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縣令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但宋玉安自己都承認和沈昔有一腿了,此刻自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隻得叫人把他押下去關了。
把宋玉安關進天牢之後,張能帶著沈予桉來了紀尋居住的衙門後院,叫林縣令派人給他們端上飯菜,三人一道吃飯。
沈予桉和張能吃著吃著,討論起了案情。
“張大人,你覺得宋玉安真的是殺人凶手麼?”沈予桉眼底裡滿是疑惑,“我總覺得他沒撒謊。’
“沒撒謊?那除了他,殺人凶手還能是誰?你相公?“說著張能偷瞟了紀尋一眼。紀尋麵無表情,沒聽到一樣。
沈予桉白了張能一眼:“張大人,這樁案子任何人都能懷疑,但一定不要懷疑我相公,他若會殺人我腦袋剁給你。”
“喲?護起夫來了?沈姑娘對你家相公看來是真愛。”
“什麼真愛,是信任和了解,心有靈犀懂嗎?“
打趣了幾句,說回正題。
張能一臉認真道:“不過話說回來,我也覺得宋玉安的話不像撒謊,他若有那種素質,在王家時根本不可能嚇得想爬牆逃。”
“可不是?瞧他那膽小如鼠的樣,敢把一個死人背到山洞裡掛好?我不信他有那種膽量。’
“若他也不是殺人凶手,那就麻煩大了,這個罪名恐怕還得落到你相公頭上。”
“為什麼落到我相公頭上?我相公他是冤枉的。”
“宋玉安不也說自己是冤枉的?不光他自個兒這樣說,他娘也這樣說林縣令也這樣說,而你相公除了你,還有誰說他是冤枉的?“
“他是我相公,我說他是冤枉的他就一定是冤枉的,誰想嫁禍給他,先砍了我的頭再說。“沈予桉噌地站起來,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好了,這樁案子既然這麼複雜,那便交給我來查。”紀尋不緊不慢地開口。
沈予桉和張能麵麵相覷。
張能內心:這一蹶不振的家夥總算肯為自個兒的事情出頭了,嗯嗯,至少肯想辦法讓自己活著了。
沈予桉則是震驚,這家夥的口氣怎麼這麼大呢?奇怪的是張能居然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情,好像這樁案子本來就應該由紀尋來查清楚似的。
“那個,阿尋,你覺得這樁案子要怎麼查?”沈予桉望著紀尋試探道。
“先把案情說給我聽聽。”紀尋眉目淡然。
“是這樣的。”張能搶著回答,“沈昔有一個相好,之前一直懷疑是王秀才.”邊說邊用筷子在桌麵上比劃。
“這兒是華陽書院,這兒是王家三進三出的新宅,在後院這個位置挖出了繡著沈昔名字的中衣和香襄
“我們原本懷疑宋玉安就是真凶,但宋玉安性子膽小懦弱,他所供述不像撒謊但又與我們所調查的完全不同
紀尋聽完之後肯定道:“這樁案子,差不多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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