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書記,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去北京參加這個演唱會隻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罷了。難道黨的紀律上麵說了不允許黨員看演出嗎?對於你說的曖昧,請恕我愚昧,我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台上的那位許嵐是我一個多年的朋友,我相信我在台上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我們隻是朋友,沒有任何男女成分在內。我不知道我的行為到底哪裡不檢點了,還請彭書記你明示”劉明強氣的差點恨不得一把掐死彭東陽,但是在最後還是忍住,冷冷地望著彭東陽說道。
“和一個演員在舞台上麵唱情歌,這難道還不是不檢點嗎?你再看看你這個態度,一點都沒有認識錯誤的覺悟,真不知道黨是怎麼培養你的。對於你的問題我們一定要堅決處理。不能讓你這樣害群之馬丟了黨和政府的臉”彭東陽一看劉明強的態度,語句便是更加的犀利,態度也變的格外的囂張。
“那是你的事情,不過彭書記。你拿到市常委會上討論可以,你想怎麼處置我都行。但是希望你最好先想出一個好的理由或者說是借口也行。不然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就彆怪我劉明強沒有先提醒你了”劉明強現在反正是破罐子破摔,已經與彭東陽撕破了臉皮那還遮遮掩掩乾什麼?劉明強在心裡暗自嘀咕,等下要不要抓住機會當麵罵彭東陽的娘。
“好,好大的口氣。你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組織和黨。就憑你這樣的態度就應該嚴辦。我說過了,對於你這樣的人組織是一定要堅決嚴肅處理的。我們組織裡麵不能存在你這樣漠視組織的人。”彭東陽氣的臉都成了豬肝色了。
“隨便你吧,你想這麼扣帽子都行。但是彭書記,我想提醒你一句,做事情的時候彆忘了給彆人留一條活路,就算是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我劉明強並不僅僅是一隻兔子,我劉明強不是個怕事的人。和你比起來,你是穿鞋的,而我是光腳的,有句話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劉明強今年才二十五歲,我就算這次載了我再等十年也才三十五歲,我等的起,但是彭書記,你可等不起了。大家和和睦睦地相處幾個月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以後我再見你,我還是會恭恭敬敬地叫你一聲彭書記,尊你一聲老領導,不要撕破了臉日後不好見麵。你說是不是?”劉明強給自己點了根煙,一點沒有理會彭東陽,慢慢地抽著,冷冷地說。
“你當我彭東陽是什麼?可以和你討價還價的嗎?劉明強,我當領導幾十年了,我參加工作哪會你還在穿開襠褲呢?不識抬舉的東西,竟然敢頂撞我。你以為你娶了金清平的女兒就了不起了嗎?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老子不怕,我這次就真的要辦了你你能拿我怎麼樣?我在教你,小夥子。官場不是那麼好混的,不按這個圈子裡的規矩辦事你就得出局,懂了嗎?”彭東陽一臉冷笑著。
“是嗎,你真的不怕我嶽父?你能辦了我怎麼就知道我嶽父辦不了你呢?好了,還是那句話,大家都各自退一步,留一線餘地日後好見麵。言儘於此,你想怎麼都隨你吧”劉明強冷笑了幾聲,然後直接摁下車窗,不再理會彭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