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劉明強的腦子裡總是浮現著張雲佳與李夢晴的身影。最後,劉明強爬了起來,直接打車去了機場,買了一張最早到上海的機票。在機場等三個小時,然後才上機。
下了飛機,望著高樓大廈劉明強有點炫目。淩晨四點,坐在機場裡。最後劉明強拿起手機撥著江映雪給自己的那個張雲佳的號碼,撥了一遍沒人接又撥第二遍。
終於有人接了,對麵傳來一個迷迷糊糊的女人聲音:“誰啊?”。
沒錯,這就是張雲佳的聲音,讓劉明強很牽掛的聲音。
“是我,明強”劉明強壓住心裡的情緒冷靜地說道。
“明強?”對麵像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了一樣,然後才道:“看來江書記還是把電話號碼給你了”。
“我現在在上海機場”劉明強沒說很多,淡淡地說著。
對麵良久無聲,最後說道:“你在那等我一下”。隨後張雲佳便掛了電話,劉明強像個難民一樣坐在機場外的台階上,抽著煙。
沒多久,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直接停在了劉明強的身邊。裡麵穿著一身時裝的張雲佳下了車來。劉明強都快不認識麵前這個女人了,那一身的時裝一看就知道是米蘭出來的那種貨色,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劉明強就這麼坐著呆呆地望著站在自己麵前同樣在望著自己的張雲佳,然後大笑著說道:“這是哪裡來的富家千金啊?我都不認識了”。
“這是哪裡來的乞丐啊?我都不認識了”張雲佳也學著劉明強的語調年說著,說完之後兩人都哈哈大笑。隨後劉明強又從自己兜裡掏煙,被張雲佳一把給搶了過去,皺著眉頭說道:“彆抽這麼多煙,對身體不好。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胡子起碼半個月沒刮了,衣服也臟死了,黑眼圈也這麼明顯。就像個難民一樣”。
“有嗎?”劉明強故意看了看。
“沒有才怪。上車吧”張雲佳說完白了劉明強一眼。
劉明強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上麵的灰塵,然後坐進凱迪拉克。
坐進車裡劉明強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直到張雲佳把車開進了市中心劉明強才問道:“雲佳,這一年你過的怎麼樣?有男朋友了嗎?”。
張雲佳側過臉望著劉明強,沒有說話,隨後才道:“如果我說有呢?”。
劉明強心裡又開始痛了起來,打開車窗,讓風吹著自己的頭發說道:“那我這次過來就是祝福你們的”。
“如果我說沒有呢?那你過來又是乾嘛的?”張雲佳笑著問道。
“我那我過來看看你”劉明強結巴著說著。
“你變了”張雲佳突然說道。
“變了?變了什麼?”劉明強怪異地問道。
“沒有以前那麼大男子主義了,不會什麼事情都隻想著自己不想彆人不提彆人著想了”張雲佳回過頭來笑臉說著。
“或許吧,經曆多了,失去的東西多了也就成熟了”劉明強感歎著,確實如此,現在的劉明強與四年前的劉明強已經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了。那是的劉明強的朝氣蓬勃,有著給自己一個支點就能撬起整個地球的氣勢。而現在,除了沉穩還是沉穩,眼睛裡麵裝著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幾乎有點滄桑的感覺。
“和我說說這一年裡你經曆過什麼吧?我知道你這一年肯定不平凡”張雲佳看著劉明強的樣子心痛地問著。
“要說經曆過什麼要從你走之前說起,你走讓我經曆了失去愛人得痛苦。後來中組部副部長的兒子來到高工區,要我劃地給他,我不肯。結果他綁架了我兒子,把我打的半死,還說要殺了我全家,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天地都沒了。後來為了自己家人的平安我請人把那位公子殺了。因為做的隱秘沒人找到我這事也就過了。然後是我嶽父嶽母發生空難去世,除了失去親人也讓我在江南省官場變成後娘養的孩子,美人痛沒人愛了。隨後便是這次大樓起火,憑空降下災難,我差點就要打回原形了,但是找到我嶽父在中央的一位好友,最後讓我記過,不久之後我會調到淺圳市當區長。然後就是自己繼續不知悔改,與女人在賓館裡胡鬨被金倩當場捉住,隨後便是離婚。我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她和孩子,她也心灰意冷的去了加拿大。我父母因為這件事已經和我脫離了父子關係。這就是這一年經曆過的事情,怎麼樣?挺像一本裡的情節的吧?”劉明強還是點了根煙一邊回憶一遍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