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強悍的身體,會帶給雄性很強的壓迫感,讓雄性覺得危險。尤其是在軀體原形化的時候。
但慕斯從未害怕過天伽皇的翅翼。
明明有時,天伽皇以普通形態靠近他、強行占有他的時候,他都
會感受到威脅和恐懼。
可麵對翅翼這種,更加充滿攻擊性和威懾力的部位,他卻會生出一種奇怪的安全感。
或許,是在他剛出生的時候,有一雙翅翼將還是天伽蛋的他護住。
在他第一次隨軍前往前線,卻遭遇襲擊的時候,也有一雙翅翼,將他和他的同伴們護住。
慕斯伸手,試探著碰了碰頭頂的翅翼。
他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做了,但從沒有過機會。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堅韌強大,但是會在他觸碰上時微微瑟縮。
像是想要躲避他的手指,又強行忍耐下來。
“陛下為什麼在抖?”慕斯疑惑。
“有些……癢。”
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天伽皇從沒被天伽這麼碰過翅翼。
連最猛烈的炮火、最強勁的攻擊都能擋下來的翅翼,卻會受不住雄性柔軟手指的觸碰。
“我碰的隻是翅翼內側,這個部分的神經分布不多,應該不敏.感吧?”
慕斯學過雌性的身體構造,包括翅翼。
雌性翅翼外側覆蓋著一層硬甲,幾乎沒有觸覺。翅翼內側有少數神經分布,能感知到觸碰。
最敏.感的是翅翼根部,那裡神經集中,所有的觸感都會被放大。
雄性養育院曾教過他們一些雌性身體不能碰的部位。
雌性的隱藏在皮膚下的翅囊,以及釋放出翅翼後的翅翼根部,都是絕對不能碰的。
那些地方極為敏.感,一旦觸碰,雌性很可能會失控,本能反擊。
尤其是翅囊,那裡的敏.感度和生殖腔是一樣的。
雌性的天性,讓他們不會攻擊進入生殖腔的雄性。
但觸碰翅囊的天伽,會被他們撕碎。
這些都是雄育院教授的知識。
但慕斯一向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親身感受。
見天伽皇被碰一下翅翼內側就會瑟縮,他忍不住翅翼根部和翅囊。
慕斯轉過身,試探著伸手,去天伽皇的背後摸索。
“我能碰碰嗎?”
慕斯的下巴抵在天伽皇的胸膛上,仰頭問他。
天伽皇難耐地移開眼,說不出拒絕的話。
“可以。”
“你會攻擊我嗎?”慕斯問。
“不會。”天伽皇相信自己的克製力。
於是,慕斯觸碰到了天伽皇的翅翼根部。
天伽皇當即就僵住了身體,微微顫抖,胸膛劇烈起伏,竭力平複呼吸。
慕斯被天伽皇起伏的胸膛擠到,差點穩不住身體,隻能伸手抓住它,方便另一隻繞在後麵的手行動。
他順著翅翼根部摩挲,觸碰到了一層特殊的薄薄的皮肉。
他試探性地按了按,竟將指尖擠了進去。
慕斯愣了會,才反應過來自己進入了天伽皇的翅囊裡。
據說,觸碰翅囊者,會被失控的
雌性撕碎。
慕斯僵著手臂,緊張屏息,沒有等到天伽皇的攻擊。
反倒是天伽皇的身體抖得厲害,宛若痙攣。
極為濃鬱的冰雪信息素擴散開來。
周圍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攝氏度,但天伽皇的身體很燙。
慕斯抬頭,看到了天伽皇的臉。
月光下,天伽皇雙目渙散,臉龐泛著緋色,嘴不自覺張著,讓慕斯想把手指伸進去,捏捏他的舌頭。
多麼糟糕的表情。
當他出現在天伽皇那張總是嚴肅冷酷的臉上時,尤為吸引人。
慕斯放在翅囊裡的手指動了動,又擠進去了一截。
翅翼顫栗著閉合,上方留下的空隙徹底消失,月光被隔絕在外。
如果此時有天伽來到花園,就會看到,露天浴池旁長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繭。
巨繭不時顫抖,像是有什麼要破繭而出。
·
半圓形的議會廳中,天伽皇坐在高台之上,前方是麵向他環繞而坐的數百名議員。
秘書長代替皇帝陛下宣讀法案。
天伽皇身體後躺,靠著椅背,赤紅的眼睛盯著下方的議員們。
手肘支撐在座椅扶手上,手指在身前交叉,麵容冷肅。
即使是坐著,氣場也有兩米八。
一眾議員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
尤其是貴族院的議員們,冷汗都下來了。
惶恐皇帝陛下殺大貴族沒殺過癮,要把他們也一起撕了。
天伽皇……其實在發呆。
即使已經過去好幾天,背後依舊殘留著翅囊被侵入的幻感。
從未被天伽觸碰過的地方,哪怕是他自己都沒碰過的翅囊,驟然被打開進入。
他被弄得狼狽不已,窘迫失態。
而皇妃,隻不過是動用一根手指而已。
天伽皇總算知道皇妃為什麼會嫌棄他技術差了。
是他太糟糕,沒能給皇妃最好的體驗。
難為皇妃忍受了他三個月。
“……現在,就‘雄性法案’進行投票表決。”
議員們快速按上表決器,生怕自己慢了一步。
天伽皇抬眸看去。
居然有七成以上的投讚成票,遠超他的預想。
天伽皇往議員中看了眼。
霎時間,讚成票提到了八成。
餘下的也僅是棄權。
《雄性法案》宣布通過。
接下來,法案將交由委員會,進行詳細的審議和修改。
天伽皇起身離去。
皇妃答應過他,如果法案通過,就成為他的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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