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殉”,影一也是為他殉。
為失去的主人殉。
影一離不開他。
這個認知讓慕斯既高興又酸澀。
他負了影一良多。
慕斯攬著影一,憐惜地口勿上他的唇。
慕斯滿腔情感積壓在心口,想要宣泄。
得到了立後詔書和主人承諾的合葬的影一也同樣如此。
親著親著就亂了氣息,糾纏在一起。
在真正結合前,慕斯緊急打住,按住了將自己打開往他身上送的影一。
“不行,你懷著身孕。我問過太醫,前三月和後三月不宜行房
事。”
影一被情穀欠沾染的黑眸清醒了幾分。
啞聲問:“這就是這段時間,陛下日日歇在長生殿,卻不寵幸我的原因嗎?”
慕斯略帶怨氣地看了他一眼。
“這還用問嗎?”
若非為了這個,他肯定把影一翻來覆去地煎。
影一好不容易成了他的妃子,他的帳中人,再沒有比這更名正言順的關係了。
他恨不得在影一寢宮的各個地方寵幸影一。
那是他們的婚房。
若非影一用了孕果,他至於過這清湯寡水的日子嗎?
慕斯有些後悔剛封妃就給影一孕果了。
怎麼也要好好寵幸影一幾月,過夠了二人世界,再考慮造小孩。
可孕果是影一要求的。
影一還是為了孕果才鬆口,同意成為他的妃子。
唉……
() 封妃和寵幸難以兩全。
不過也快了。
已滿兩個月,隻剩最後一個月了。
一個月後,他就能幸肚子漸漸大起來的影一。
慕斯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
他對孕夫一向是無感的,最多覺得他們脆弱,需要被保護。
可若那孕夫是影一。
慕斯捂住鼻子。
有什麼高高立起。
影一見了,坐起身,將有些淩亂的頭發撩到耳後,俯身埋首。
有些過於突然了。
慕斯大腦一白。
低頭看著影一低垂的眼睛和鼓鼓臉頰,慕斯在刺.激中做著微弱的掙紮。
“這樣,不太好吧?”
還是白天呢。
而且剛說了不能寵幸,就直接上了口侍。
口侍算寵幸嗎?
影一抬眸,從下往上看了眼陛下。
見陛下臉上並沒有多少抗拒之意,猶豫了下,還是繼續了下去。
陛下因他懷孕不能寵幸他,可他也不能讓陛下這樣憋著難受。
他是陛下的妃子,本就該在這方麵照顧陛下,這是他作為妃子的職責。
而且,他也想陛下想得很了。
自從得知陛下是顧忌著他腹中的孩子,而克製著不幸他後。
影一每晚就寢時,就主動進行唇舌侍奉。
一開始,慕斯怕累著他,總想著回絕。
直到他對上影一那隱含渴求的目光,想起光幕說過,治療產前抑鬱,最重要的就是滿足孕夫的需求,讓他得到滿足和安全感。
那之後,慕斯就每日讓影一口侍一次。
影一低落了兩月的情緒,竟在這之後明顯轉好了。
慕斯:“……”
所以我之前到底是在忍什麼啊。
當然,該克製的地方還是需要克製。
即使影一再想要,慕斯也沒真正幸他。
影一也深知陛下對這個孩子的在意。
哪怕他自認自己的身體完全沒問題,完全可以承受住更激烈的對待,也克製著,並未進一步求歡。
為了按光幕所說滿足影一的需求,慕斯拿出許久之前用過的道具。
挑了些合適的,並不會刺激到胎兒的,給影一戴上。
有了道具的輔助,這一個月過得倒也不算艱難,還十分豐富有趣。
為了以防萬一,慕斯讓太醫日日給影一請平安脈。
太醫總是那幾句話來回說。
話裡話外其實隻有一個意思,孕夫身體倍好,胎兒也很健康,這胎穩得不得了。
就差直說“從未見過身體這麼好的孕婦/夫”。
這也讓慕斯放心了許多。
或許就像影一說的,身體強健的武者更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