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裡放了張八仙桌,三張圈椅,灶房裡也放了張八仙桌和三張圈椅,這樣即能在堂屋裡待客、也能在灶房裡吃飯,特彆方便。
算了算總共花了二兩多銀子,手裡現在隻剩下五兩銀子了,得趕緊想個辦法賺錢才行,還要給紀尋的腳做手術呢,打造動手術的刀械需要花不少錢。
但眼下還是把家安頓好,賺錢慢慢來。
下午又去山洞跑了好幾趟,把剩下的盆啊桶啊衣裳什麼的全部搬了過來,連那兩扇睡了兩個月的門板紀尋都不舍得丟,搬到院子裡敲敲打打做成了一個塌塌米,上麵搭了個涼篷,夏天的時候納涼挺好。
沈予桉也是看呆了,覺得這個男人居家過日子應該也不錯。
忙了一個下午,山洞總算搬光了。
現在他們的家徹底挪到了這裡,三間青瓦房,背靠一片桃樹林,左邊山坡,有一條小溪從山坡上流下來。
右邊是一大片稻田,一條石子大道往稻田中間穿過,直通大槐樹。
屋前有個三四十平米的院子,站在院子裡極目眺望,能看到大槐樹巨大的樹冠,視野極其開闊。
等到春天屋後那片桃林開了,不知是怎樣一個醉人的風景。
沈予桉對這個房子簡直滿意極了,今後就在這兒好好過日子,好好賺錢,好好升級空間,直到有足夠的實力了才離開這兒去鎮上。
紀風也高興得不行,樂嗬了一個下午,這會兒正纏著紀尋給他做兔窩。
紀尋那雙手當真是即好看又靈巧,很快就用舊木料做了一個好看又透氣的兔窩,並且還搭了人字形的屋頂,做了門,小家夥高興得直拍手,把紀尋誇成了一朵花。
因為挨著小溪,用水就方便多了,直接在那接水用。
沈予桉還買了兩個大桶用來洗澡,一個給紀尋和紀風,一個她自己用。
她東廂房有扇後門,後門直通鋪了青石板的後院,把水拎到那兒直接可以衝驚,又乾淨又安全,沈予桉是愈加滿意了。
大家累了一天,晚上吃完飯洗漱完畢,各自進屋睡覺。
沈予桉躺在床上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終於從那逼仄的山洞裡搬出來了,她想怎樣睡就怎樣處,想怎樣躺怎樣躺,自由得飛起。
但~~,為何突然覺得有點孤獨?心裡有點空呢?那種旁邊躺了某一個人的安全感沒有了,心裡有點空落落的。
一定是沒習慣,睡兩天就習慣了,沈予桉這樣安慰著自己,進了隨身空間。
空間裡大白菜成熟了,二十顆排列整齊的大白菜,白白胖胖的,每回看到這種豐收的場景沈予桉都要小小的激動一下,付出就有收獲呢。
也顧不得疲憊,卷起衣袖開始采收,乾勁十足。
第二天,沈予桉起晚了,不知是沒適應新屋還是彆的,她一晚上沒怎麼睡踏實。
迷迷糊糊睜開眼,聽到外麵傳來尖利的嗓音:“紀瘸子,你敢不讓我進去?我可是予桉的奶,我來看看我家予桉怎麼啦?你再敢攔我小心我抽你。”
沈予桉眉頭皺了皺,就知道這惡奶遲早會上門找麻煩,跟她牽扯上關係沒有平靜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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