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時常覺得自己精神恍惚,總是無法集中精神去乾某種事情,腦海裡也時常出現一個人的影子。這個影子總是會在每個寂寥的夜晚出現在我的眼前,摸不著也聞不到,但是卻可以抽動我的心。想著這個人的時候很美好,美好的讓人心裡暖暖的,有著一種尋不到痕跡的幸福。想著這個人的時候也是痛苦的,因為心總是會痛,割肉般的痛。我無法詮釋出這種感受,或許這就叫做痛並快樂著。也或許這就叫做愛吧。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也會陷入愛情當中,我一直都刻意抵觸愛情這個東西,因為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真的有愛情的存在。山盟海誓是抵不過滄海桑田的,所以我一直都以為愛情隻不過是空虛的男女在互相需找心靈和身體上的慰藉,等到自己找到另外一個可以替代的更好的慰藉時便會毫不猶豫地拋棄對方。所以我從來不看言情,那些東西太假太虛。但是,我錯了。當那個人的身影伴著淡淡的傷感和笑容闖進我心底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錯了,原來世界上是真的有愛情這種東西。我愛上了他,對於我來說這是個很可笑也很讓人欣慰的事情。
他結婚了,有了小孩。對於這個我很欣慰也有點難過。我多少會有一點要與他廝守一塊的幻想,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個適合戀愛適合結婚的女人,圍城裡的生活不適合我。我覺得,把一個人埋在心裡,時刻想念著,對著腦海中他的影子悲傷、快樂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這種感覺遠比兩個人手牽手來的美妙、來的寶貴、來的回味無窮。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想到這,劉明強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長歎,感歎什麼隻有他自己心裡才知道。
劉明強很想知道董靜現在的生活怎麼樣了,即使隻是一點點音訊也好。可是劉明強拿起的電話最終放下了,過去的還是讓他變成過去為好。
劉明強要去視察各縣的消息姚宏按找劉明強的意思是在出發前的前一天才通知下去的,但是,下麵的那些牛鬼蛇神卻是早就知道了,隻是還不知道劉明強具體的行程罷了。
劉明強的第一站是嶽山縣,嶽山縣幾乎是最清楚劉明強這次行程的人了,因為嶽山縣縣長戴山群在見劉明強的時候,劉明強隱約地提醒過他,說自己最近找個機會去嶽山看看。
隨同劉明強出行的隊伍很龐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幾乎各個部門都去了一幫人。像組織部、宣傳部、******、政法委、紀檢委、政策研究室等去的都是二把手,如果不是劉明強規定一把手不準去估計隨行的人員會更加龐大,當然,老乾部局沒有派人去。一個部門都有三到四個人,再加上市電視台、市報社還有辦公室去了一大班子人,加在一起這批人達到了三十個。
車是由市委辦公室統一安排的,一輛大巴和一台小車,另外還有負責安保的兩輛警車和一台武警軍車。劉明強坐的是自己的奧迪,除了自己的秘書王明傑,其餘人統統都坐在大巴裡。
這次行動由兩個人共同負責,一個是辦公室主任羅霄山,一個是王明傑。兩者分工其實有不同,王明傑主要負責服務劉明強,而羅霄山則是統籌全部。
劉明強的車前麵是一輛開道的警車和一輛軍車,後麵則是市委的那輛大巴,最後麵也是一輛警車。警車前麵都拉著警燈鳴著警笛。劉明強本意是不想如此張揚的,但是做過市委辦公室主任和市委秘書長的他也很清楚,自己要是不讓安保做的這麼嚴密的話最難做的人是市委辦公室主任羅霄山。所以劉明強便放棄了,眯著在車上。
市區的路非常通暢,才走了四十分鐘便到了嶽山的地界。在嶽山地界一大批人和車停在那,在還沒有到的時候羅霄山便給王明傑打電話,問等下車隊要不要停?停多久?。
“劉書記,羅主任說嶽山縣的領導都在前麵的縣界處等候,羅主任問等下是不是停下車?停多久?”王明傑掛斷電話後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