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可認得此女?”縣令問。
“認得。”趙默點了點頭。
“怎麼認得的?今天可有見過她?
趙默往椅背上一靠,臉上的笑容十分深沉,“我庶弟之前受她欺騙,讓她入了我醉仙樓的股,今日我騎馬前往沈家村找她退股,半路恰好遇上了,就當場與她把退股之事辦清了。”
沈予桉聽了這話差點兒被氣笑,她穿越過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碰到這種無恥之徒!
“這位姑娘說她退股時你給了她一輛馬車,可是屬實?”
趙默滿臉驚訝:“馬車?什麼馬車?哪有這回事?”
沈予桉直接呆愣住,沒想到趙默不但無恥,還惡毒!
“趙公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那輛馬車不是你給我的麼?”
“不是。“趙默堅定道,““我早上遇到你時,你不就是趕著馬車麼?“
“你,你~~”沈予桉指著趙默,氣得七竅生煙。
半晌才開口辯解:“縣令大人,我今天早上出村時就隻騎了一匹馬,整個村子的人都能為我做證。”
趙默緊跟著道:“我今早出城時騎的也是馬,沈姑娘若不信,整個宛田城都能為我做證。’
沈予桉:拳頭幾乎拽出火來,可除了咬牙切齒她竟無言以對。
“著人去查,看看趙公子是不是騎馬出的城。“
“是。”衙役應了,調查去了。
一段時間過後,衙役回來了,“稟告大人,無論酒樓掌櫃和夥計還是城門守衛都證實趙公子早上的確是騎馬出的城。’
林縣令一拍驚堂木,“沈予桉,你還有何可狡辯的?”
“大人,我也是騎馬出的村,你可去沈家村調查。“
“那又如何?說不定你半道和歹徒碰了麵,他把馬車交給你呢?”
“大人,若是我派人用那輛馬車擄走了丁小姐,我又為何駕著這輛車來縣裡?我會蠢到自投羅網麼?,
“說不定你以為天黑沒人認得出,這才大刺刺駕著馬車往縣裡來,你休要狡辯,趕緊說出丁小姐的下落。“
“縣令大人左一個‘說不定“,右一個說不定,難道辦案全憑猜測的麼?”
“你~~你,牙尖嘴利,看來不上刑你是不會說了。”林縣令被這話嗆得惱羞成怒,往堂上丟下一支火簽令,“打,先打二十大板再說。’
“大人是要屈打成招麼?不過這樣又有什麼用?丁小憐不是我綁的,你把我打死我也說不出她在哪。不若你給我三天時間,我要是不能把丁小姐找出來自願奉上人頭。
縣令一聽又猶豫了。
這個鄉下丫頭跟巡按身邊的張能熟識,若真是冤枉的怕也不好交差,她要是能三日內把人交出來,那自然是最好的。
林縣令正搖擺不定,趙默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開口:“沈姑娘還真是巧舌如簧,難怪當初能哄得我庶弟差點兒把酒樓都送給你,嗬~~~
說完意味深長地望著林縣令,“縣令大人,有些刁民除了嘴硬其它地方都軟,一旦用刑什麼都能吐出來大人,既然沒事那在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