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劉明強沒真的膽大到敢在江映雪的床上過夜,與江映雪一番之後便乖乖地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果然就接到了趙俊的電話。劉明強腰酸背疼地從床上爬起來,與趙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就往趙俊那去了,當然,老爺子也沒歇著。孫子結婚他也的有些事情要乾。
劉明強到了彆墅的時候,林月已經起了個大早去化妝回娘家去了。而劉明強坐了一下之後也陪著趙俊去化妝,這是劉明強最鬱悶的地方,一個男人要化什麼妝啊?不過人家是這麼安排的趙俊和劉明強都沒法子。在個什麼美容院呆了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劉明強前後左右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趙俊,除了換了套衣服,劉明強沒看出趙俊有什麼地方有變化的。
然後劉明強便開著趙俊的車帶著趙俊回了彆墅。不知道是誰規定的,結婚這天不能開車,劉明強隻好當起了司機。兩人在墨跡好一陣子。最後門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劉明強和趙俊走出去看了看,好家夥,一條車隊把整個彆墅內外都停滿了。看著做婚車的那輛法拉第,趙俊非常的不順眼。一直嘮叨著還沒自己的這輛車氣派。坐上了車,便帶著車隊往林月家裡去。一條起碼上百輛小車的車隊在北京市裡穿行而過,為北京市交通的堵塞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劉明強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早就把自己叫來去接新娘子了。九點出發的,整整十一點半才到女方家。走路的話估計一個小時就能到。
北京的人婚禮稍微簡單了點。當婚車到了林月家門口,林月的家人點了掛鞭炮,然後就是無數的禮花在她家的彆墅裡麵綻放。最後是接新娘子上車,當然這個得新郎自己去乾,劉明強就沒操這份閒心了,他直接在婚車後麵這一輛專門為伴郎伴娘準備的小車坐下。才剛坐下不久,車門不打開,一個穿著伴娘衣服的女孩打開車門在劉明強身邊坐下。
劉明強處於禮貌,對人家說了聲你好,可是好字還沒說出口劉明強就頓住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而這時旁邊的女孩也發現了劉明強,顯然也非常驚訝。
半餉之後劉明強把伸出去準備與之握手的手收了回來。淡淡地說著:“原來警察小姐和新娘是朋友啊”。
“我是林月的好姐妹,我們一起上的軍校,後來我轉業當了警察。沒想到新郎會有你這樣的朋友,看樣子都不怎麼樣”女孩怪腔怪調地說著。對,這個女孩就是那次硬是要扣劉明強駕照最後硬是追到江映雪家門口的那個女孩。
“新郎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又不是和你睡一張床上,你操那門子心”劉明強頓時興致全無,隨意地說著。等到前麵婚車一動,劉明強便招呼司機開車,自己拿著一根煙點上。
“你這人不但說話粗俗而且沒禮貌沒素質。難道不知道在公共場所不能抽煙嗎?更何況還有女士在”女孩氣鼓鼓地說著。
“我又沒叫你上來,你可以下去啊?你自己跟司機說一聲,讓他停車讓你下去就是了”劉明強無所謂地吐著一口煙。
“你··”女孩鐵著臉又像上次一樣一把抓住劉明強的衣領,隨後女孩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惺惺地放了手,嘴裡說著:“要不是看在今天是月兒結婚的麵子上,我一定饒不了你”。
“隨便你”劉明強懶得和一個小丫頭計較,打開車窗,坐在裡抽著煙。心裡卻在想著自己和林月的事情,怎麼想都覺得很怪異。一方麵,趙俊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卻把彆人的老婆上了,這是自己不厚道。另一方麵,自己搞林月的時候林月都還是不是趙俊的老婆,所以這樣想也就是說劉明強現在是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趙俊。這麼想來又是趙俊不厚道了,而且這樣似乎還說的過去。劉明強忍不住笑了笑,這事情還是真是分怎麼看待了,要是這樣想好想是趙俊對不起自己了。
“你笑什麼?我很好笑嗎?請你保持一點對彆人起碼的尊重,今天是你朋友和我朋友的大喜的日子”旁邊的女孩一聽劉明強笑還以為劉明強是在笑她,當即大怒。但是礙於今天這個特殊的場合,隻得對劉明強怒目而視。
劉明強那個鬱悶啊,最後隻有選擇置之不理。自己好歹也是個縣委書記了,怎麼說也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要是和一個女孩子在這吵在這鬨那臉都會丟儘。最後劉明強直接選擇無視,繼續抽煙。
“你對我是什麼態度?難道彆人和你說話你就不加理會嗎?”女孩見劉明強根本就不理她心裡更加的覺得不舒服,也更加覺得劉明強可憎了。
“你給我安靜點好不好?你今天是來當伴娘的,不是來當媒婆的。坐在邊上唧唧哇哇吵個沒完,你自己說著不煩我聽著煩”劉明強徹底忍受不了,當即喝道。
“姓劉的,你給我記著,以後不要讓看見你在林陽的公路上麵”女孩說不贏劉明強,直接捏著自己的小拳頭向劉明強威脅。
“說了隨便你,駕照就那幾分,你想怎麼扣就怎麼扣吧,大不了我上你們支隊裡再要回來就是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姓劉?”劉明強好奇地問道。
“劉明強,你這個名字我記得清清楚楚。你這個人化成灰我都認識”女孩顯然對劉明強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了。
劉明強望著女孩充滿恨意的眼神心裡鬱悶至極,貌似上次在林陽自己最後還是對她很好的,而且還教了她做人的道理,也沒怎麼得罪她,怎麼就與自己有這麼大的矛盾呢?這種小丫頭的心理最為複雜,劉明強懶得想,直接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