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揚手就給了艾德慕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響亮的耳光。
伯尼打得太狠太用力,耳光太響亮,估計紅叉河對岸的將士們全都聽得見。
果然,對岸的年輕一代的爵士騎士們紛紛怒斥魔山和他的走狗伯尼。
咳!
咳咳咳!
艾德慕噴出一口河水,醒了過來,眼神茫然而了無生氣。
伯尼嘻嘻一笑:“魔山大人,在我們亞力士村,淹水的孩子都是這樣一陣耳光,一打就醒!”
雖然魔山很懷疑這種‘耳光**’能和他的‘人工呼吸**’相媲美,但艾德慕的確醒了。
艾德慕從地上慢慢坐起,身下一片水漬,一個豪爽粗獷的大漢成了一個毫無精氣神的落湯雞,可見再粗豪的將領也經不起魔山的折騰。
魔山玩的都是彆人和他自己都沒有玩過的新‘刺激’。
伯尼的口技具有與生俱來的天賦,當世無雙;而魔山,對於作惡具有令人難以企及的天賦!
術有專攻!
“格雷果爵士!”韋曼學士的聲音在城牆下喊上來。
學士走得氣喘籲籲,身邊跟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克裡岡匪兵。
“韋曼學士!”
“公爵請大人手下留情,放了艾德慕大人,大人有什麼條件,公爵全部都答應。請大人千萬彆再傷害艾德慕大人。”
霍斯特公爵生病已經三年,他一命嗚呼後,艾德慕就是徒利家族唯一的繼承人。這家夥是個獨子,並且還沒有留下後代。
要是艾德慕被魔山折磨出個三長兩短,徒利家族的幾千年基業,將由誰來繼承?
公爵有個弟弟,是聞名七國的名將黑魚布林登徒利,但那家夥比艾德慕更倔強,不肯和公爵為他選定的貴族女子結婚,為結婚的事情兩兄弟反目,黑魚一怒之下反出了奔流城,在萊莎徒利出嫁瓊恩艾林公爵的時候去了穀地,做了鎮守穀地血門的騎士。並且十多年了,再也沒有回來,也不跟他的哥哥霍斯特有書信來往。
黑魚至今不婚,年紀也大了,無後!
艾德慕正當壯年,二十五歲,單身,無未婚妻,無後!
相比起徒利家族的幾千年來的基業的傳承,不管什麼馬匹、鎧甲、金錢、糧食和女人等等等等,在霍斯特徒利公爵的眼裡,都比不上他眼中的劣子艾德慕的一根汗毛。
魔山聽了韋曼學士的話並無什麼欣喜得勝的表情:“韋曼學士,我不管提出任何條件,公爵都全部答應?”
“是的,大人,公爵全部答應,就請你放過艾德慕大人,不要再懲罰他!”
“行,一千匹戰馬,先交付給紅叉河西岸渡口的克裡岡騎兵吧!”
“是,格雷果爵士!”韋曼學士立即答應。
魔山腳尖踢踢艾德慕:“看在你父親霍斯特公爵的麵上,我放過你,你彆不知道好歹,我捏死你不會比捏死一隻螞蟻更難。”魔山突然提高聲音,厲聲喝道:“艾德慕爵士,你他嗎的還不快快去運馬過河。”
“是,魔山大人!”
艾德慕勉強站起來,臉色蒼白,雙眼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