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放心,已經和他們談妥了。”
“那就好,要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更多的是為了那個名額。”
說著,徐方和陸雲航二人,對視大笑起來。
“許振,按照規則,第一場就是你和顧安的比賽,戰勝他不可能,你隻要輸的不要太難看就行。”
下方坐於末尾的一名弟子站起身來拱手道“請府主放心,弟子定然會使出渾身解數,爭取多撐上幾招,供徐公子分析顧安的實力。”
……
與此同時。
損失了首席弟子的四大宗門主事人,也在位於西城區的駐地內商討事情。
雖說除去陳誌群幾人外,他們門下弟子並沒有多大的損失,但也因此無緣決賽。
段淳深吸了口氣“有關誌群他們沒能從秘境中活著出來,三位有何看法。”
劍元宗宗主常衛東歎了口氣“還能有什麼看法,無非就是實力不行,死在了妖魔手上。”
神女宗宗主默然點頭。
嚴明寺主持也是說了句阿彌陀佛後,沒了下文。
三人的態度令段淳有些不悅。
“那我這麼說,之前有關金蠶宗那事,是我們一起商議的;有關在秘境內對顧安下手,我提出的時候,你們也沒反對。
現在根據顧安的積分來看,他明顯就是隱藏了實力。
我詢問了我逍遙觀的弟子,顧安曾經與誌群他們同行過一段時間,所以我懷疑,就是顧安下的手。”
廳內沉默片刻。
常衛東歎道“且不說暫時不知是否是顧安下的手,就算是,我們沒有證據又能如何?
更何況,這次鎮邪司,城主府,謝家和黃家同樣損失慘重,我們每宗隻按人數來看,最多也就損失了三人。
所以站不腳的。”
見神女宗宗主和嚴明寺主持都默然點頭,段淳知道從顧安這事下手現在是沒法說動他們。
“好,這事先不管了;先討論下一件事,有關對巫黎教征伐。
按上次的情況來看,我們這些宗門世家,肯定是頂在最前麵的。
五十年前的巫黎教,二十年的幾個世家,接連經曆了兩次征伐。
我們幾宗的底蘊,都快被掏空了。
若是這次再被頂在前麵,那我們乾脆直接取消解散宗門算了。”
段淳一臉不忿,拍了下自己的座椅扶手。
常衛東三人對視了一眼。
他們也清楚,雖說五十年前鎮邪司主持的時候,鎮邪司和武府的弟子同樣也跟在兩側,一同攻伐巫黎教。
鎮邪司和武府的人損失了,可以根據自身情況在地方上再做補充,慢慢的也就恢複了。
他們宗門的損失,朝廷是給了補助,但人手的損失,卻隻有等每年鎮邪司和武府考核的那段時間。
從其中挑選鎮邪司和武府剩下的弟子。
當然,他們也可以考慮在征求鎮邪司和武府同意後,開設考核,遴選弟子。
但天賦好的都被鎮邪司和武府收走了,他們招收一幫隻能擔任雜役弟子的人,也沒什麼用。
見三人還是沉默不語,段淳沉吟片刻“我也沒彆的意思,這出力,我們是肯定要出的。
就是希望能商量出一個法子,一個我們能接受的範圍,再和後麵獲勝的鎮邪司或是武府商量。”
又過了一會,常衛東三人才緩緩開口,與段淳商議此事。
經過近半個時辰的討論,商議妥當。
望著離開的常衛東三人的背影,段淳的麵龐,在燭光映射下,顯得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