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坐過的東西,被謝晴穿在身上,那畫麵太美,他想想就燥得不行。
此刻謝晴的大衣脫下來給他當坐墊了,她身上可是隻有一件白襯衫了。
紀春瀟沒說他不想自己的屁股跟謝晴的衣服接觸,他說:“你穿這麼少會冷。”
“我裡麵還有加絨秋衣呢,我不冷,您快坐吧。”謝晴見他還在那裡磨蹭,她抬手將紀春瀟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衣服牌坐墊上。
把他倆互動全程看在眼裡的劉特助:“……”
他之前怎麼沒看出來謝晴在狗腿方麵更勝一籌呢?
可惡!真是好豁得出去的女人!他可不會把自己的衣服往紀春瀟屁股底下送!
紀春瀟坐在她的衣服上,確實感覺比平時隻坐一個坐墊要舒服溫暖很多。
他的手指不自在地在衣袖的遮掩下在長椅上摳來摳去。
即便隔著一層厚厚的羊皮手套,木製長椅觸感依舊冰冷。
這又提醒紀春瀟,他此時所坐之處的溫暖跟謝晴貢獻出來的大衣脫不開關係。
紀春瀟每年每個月都有兩天要來爬山拜財神,這次是他最舒服的一次。
他的眼睛控製不住的往正倚靠著欄杆看雪景的謝晴身上瞄。
她長得很高,上半身的白襯衫掖在黑西褲裡之後,就顯得腿更長了。
紀春瀟見過很多人穿著襯衫西褲的模樣,但是謝晴是他看過的這麼多人裡身材比例最好的。
她的腰臀比與腿身比都漂亮得賞心悅目。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謝晴轉頭看去,卻發現紀老板在低著頭發呆,而劉特助望著天發呆。
於是謝晴又轉回身去繼續看她的雪景。
這個時間點才不到六點,天依舊是黑的,但是在謝晴的角度能看見暖黃色路燈下蜿蜒向下的堆著積雪的階梯。
上麵還零星長著幾個同樣來燒晨香的香客,看起來匆匆忙忙,嘴邊還有呼出的霧氣。
一行人大概在這裡休息了兩分鐘左右的模樣,謝晴敏銳地聽見了紀老板整理衣服的聲音。
這是他站在那裡拍拍打打,拂去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謝晴對這個行為已經熟悉到就算她不回頭看,也能知道。
不過這次紀老板多了個動作,他拍打完自己的衣服,又開始拍打謝晴的衣服。
謝晴抬手攔了他一下,“下次休息的時候還要給你坐的,墊子跟你都不臟,沒必要弄得這麼仔細。”
她不明白自己是哪個字眼用的不對,她看見紀老板的耳朵又變成了紅色。
他垂頭低低地嗯了一聲,乖順的模樣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愛,讓謝晴後頸的腺體隱隱發燙,呼吸也控製不住地急促起來。
她立刻後退一步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自在地借著放鬆脖頸的動作,抬手在自己的腺體處按壓了一下。
確實不是她的錯覺,隔著一層腺體貼,她也觸碰到了自己那處的鼓脹。
她並沒有接過紀春瀟遞過來的衣服,而是看向旁邊的劉特助:“一起裝進他的背包裡吧,待會兒下個休息點跟坐墊一起拿出來給你暖身體。”
可能就是激素作祟,本來很正經的關心語錄,在她說道“給他暖身體時”讓她的身體更加燥熱。
有奇怪的念頭從謝晴的腦子裡鑽了出來——在這裡有什麼比她年輕的滾燙的軀體更能驅寒禦冷呢……
打住!
謝晴在紀春瀟的注視下,抬手掩在唇邊輕嗑了一聲,她想說自己沒有其他意思讓紀老板彆多想,但是她又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張嘴跟他說話肯定會磕巴,所以她選擇沉默。
她不說話,紀春瀟也不說話。
他們兩個人麵對麵站在那裡,臉頰上都帶著潮紅。
劉清河:“?”
beta的鼻翼翕動著,他感覺自己在初冬中嗅到了不一樣的氣味,那是春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