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又往她身前的酒杯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杯酒已經見了底。
歐陽明眉角一抽,疑慮的看向薑稚月,難道是喝醉了?
傳聞這猴兒酒酒勁確實極烈,隻是他剛剛看了,薑稚月杯中的酒並不多,隻堪堪蓋過杯底而已。
正當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明淵清忽然開口打斷了他。
明淵清捧著手裡的一套話本,驚訝的說道:“你竟然能找到那麼多話本。”
隨機她又興奮的道:“你不知道吧,稚月現在也會寫話本了,我覺得比外麵買的還好看,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太慢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結局。”
“你說是吧,稚月。”
坐在薑稚月另一側的明淵清輕輕推了她一把問道。
隻是沒想到她這一推,薑稚月竟然毫無征兆的就向著另一側倒去。
眾人一聲驚呼,都嚇了一跳。
發現薑稚月不對勁的歐陽明一直在休息著她。
所以在她倒下來的那一刻立馬就接住了她,讓她倚在了自己肩膀上。
“唔~”
薑稚月發出一聲輕呼,不過大腦遲鈍,連動也不想動,就直接倚在了歐陽明肩膀上。
歐陽明歎了口氣,將手裡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明淵清輕輕點了點薑稚月的肩膀,道:“稚月?”
可薑稚月隻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然後在歐陽明的肩膀上蹭了蹭就不動了。
張氏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小丫頭,剛剛都說了不讓她喝,她還不樂意,沒想到酒量那麼差。”
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任誰看到薑稚月剛剛耍賴要酒的樣子都沒想到她的酒量竟然那麼差。
張氏說著就要從歐陽明肩膀上將薑稚月拉到自己懷裡。
可歐陽明的動作更快,他偏了偏身子,躲過了張氏想要拉走薑稚月的動作。
他體諒的說道:“還是彆動她了,醒了要頭疼,她的屋子在哪,我直接將她送過去。”
張氏顯然沒想到歐陽明這樣的動作,她說道:“就院子裡朝西那排房子的最後一間。”
歐陽明點點頭,扶著薑稚月的腦袋小心的站了起來,然後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沒等眾人做出反應,歐陽明將人抱起來後就往外走去。
而醉的迷迷糊糊的薑稚月嗅到身邊熟悉的味道,什麼反應也沒做出,任由自己被歐陽明抱了起來。
外麵吹著寒風,不如屋內涼快。
剛一出屋子就兜頭一陣風,薑稚月原本喝酒變得火熱的身體被吹的一抖,往歐陽明懷裡縮了縮。
歐陽明察覺到懷裡的小人的動作,也將人抱的緊了一些。
他將薑稚月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讓寒風吹不到她。
薑稚月察覺到熱源,舒服的蹭了蹭,然後就放心的將睜開一半的眼睛又緊緊閉上了。
歐陽明抱著人準確的找到了屬於薑稚月的那一間屋子,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光明正大的進了薑稚月的閨房,一路將人抱到了床上。
走到床邊他還有些不舍將懷裡的小人放下去,可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隻得將人小心的放到床上,然後幫她褪去鞋子,蓋上了被子。
歐陽明環顧這間屋子,屋子不大不小,裡麵放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和一張書案。
有一麵銅鏡放在桌子上,銅鏡前沒有女孩子們常有的胭脂水粉,反倒有一摞不知道寫了什麼的紙張。
歐陽明皺了皺眉頭,還是太素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