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帶回來的還有昏迷的薑二郎。
他們出現的時候,薑稚月一眼就看到了薑二郎,她高興地站起來喊道:“二哥。”
歐陽明看著她為其他男人激動地樣子有些吃醋,不過想到那人是她的二哥,還是將那股醋勁按了下去,在她旁邊扶住了她。
二郎的耳朵。
“哎呦,我的耳朵。”
正悠悠轉醒的薑二郎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睛。
剛睜開眼的薑二郎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眼前的薑稚月擰在手裡。
他驚訝的大喊道:“妹妹?你擰我耳朵乾啥啊?”
說完他又看著周圍出現的這些陌生人疑惑地問道:“這,咱們這是在哪啊?”
他的眼睛逐漸睜大,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掉進那個洞裡了!”
薑稚月像在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回去坐著了。
薑二郎看看薑稚月和歐陽明,又看了看他身邊這幾個人,果斷的跟在了薑稚月身後。
薑稚月轉過身,一臉平靜的看向明日和明芸說道:“明族長,聽阿明說你們知道我身體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明淵清慢慢的挪到了薑稚月身前。
“對不起啊稚月,那隻蠱蟲我沒看好,就讓它跑出來了。”
聽到這話,薑稚月心中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還真的是蠱蟲。
她接著問道:“那這蠱蟲是什麼蠱,有沒有什麼辦法從我身體裡麵取出來?”
“是同生蠱。”明淵清聲音都弱了下來,“應該是取不出來了。”
薑稚月有些疑惑,“同生蠱?”
昨日她和歐陽明被明淵清帶著參觀蠱室,聽她介紹了幾十種蠱種,也沒聽說有這種蠱啊。
明芸站出來將同生蠱的含義解釋了一遍,最後又說道:“顧名思義,薑姑娘與這隻同生蠱,以後是同生共死的關聯。”
在知道這隻蠱蟲確實取不出來後,薑稚月就開始想要把這件事情利益最大化了。
她問道:“那是不是也說明,我以後也能和你們一樣煉製蠱蟲為自己所用?”
明芸被問得一噎,不過還是說道:“按理說是可以的。”
薑稚月輕咳一聲,又‘虛弱’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問道:“這件事情中我怎麼也算是一個受害者,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幾種煉蠱的方法?”
“可……”
“芸娘!”
“娘!”
兩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明日和明一兮不讚同的看向明芸。
煉蠱之術乃是他們族中流傳至今的,怎麼能傳給一個外族人!
明芸隻猶豫了一下就做下了決定,她說道:“可以,但我也有一事相求,還希望薑姑娘能同意。”
不等薑稚月問她是什麼事,明芸就主動開口道:“相必薑姑娘也看出來了,我們一族人一直藏匿於這山林之間,我家一兮和淵清也沒有出去的機會,我想請求薑姑娘離開時,能帶上他們兩個。”
明一兮排斥的開口說道:“娘,我不離開!”
而明淵清則是開心的說道:“真的嗎?我可以和稚月一起出去嗎?”
......
稚月受傷了?
不明所以的薑二郎隻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而薑稚月和歐陽明對視一眼,都在想明芸說的這個請求。
歐陽明眸色深沉,他才不在乎這些,不過看稚月的樣子好像對他們的蠱術十分感興趣。
既然如此,就算不帶上這兩個拖油瓶,他也能讓他們把這些製蠱的方法告訴稚月。
薑稚月自然也有方法,隻是她想到原書中這股勢力被四皇子給抓到手了,就十分的不爽。
以前她不認識阿明也就算了,可現在阿明也算是她的夥伴了。
阿明的父母還在京城那群人手裡,他想起來那些事情以後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早晚要和那些人對上。
與其便宜彆人,不如他們把這些人給拉攏過來。
想通了之後,薑稚月就說道:“可以,成交!”
因為這個蠱蟲畢竟在自己的心臟處,薑稚月又問了很多關於同生蠱的事情。
……
多了一個薑二郎,明家讓他住在了歐陽明隔壁的屋子。
夜晚,等到薑稚月他們三人都睡下後,明家四口人聚集在了一間屋子裡。
明芸看著明一兮不高興的樣子,開口說道:“一兮可是不想跟著薑姑娘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