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娘噗地一笑,“京官有什麼好?伴君如伴虎~~“
丁刺史得意道,“若在以前我還真不屑當什麼京官,但今時不同往日,憐兒進太子府了,她前途不可限量,我自然得進京助她一臂之力。
丁刺史話說得委婉,心裡卻狂放得很,等自家女兒做了太子妃,繼而成了皇後,那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丈~~不比區區靈州刺史強啊?
趙姨娘偷偷撅嘴,心裡酸得很,但很快也想明白過來,老爺做了京官,那自己生的兩個庶女也能跟著一道進京了,或許能謀得一份好姻緣。
換上官服官帽,丁刺史拿著刑部批文準備去衙門裡,出了院子走了沒多遠,突然一個蒙麵人從樹上一躍而下,一掌將他劈暈。
隨後撿起掉在地上的刑部批文瞧了兩眼,幾個起伏消失在院外。
等到丁刺史醒過來時,手裡早已空空如也,他也是欲哭無淚,當即回到書房,又往京城裡寫信,把批文丟失這事說了,請求再下一道批文。
他的信發出去後第三天,一道聖旨加一塊皇上的禦賜令牌八百裡加急送到了雲來客棧沈予桉手裡,徹查朋來酒樓命案。
“廖掌櫃,走。”沈予桉在雲來客棧思念入骨地躺了幾天,收到聖旨這天終於活’起來了,捧著聖旨招呼客棧代理掌櫃廖掌櫃。
廖掌櫃哈腰弓背地從櫃台裡跑出來,一臉狗腿道:“大當家真牛,背後的靠山竟然是皇上,嘖嘖,厲害了。”
沈予桉得意地挑眉:“厲害吧?我家阿尋~~他說了天下商行沒事,那就真的沒事。”
廖掌櫃聞言表情一凜,“噝~~這麼說大當家背後的靠山是紀公子?那他的身份~~~”能在皇帝那求這樣一道聖旨和令牌的,會是什麼身份?廖掌櫃簡直不敢繼續想下去,不由又把腰壓下去一些。
拿著皇帝的聖旨跟禦賜令牌沈予桉直接去了衙門,人人見了無不驚慌失措地跪伏在地,一路暢行無阻,很快把關在牢裡的何金沈興旺等人全部救了出來。
有人去刺史府通報了丁刺史。
“假的,一定是假的。”丁刺史拎著袍角一路往衙門裡趕,官帽偏了都沒時間扶。
“不可能,一個鄉下丫頭,一個獵戶,哪可能求得來聖旨?哪可能求到皇上的禦賜令牌?一定是假的,偽造的~~”一邊不可置信的咕噥,一邊進了衙門大門。
沈予桉正好帶著一幫子自己人從大牢裡過來,見丁刺史模樣狼狽個個忍不住發笑。
“丁刺史,你急急去哪兒?’
沈予桉站定,聖旨此刻已經交給何金捧著了,正拿著禦賜令牌扇風。
丁刺史見她這副樣子就更認定禦賜令牌是假的了。
幾步趕過來怒道:“沈予桉你想乾嘛?不想活了嗎?竟敢偽造聖旨,偽造皇帝的禦賜令牌?還把這些囚犯私自放出牢?
說著衝官兵大吼:“你們都是死的嗎?都是瞎的嗎?這刁民拿的這東西是假的,你們看不出來嗎?”
“假的?丁刺史說話可得好好說,若敢汙-辱聖旨和令牌,官職不保便罷,皇上一怒抄你家,滅你九族叫你哭都哭不出來。“
沈予桉邊說邊拿禦賜令牌拍打著丁刺史的臉頰,儘情地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