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娘不知道的是,我把沈昔囚禁在我家,不過是為了折磨她。”
“她不是騷嗎?不是水性揚花嗎?我變著法子侍候她,咯咯咯,她就算死了,那也是享受了一切的風流鬼呢。”王文欽說著仰起頭,學著女子一樣媚笑了起來。
“那沈昔到底是怎麼死的?你王家新宅那裡,為何又布置了一處新房?”
“怎麼死的?這還用問。”王文欽翹著蘭花指撥弄了一下頭發,嘴角勾起一抹惡毒,“我已經把她玩厭了,不想因為她浪費時間了,直接送她上黃泉。’
“那你殺了她之後,怎麼把她吊在山洞裡的?“張能問。
王文欽估計也是被這種身份折磨壓抑得太久了,竹筒倒豆子般全說了出來,“那天我娘走親戚去了,我就從書院偷偷跑回來,把她掐死後扛到馬車上,從那塊荒地去了山洞,費了些功夫把她吊了上去”
“那她腳上為何穿著婚鞋?”沈予桉好奇地問。
“那雙婚鞋是我的,我不過給她試一下,竟然就脫不下來了。“王文欽尖著嗓子說話,動作神態和個女子一般無二。
“我在新宅子那邊布置了新房,我買了新郎新娘的衣裳,我要表哥跟我成親’。”
“我隻想做表哥的新娘,可是表哥呢?他不願意,他拒絕了我,傷透了我的心。”
張能:“所以你還想把這個殺人罪名嫁禍給你表哥?故意把沈昔送給他的東西埋在樹底下?你不是愛你表哥嗎?為何還想要害他?
王文欽咬牙嗤笑道:“表哥待我豈有真心?他不過圖一時新鮮,上青樓,玩女人,就是男子他在書院裡也沒少玩弄。
“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他才是最應該被抓起來的那個人。”
沈予桉冷笑了一下:“可惜你算盤打錯了,新宅院那邊根本就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出來。”
“看出來又怎樣?大不了把我抓了。”王文欽慘淡一笑:“殺了沈昔我不後悔,她本來就該死。”
“反正我也不想活下去了,你們知道一個男人的軀體裡麵囚禁著一個女子的靈魂究竟有多痛苦嗎?’
“我逃不出去,又無法跟人傾訴,我的父母總是期盼我出人投地,期盼我高中功名,期盼我在京城娶個高門貴女~~~可這些我又如何做得到?”
“我不喜歡女人,我隻喜歡男人,這樣奇怪又變態的癖好,誰又能夠理解?”
“沒人知道我活得有多痛苦,我偷偷穿女人的衣裳,偷偷描眉畫鳳,我學著女人說話,期盼著有個郎君能夠一心一意待我。”
“可我想錯了,愛錯了,表哥玩弄了我之後卻又開始嫌棄我。”
“像我這樣的人有什麼未來呢?活著又有什麼樂趣呢?不如死了乾脆。”
說著說著,王文欽埋頭掩麵抽泣。
“既然你這麼不想活了,那死就死吧,可又何必把殺人的罪名嫁禍在彆人頭上?想去坑害紀尋?為什麼?”
王文欽抬起一雙悲痛的眸子,突然開口道:“因為打紀尋來到沈家村,我也同樣喜歡上了他,甚至比我的表哥更加喜歡。“
“有一次我故意跑到東山腳,進山洞同紀尋套近乎,被他一下識破羞辱了我,所以我才會把沈昔吊在那裡,原本隻想嚇嚇他,沒想到他被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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