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期:~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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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去把我背出來,也不怕司祺發現?”
“她現在天天睡得這麼沉,我連迷香都不用,估計她也醒不過來。”
“可是,可是……總有些不好意思。”
“看看星星,看看星星而已。”
“你說的話能信?”
“那婉兒你準備做些什麼?”範閒壞壞笑著望著她的臉,帳外的月光並不明亮,所以林婉兒的臉顯得格外朦朧,格外美麗。
林婉兒極好看地皺皺鼻尖兒,假歎道:“許了你這樣一個大色狼,半夜槍人,我又有什麼辦法?”
範閒也歎了口氣:“我也擔心總這樣偷偷摸摸的,將來成親後,萬一要是回咱倆的臥室,我不會走門了,那該怎麼辦?”
林婉兒啐了他一口,生怕他的心思真往邪裡發展,畢竟此時夜深人靜,二人獨處,萬一他真想……如何如何,自己也無力阻攔。
範閒不知道姑娘家的心思,如果他知道林婉兒此時已經想到了無力阻攔四字,隻怕早就撲了上去,正所謂非不能,實不為也,在範閒的概念中,一旦女子想到無力阻攔,那其實就是已經做好了不阻攔的準備。
二人躺在軟軟的墊子上,帳子拉開了一道縫,從帳裡往上望去,正好可以看見一帶星空,今夜月淡,所以星星顯得格外明亮,在幽黑中帶著絲深藍的夜幕裡,溫柔地注視著大地上所有的情侶。
林婉兒斜倚在範閒的懷裡,範閒隻覺鼻端傳來陣陣淡香,胸腹處是小姑娘柔軟彈嫩的背臀,夏日少年青衫薄,就像沒有布料攔在二人中間一般。毫無疑問,此時還沒有反應的男子,不論是十六還是六十,那都已經淪落到了禽獸不如的階段。所以範閒有些緊張地緊了緊雙臂,讓兩人的身體靠的更近一些,不留絲毫距離,迷亂或幸福的感受著懷中傳來的每一分觸感和彈潤。
範閒開始變魔術了,右手先前還牽著婉兒地手。下一瞬間卻不知怎麼跑到了姑娘家的胸前薄薄的衣衫裡,握住了某處柔軟所在,豐潤一片。
帳蓬裡無比安靜,就連湖上微微的波濤聲都顯得十分羞澀。
良久之後,帳蓬裡傳來幾聲羞聲還有年青男子陶醉的聲音:“世上總有些事情果然眼見也不為實,實在是很難掌握……很難掌握。”
……
林婉兒的耳根子都紅透了,嗯了兩聲,扭著身子要擺脫範閒的魔掌。卻哪裡敵得過初哥的爆發,身子被挑逗得愈發軟了,情急生智,咳了兩聲,硬生生掙出幾分柔弱感覺來。
果不其然,範閒一怔,以為她著了涼,趕緊念了幾遍清心普善咒。強壓欲念,將她的衣衫理好,扯毯子給她蓋上。林婉兒餘羞未褪,心裡卻有些好笑和感動,生怕他再次變身,眼珠子一轉就轉了話題:“今天白間……看你整那些新鮮東西。如果拿去賣。隻怕能賣不少吧?”這說的是那些燒烤作料和此時二人住的帳篷。
範閒此時有些欲求不滿。嘶著聲音說道:“堂堂郡主娘娘,操心這些小錢做什麼?來。再親個嘴兒。”
林婉兒又羞又急,說道:“你又開書局,又做豆腐的,人家以為你喜歡經商。”
範閒心想做豆腐倒罷了,吃豆腐是真喜歡,苦著臉回答道:“我得證明自己能猙錢,隻有這樣,將來咱們的皇帝舅舅將內庫交給你我打理,才會放下心來。”他入京之後,著力做生意,交結慶餘堂,便是為著這事兒。
二人滾燙的身子這時候終於冷靜了許多,相擁抱著看星星聊閒天不知怎的,就講到前些天範閒去宰相府拜訪老丈人的事情。
“爹爹……身體還好吧?”林婉兒關心問道,她極少能見到自己的父親,但心裡還是無比牽掛,今天看見傻大哥,想到二哥林珙早逝,父親一人孤苦,隻怕很傷心,自己身為人子,卻無法侍奉在旁,實在是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