。

(注:心魔和心思不一樣,心思是指所有想法和思維方式,而心魔僅是指深深困擾當事人的惡念。魔神可以迷惑人心,把這種惡念放大。)

冥淵本想和瑤華再續前緣,結果他聽了太多的心魔,沒有了一點心情和她談情說愛。

冥淵是魔神,也是男子,魔神喜歡利用他人的心魔搞事情,但是男子一定不喜歡聽自己的女朋友那些醜陋的心魔。

所以與其勉強自己去與瑤華相認卻總是聽到她的心魔,不如過來給沈墨加重心魔,讓他早點同意與他合作造天庭的反。

可是冥淵尋到沈墨時發現生出了變故,尹羲不見了,沈墨瘋了。

冥淵這時候打得過沈墨,可以殺了他,他確實生出了這個心,但是冥淵還是選擇擺脫命運的枷鎖,尋求合作。

於是,冥淵將神精質的沈墨打暈了,讓徐凱風將他帶回酒店休息。

沈黑被打暈後,睡了一日一夜,一醒過來時,一臉震驚的表情。

沈墨的腦海裡已經被增加記憶,五百年的記憶。

尹羲早前消失是穿越了時空去了四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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