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殺,那凶手基本上可以確定了。“李捕快邊說邊站了起來,“村長,紀尋住哪?把他拿了。”
村長驚訝:“這,真的是他乾的嗎?可他也不像這種人啊。”
“哪個殺人犯臉上會寫著我會殺人四個字?表麵憨厚的惡徒本捕快見多了。“
村長皺著眉頭,“可紀尋沒有殺人的理由啊,沒必要乾這等惡事。”
“你不是說受害人被破了身子麼?那一定是因色殺人。”李捕快說著和村長出了山洞,“哪個是紀尋婆娘?”
外麵圍觀的人們紛紛把目光投向沈予桉。
沈予桉使勁握了握拳頭,果然來了,他們真的要把這樁案子栽在紀尋頭上。她和紀尋相處這麼久,絕對相信紀尋的人品,他無論如何不可能做這種事。
可這些,她說出來誰會信?
“紀尋可是你家男人?”李捕頭目光淩厲地盯著沈予桉,“他去哪了?”
“去山裡打獵了。”沈予桉不得不如實回答,心裡也是亂成了一鍋粥。
李捕快忙對身後的兵史了個眼色,那幾個兵史便往進山的小道上潛去,蹲守在隱蔽的草叢裡。
村民們見此情形炸開了鍋。
“他們不會懷疑是紀尋殺了沈昔吧?”
“看這樣子應該是,都要逮捕他了。“
”紀尋跟沈昔無冤無仇,為何要殺她?“
“誰知道呢?說不定本身就是個惡徒,否則臉上怎會有那麼長一道疤?腿也被人打瘸了,來曆一定不簡單。’
沈予桉強壓下心中慌亂,見白掌櫃從洞內出來忙把他拉到一旁。
“白大叔,予桉也略通醫理,方才進山洞看過沈昔的屍首,沈昔的確死於他殺,但屍體早已僵硬,身上的屍斑也已經擴散,至少死亡六個時辰以上。
“那會不會是有人把她殺了,再搬到山洞裡來的?”
白掌櫃搖頭。
“這個無法勘驗啊,山洞裡到處是腳印,現場全部被破壞了。”
“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下午申時未,這個時間予桉姑娘的相公在哪?若有人給他作證那就能洗脫嫌疑。“
沈予桉狠狠咬著下唇。
”我相公昨天也進山打獵,申時未恰好還沒回來.不過白掌櫃,我的夫君為人正直絕不會乾這種十惡不赦之事。“
“況且我相公若真殺了人,為何不把屍體扔進森山老林?而是吊在自己住過的山洞惹人懷疑?這太不符合常理。”
“還有,死者沈昔在二十多天前就失蹤了,而且“沈予桉欲言又止,她原本想說是跟王秀才走的,但一想到殺人凶手說不定就是王秀才,立即把話收回來。
白掌櫃也覺得這樁凶案不像表麵看起來的這麼簡單,可他也隻是個仵作,這些話跟他說沒用,要看縣太爺怎麼審這樁案子。
隻得寬慰道:“予桉姑娘彆急,我還會細細勘驗死者屍首,看看有無其它異常,不會輕易給疑犯定罪的。“
沈予桉撲通朝白掌櫃跪了下去:“白大叔,予桉的父親叢軍前也是仵作,予桉跟著學了不少,請白大叔給予桉個機會作您的副手,查清這樁蹊蹺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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