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來投資是我們集團自己的意願,白山市政府雖然邀請過,但是並沒有逼迫我們過來。這件事怎麼可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白山是政府身上呢?你們知道的,即使是工傷,我們集團自己有我們的工傷賠償製度,製度是什麼樣的你們肯定比我清楚。你們今天提出來的條件實在太過分了,你們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方涵韻生氣地說道,不過她生氣也就隻有這個樣子了。估計再氣就隻有哭了。一個藝術家來談判,結果可想而知。方涵韻從開始說話到現在,她都是處處在替彆人考慮,從來就沒有站在集團的立場上位集團考慮過。無論是前麵對兩個受傷員工還是剛剛替白山市政府說話都是這個樣子。這讓劉明強看到了她另外一個樣子。
“那我們不管,既然您不讓白山政府承擔,那就隻有我們集團自己承擔了。”戴眼鏡的很無賴地說著。
“你們···你們··”方涵韻當時就氣急,手都開始顫抖。她是真氣,自己一心為這兩人考慮。其實按照自己父親的意思,這兩人根本就談不上是工傷,最多讓他們在住院期間給他們算上全勤。隻是方涵韻一直在堅持,方德強才答應給他們按照工傷處理的。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彆人根本就是當成了驢肝肺。
劉明強看到了方涵韻的樣子很心疼,也很生氣。拉了拉方涵韻的手,讓她不要說了,然後對著躺在**的兩人說道:“兩位,我與方總是很好的朋友,你們的方董事長也是我的叔叔。我現在以方總的朋友的身份說幾句話,記住哦,不是以市委書記的身份說的。我就想問一下兩位,看兩位這個囂張以及自信的姿態,我問一下,假如華正集團不答應你們的條件又怎麼樣?”。
“不答應?那我們就上告,我們是有勞資合同的”戴眼鏡的想了一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