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薑大郎和薑二郎都有些無奈,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王浩身邊,同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兩人低聲歎道:“哎,難兄難弟啊。”
薑大郎和薑二郎對成親這件事倒沒像王浩那樣排斥。
他們的年齡也不小了,原本想先考得秀才再成親,現在計劃也都打亂了,自然也會隨機應變。
外麵三個女人一台戲說的正熱鬨,其他人則走進了屋子。
現在房子剛蓋好還是空蕩蕩的,家具這些零散物件他們這些日子也做了不少。
桌子板凳都已經全乎了,至於大件的床和衣櫃這些,還是要跑一趟鎮上。
村裡有一戶姓朱的人家是做木活的,平日裡幫大家打一些小件的東西。
薑稚月他們去看過那家人的手藝,朱家父子幾個人木工活做的很好。
王老爺子他們就把能添置的都添上了。
薑家蓋得房子屋子多,需要的家具自然也更多,大物件又費時間,乾脆也訂了不少家具讓朱家提前準備著,隻等房子蓋好就能住進去。
又等了五日,朱家父子先將王家的家具都給做好了。
薑家人幫著張老爺子他們一起把東西抬進了屋子放好。
黃槐花難掩激動的問道:“咱啥時候把東西搬過來?”
王老爺子一拍手到:“今天就搬,離得不遠,跑兩趟就能把東西拉過來了。”
眾人就又跑了一趟,將王家的東西都拉了過來。
他們也算是正是落戶了。
當晚,薑家一行人和王家四口人就在新房子的院子裡擺了兩桌慶祝。
薑老爺子還特意拿出了一罐猴兒酒讓大家品品。
薑稚月因為有點事出去回來晚了,倒酒的時候不在,一口也沒喝上,聞著飄來的酒香,心裡急的直冒火。
薑稚月聞著酒香,本想要一杯嘗嘗。
可是薑老爺子怕這酒一頓就被他們霍霍了,直接把酒壇一封,然後抱走了。
薑稚月隻能作罷。
一頓飯吃的歡快,吃過飯後,王老爺子他們就留在了這裡。
而薑家一行人繼續回租住的那處院子。
薑家的房子還沒蓋好,所以還需要在這裡再住上幾天。
回去的路上,薑二郎走在白逸風身邊,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你家就在這邊嗎?為什麼還沒回去。”
白逸風隻覺得心上被狠**了一刀。
他的‘家’確實是在南方沒錯。
可此家非彼家。
他原本是一個孤兒,是師傅雲遊時路過南方把他撿到的。
師傅說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緣分,便將他養在了身邊,並讓他繼承自己的衣缽。
而他師傅現在離開京都以後也不知道雲遊到哪去了,他自然無處可去。
既然無處可去,那就隻能賴在薑家了。
畢竟師傅讓他找的人還在這呢,師傅他老人家肯定會回來的。
他有些尷尬的嗬嗬笑了兩聲。
白逸風說道:“確實是在這裡,隻是我師傅雲遊四方還沒有回來,等到我師傅他老人家回來,我便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