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小燕找到家裡人回了張家村後,古慶良就沒再也沒見過她了,這猛一見到了,還真是說不出來的高興。
跟在古慶良身後搬凳子的古家人看他站在那說起話來了,都好奇的往前湊了湊。
看到張小燕,古家人一時間都沒想起來這是哪家的姑娘。
古慶良的娘吳氏看著張小燕紅彤彤的臉,再看看自己那傻大兒笑的跟傻子一樣,三兩下就走到了張小燕身邊問古慶良:“這是哪家的姑娘?你也不給介紹介紹。”
吳氏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古慶良,這傻孩子,彆以為她看不出來他眼睛都要長到人姑娘身上了,看上人家姑娘咋還不長個腦子多說兩句話!
古慶良本來還沒臉紅,隻是被家裡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揶揄,一個漢子也忍不住紅了臉。
他伸手將一個勁往張小燕麵前湊的娘拉回來,抱歉的說道:“對不住啊小燕姑娘,我娘沒啥惡意。“
呦呦呦,瞅這喊的,多親切~
古家人好奇的目光都要變成實質了。
張小燕感受著古家人跟實質一般火辣的眼神,頭已經快垂到地上了。
她也不敢再繼續呆在這,匆匆找了個事當借口就轉身回了院子。
至於外麵,也沒多少人沒擺好桌子了,有稚月他們就夠了。
張小燕逃也似的跑走了,古家人擺好了桌子就坐在凳子上對古慶良進行“審訊''。
張小燕回了院子想著幫著做飯,可是臉上一直跟燒著火一樣,無法又隻能用剛打出來的井水洗了一把臉。
來這的各家各戶都在自己帶來的物什上落了標記,到時候散場也知道哪個是自己家的。
因為薑家和王家擺席麵的事,薑稚月還給作坊裡的工人們放了一天假。
帶了桌子凳子的人家特自覺的按著薑稚月或者王浩的安排將桌子擺放在路兩側,空出來一條道。
基本上各家都帶了桌子和凳子,畢竟這就是使個力氣的事,但還有錢拿,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
而且哪一家沒有幾個人,這樣一坐相當於是搬個桌子挪個地方自家人吃飯而
已。
他們都來得早,院子裡的人都還沒來得及將飯做上呢。
外麵的這些人便搬著板凳從兜裡抓出來一把瓜子互相分著嗑,邊嗑邊聊天,再時不時的伸頭探腦的往院裡看。
這裡麵做的啥呦咋那麼香,飯還沒端出來呢味都飄了十裡地了。
眾人被這味道饞的也沒心思說話了,吞著口水眼神不住地往院裡瞟。
院裡人手足,不一會一樣又一樣菜就端了出來。
菜端出來,眾人可就沒啥閒心去關心其他的事了。
為啥?
當然是被端上來的菜吸住了魂唄,一個個抬起筷子就停不下來了。
菜剛端上來兩樣,白逸風就帶著兩個人回來了,一個看起來精神矍鑠的老人和一個年輕人。
老人拄著拐杖看起來一臉慈善。
看著薑家外麵熱鬨的場景,白逸風走到一個在最外麵坐著的人問道:“這是發生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