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瓦格赫特,我也見過他,他是個崇拜黑山羊的家夥,科霍爾的人都崇拜黑山羊。他們認為黑山羊是死神的化身。他和他的團員們喜歡砍人手腳,每個人都穿著自己的民族服裝,花花綠綠的,君臨的老百姓都叫他們血戲班。波利佛還殺過血戲班的一個戰士,那倒黴的家夥名叫羿戈,一名多斯拉克搶劫犯。被波利佛一劍斃命。”
“你為什麼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你認為魔山能幫助我們完成接下來的計劃?”
“我並沒有奢望魔山能接過我們的事情繼續做下去,去攪亂七國的和平,去故意挑起內戰。但魔山的確讓我了卻了一個十幾年的心願:他去讓我殺了大國師派席爾。而正是派席爾,在十六年前,力壓我給伊裡斯國王的忠告,他讓伊裡斯國王聽信了他的讒言,國王下令打開了城門,君臨子民和王室成員被血腥屠戳。這口氣我憋了十幾年,昨夜終於親手殺了那個老家夥。短弩射進派席爾的胸膛之前,那老東西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伊利裡歐哈哈大笑。
他似乎忘記了自己在魔山手裡同樣嚇得差點尿了的糗事。
兩個人說著話,海怪號在大海上急速航行,有數百名槳手劃船,海怪號的船速很快。天地都亮了,清晨來臨,一個令人心情不錯的清晨!
君臨,紅堡,瓦裡斯的石屋。
瑟曦王後帶著獵狗、魔山這兩條惡犬站在石屋前,看著工匠們在清晨的陽光中拆除瓦裡斯的石屋。
諸多貴族廷臣都在太後身後,三名禦林鐵衛按劍站在太後的前麵。
瓦裡斯的罪行已經被瑟曦太後發覺,他昨夜從秘道逃脫,紅堡和君臨城還有黑水河灣水域被西境的紅袍侍衛、君臨守備隊、皇家艦隊搜查了一夜,直到天大亮,都不見瓦裡斯的影子。
小指頭也來了,站在太後的身邊,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好像在嘲笑瑟曦太後的無聊舉動。
“太後陛下,派席爾大學士還沒有起床嗎?”
“老人家身體孱弱,早晨多休息一下並無不妥。”
“是,我並不是抱怨大國師睡懶覺。”小指頭壓低聲音,隻給瑟曦太後一人聽見,“我昨天在審判傑諾斯之後,就發覺瓦裡斯有作案的重大嫌疑,我給大國師說了,不知道大國師給太後陛下及時轉達沒有。”
瑟曦冷冷的盯著小指頭,這家夥一臉賤笑著來邀功了。
“你既然察覺到了瓦裡斯的陰謀,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瓦裡斯對我防備得非常緊,他非常小心我,我相信他的小小鳥一直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提醒派席爾大國師來轉告太後陛下,不會令瓦裡斯對我起疑。我雖然隻是暗示,但大國師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他不明白!”瑟曦故意說道,更冷的語氣,“你明知瓦裡斯有作案嫌疑,卻拐彎抹角,耽誤了抓捕瓦裡斯的時間,我很不高興。”
小指頭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
“太後陛下,我今後有事情一定直接向你報告。”
“我需要你第一時間對我說,不是轉彎抹角去告訴另外的人。”
“是,太後陛下。我知道錯了!”
“哼!”
石屋的房頂被拆除後,然後是牆壁,家具。
瓦裡斯位於紅堡內的石屋並不大,牆壁也很快就被拆除乾淨,依然沒有發現通向地下的機關。地麵垃圾被清除乾淨後,就剩下一張石床。石床很厚重,目測近千斤。
小指頭說道:“太後陛下,如果瓦裡斯的房屋內有機關,那麼隻剩下了兩處地方有可能,第一就是這張石床;第二,就是地麵。”
“地麵?”
“是的,如果地麵有通向地底的機關,敲打在上麵一定有空洞的回音。”小指頭說著說著,又露出了促狹的笑意。
瑟曦覺得小指頭的確說得很有道理,但她一點都不喜歡小指頭的笑容。
促狹的笑容是在譏嘲誰呢?
“培提爾大人,你去看看那石床是否有機關;如果沒有,就請你檢查一遍地麵,如果你找不到瓦裡斯通向地下秘道的機關,我會命令馬林特蘭抽你的嘴。”瑟曦太後冷冷說道。
小指頭聳聳肩膀:“是,太後陛下!”他不改促狹笑容,但這次他嘲笑的對象好像變成了他自己。
小指頭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向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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