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就不是處女了”林月一說到這裡眼淚就開始嘩嘩地往下流。
“不是處女?”劉明強現在變成徹底的驚訝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像林月這樣安靜純潔的女孩子竟然不是處女。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還是很臟啊?”林月轉過頭對劉明強說道。
“不是,我沒這個想法,我隻是驚訝罷了。彆哭,林月,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是不是··是不是有什麼內情?”劉明強看著林月哭的跟什麼似的就便開口說道。
“你想知道我性冷淡的真正原因嗎?”林月抬起頭來,臉上滿是淚水。
“想知道”劉明強詫異地點了點頭。
“在我十八歲那年,一次我們文工團去外麵演出。我那次是表演了一個個人獨舞,跳完之後下麵的觀眾反響很不錯。表演完之後我們坐單位的麵包車回去我就感覺後麵老是有一輛車跟著,但是當時由於演出很成功,大家都很高興,所以就沒人注意這個事我也沒放在心上。後來我從我們文工團出來,一個回家,那時候已經晚上一點多了,就在一個轉彎的小巷子口突然從後麵衝上來一個人直接捂住我的口把我綁進了一輛小車裡,當我掙紮著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一輛小的麵包車裡麵,車裡坐著一個戴著頭罩的男人,之後的事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林月一邊哭著一邊說道,但是最後卻越哭聲音越大,止都止不住,整個人都隨著自己的抽噎聲在顫抖著。
劉明強現在隻能用憤怒再加憤怒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一個拳頭握的緊緊的。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後來怎麼樣?你記住車牌了沒有?報了警了沒有?對了,你父母不是軍隊裡的高官嗎?你告訴他們了嗎?”劉明強鐵著臉問道。
“沒有,那人事後威脅我說不要報警,一旦報警我自己的聲譽就全都沒了,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被人的,是支破鞋,那時候我家人的臉都會讓我丟光我也再也嫁不出去了,更加不能上台演出了”林月斷斷續續地說著。
“怎麼啊?你難道信了他的話?你真的沒有報警?”劉明強緊張地問道。
“沒有,我爺爺和我父母親都是有社會地位的人,一旦我的事情抖落出來我怕他們會沒了麵子,對於我們這樣的家庭麵子有時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我不敢報警,而且當時黑乎乎的,那人說完之後就把我丟下了車,我但是隻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要滅亡了一樣,所以更本就沒有錢去看車牌號”林月不敢看劉明強,車過臉轉過身子慢慢地說道。
“你是蠢還是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都是他怕你報警說出來的嗎?你這麼做對誰最好?是對那個犯最好。這些話基本上每個犯在做完案之後都會說的,他為什麼會要對你說這些話?就是他怕你真的去報警,一旦報警他就要付法律責任,他就要為他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還就真相信了他的話,是你家人的麵子重要還是你重要?難道你就這樣看著那個犯害了你一生的幸福之後逃之夭夭嗎?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麵在想些什麼東西,被門擠了還是怎麼了?”劉明強氣的差點要吐血,忍不住地大發雷霆地罵著林月,但是看到林月委屈的樣子之後心裡不免的又後悔了起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知道什麼?更何況人家已經夠不幸了。劉明強點著煙,歎了口氣之後說道:“難道你父母現在也一直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