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強怎麼也無法想象出徐勇和錢友亮是怎麼把這筆錢給弄走的,而且他也並沒有能力去查錢友亮的這個公司。最後劉明強隻能把這件事情想到這了,決定明天把自己的所有猜想都告訴金清平,信與不信以及後麵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那都是金清平的事情了。
第二天上班,劉明強直接去了金清平的辦公室。
“金書記,我這裡有一些發現,想向你彙報一下”劉明強恭敬地站在金清平的辦公桌前道。
“坐著說,以後沒有外人就不必這麼拘束了”金清平很和藹的道。
“金書記,這是鋼管廠賬目中款項的一部分,我是用手抄來的。我問過了一些學企業管理的朋友,他們覺得,這些賬目都沒有問題,但是這些款項中的報廢率太高了”劉明強把自己抄來的那張紙遞給了金清平,在所有關於報廢引進新設備的款項上劉明強都做了標記、劉明強並不擔心金清平看不懂。金清平以前就是主管這方麵的,雖然不一定精通,但是多少會懂一些。
金清平拿著那張紙仔細的看著,隨後對劉明強道:“你繼續說”。
“鋼管廠自從徐勇調來任黨組書記之後報廢率就居高不下,而且一年比一年高。我看過徐勇來之前鋼管廠的報廢率,顯然比現在的報廢率要低的多。這其中就顯然有問題。我查過了,鋼管廠每年舊的設備都是賣給了一個叫做華德的公司,問題便處在這,這個華德公司也是在三年前就是徐勇調來的那一年注冊成立。公司的法人叫做錢友亮,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是林永泉林書記的外甥”劉明強根絕自己所調查的詳詳細細地對金清平道。
“哦?”金清平抬起頭皺著眉頭長哦了一聲。
“我找人問過,當年徐勇是在華陽市林道縣任縣委書記,正是林永泉林書記一力保舉他成為了鋼管廠的黨組書記,著所有的事情都湊在了一塊絕對不會隻是巧合。有理由懷疑徐勇和林永泉書記以及其外甥錢友亮勾結利用職務之便竊取鋼管廠的國有財產。隻不過我並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但是我可以肯定結果是這樣的”劉明強進一步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猜想。其實事情調查到了這一步基本上都已經趨於明朗了,缺少的隻是證據罷了。
金清平聽完劉明強的話後皺著眉頭思索著,一隻手不停地敲擊著桌子。半響後才道:“明強,這件事你做的很好,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次你的功勞最大。你做到這就可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紀委和公安局去辦吧。你現在去請紀委書記過來”。
“好”劉明強走出了辦公室,劉明強知道,接下來金清平肯定是準備動手查華德公司,如果不出意外事情到這也就一定會水落石出了。當然,劉明強不想湊到這中間去,打了個電話把廖長元叫了過來,廖長元和金清平在辦公室裡麵商量了很久。到底商量什麼劉明強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這些事情本就不該他知道。
安靜了兩天,兩天後李夢晴告訴他,說她決定要承建鄉村道路,而且把一份規劃書給了劉明強。這意思就是要劉明強幫她拉項目,劉明強無奈地搖搖頭,這丫頭胃口很大啊,起碼要承建七到八條。劉明強看了看,七八條鄉村公路的利潤也不會超過五百萬。不過李夢晴既然說了劉明強也隻好幫這個忙了。
劉明強直接拿出電話撥了謝建國的號碼。
“謝老哥,在哪悠閒啊?”劉明強笑嗬嗬的道。
“老弟啊,我可正在忙啊,哪有時間悠閒。上次的事情我都還來不及謝你了,這錢是一分不少都給我撥了下來,真是要感謝你啊!”謝建國很是真誠的道。
“那都是小事,我們兄弟倆誰欠誰的啊。對了,有時間沒有?有時間今天晚上來林陽一趟,我做東,正好商量一點事情,可能對你會有點幫助”劉明強若有所指的道。
“這·好,老弟的這頓飯我是一定會來吃的,我等下就去林陽”謝建國說完之後掛了電話。
晚上,劉明強預先在酒店定了個房間,然後開著車就到了那,一個人坐在酒店的包間裡。這時門被打開,進來的不是謝建國,而是許嵐。
“許嵐,你怎麼來了?”劉明強驚訝的問,但是隨即便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酒店包間的位置隻有謝建國一人知道,許嵐這麼來直接就進了這包間肯定就是謝建國叫來的,謝建國估計是聽到上次許嵐和他說劉明強對她很滿意這次又把許嵐叫來了。
“是謝市長叫我來的,她說你在這。本來我想拒絕的,但是說是你我就來了”許嵐看著劉明強有點害羞的道。
“你啊,我不是跟你說了以後呢最好不要再沾染這個圈子了嗎”劉明強無奈的道,不過能在這裡又見到許嵐一次也算是一份驚喜吧。
“沒有,這次是你在這我才來的,不然我絕對不會來”許嵐好像有點怕劉明強似的。劉明強看著許嵐的摸樣有點搞笑,上次還對自己橫眉冷眼的,怎麼這一下子就變了個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