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酒樓師傅還是糕點師傅都是熟手,學幾門新菜式、新花樣而已,自然是很容易的。
短短五天之後,酒樓廚師上崗,糕點鋪開始製作新式糕點,一切步上正軌。
這期間永盛商行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任由天下商行操作。
沈予桉甚至一度懷疑永盛商行“或許是光明磊落正兒八經做生意的,不會像趙高義那樣使齷齪手段。
酒樓和茶樓的生意一日比一日火爆起來,永盛商行也依舊毫無動靜,沈予桉決定等酒樓和茶樓穩定後再去管成衣鋪和布行,省得人家手段使出來一打壓,白忙活。
京城裡派到通州管理生意的人尚未到,可算著日子得往京城趕了。
從通州前往京城至少十五天左右,而太子的婚事定在十一月月底,此時已經十月末了,在通州也呆不了幾天了。
這日從早上開始便下起了雨,天氣驟然寒冷。
沈予桉窩在自家夫君溫暖的懷裡,醒了也不想起,可又睡不著,動來動去不老實。
眨巴著柔媚的大眼,芊芊玉手探向腹肌。
“予桉想做什麼?嗯?’”
“不做什麼,就是~~好奇。
“予桉再這樣挑逗下去,夫君一旦.
沈予桉立即義正言辭,“阿尋有點自控力好嗎?這是考驗你呢,考驗通不過,以後分房睡。”紀尋隻能緩緩鬆開手。
“好啊阿尋,你故意的吧?腹肌,腹肌用力,我要數數有多少塊。”
數完腹肌起床,張能已經在樓下不知等多久了,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大家換上了一早準備好的冬衣。
沈予桉和紀尋情侶裝,月白色的外裳,披淺藍色狐狸領披風,這個天氣在北方估計已經下雪了。
“阿風和阿雪今天應該能到通州了吧?“沈予桉望著外麵蒙蒙細雨,“阿尋,我們真的要去京城過年嗎?我還是喜歡沈家村單純的生活,嚶嚶嚶。“
“彆嚶了,沈丫頭。”張能嘿嘿笑道,“你嫁的男人可不是什麼獵戶,而是大周國夜王殿下,沈家村那處小宅院,等你們七老八十了回去養老還差不多。’
“夫君~~”沈予桉撲閃著水汪汪的杏眸,好似一個戀家的孩子,“通州的生意也還未定,要不我帶著阿風在沈家村過年吧。“
紀尋忙心疼地把她攬在懷裡,刮著她的小鼻子,“民間不有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予桉是我同床共枕的妻子,自然是夫君在哪過年你便在哪,夫妻一體,怎能分開?
“可,可阿風他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身為大齊太子,有些事也到了該告訴他的時候了,隻有他恢複了身份,予桉你才好恢複身份。“
“好吧。”沈予桉知道這些事情是不可能躲避得過的,隻能點頭,“我會想辦法替阿風醫好失憶症的。“
說完又難過地抿了抿唇:“隻是,還沒跟大家道彆呢。“
“可以給他們寫信。”紀尋耐心又溫柔地勸道,“等以後京城裡的生意做好了,就把大叔大娘哥哥嫂子們都接到京城來。“
“是喲。“沈予桉眨巴著杏眸,很快就不難過了,“走,我們去碼頭接阿風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