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說道:“今晚他們失敗了應當不會再來,等消息傳回炎陀教在炎州的據點,我不知道要多長時間。
但不論怎麼樣,接下來我們都要快些趕路,到了禦海城就安全了。”
“是!”
沈冬得到命令,開始向下方眾人傳達顧安的命令。
而另一遍,王越靠在半掩的門邊上,看著顧安,目光深邃,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
兩日後的一個夜晚。
距離南淵城兩百多裡的地下宮殿中。
任旭堯麵色陰沉的盤坐在蒲團上。
昨天傳來了消息,顧安的隊伍已經啟程,繼續趕往禦海城。
並且在他們歇腳的驛站,發現了打鬥的痕跡。
大怒之下的任旭堯當時就一拍桌子站起,鑽出據點,可沒飛多遠,就瞧見不遠處雙手環臂的禹紹。
雙方過了兩招後,任旭堯知道自己沒法戰勝禹紹,不得已又退了回來。
這時,一身紅衣的紀淩萱正站在一旁,低聲道:“任伯父,還望節哀,當時我也勸過任姐姐,但她說顧安化名的安公子曾經在明苑坊內輕薄過她。
她想親自看見顧安死去,所以才跟了過去。”
說這話的時候,紀淩萱眼角還留下了淚水。
任旭堯聽著胸脯狠狠起伏兩下,深吸了口氣:“紀侄女,這事不怪你,這一切,都是那個顧安造成的。
等再過兩日,換了薛恪來看守我,我一定要出去將那顧安碎屍萬段!”
片刻後,紀淩萱退出了石室。
任旭堯本就陰沉的臉色沉的更深了。
‘教主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讓他武府和鎮邪司對上,我們在後麵旁觀不好嗎……非要出手試探顧安……’
“現在這情況,我不出手,難平我恨!”
“砰!”
任旭堯一掌拍在旁邊的地板上,當即拍出了一個坑洞。
炸響聲使得石室外麵的駐守人員都嚇了一跳,但他們隻能當作無事發生。
這一掌下去,倒是讓任旭堯的心情平靜了一些,垂眉沉思片刻。
任旭堯雙目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新的想法……
又過了兩日。
顧安所率領的隊伍終於趕到了禦海城。
當禦海城南城門迎來這一隻特殊的隊伍時。
全城的百姓都沸騰了起來。
炎陀教在炎州和越州活躍了這麼久,近年來,從未有過這麼多炎陀教弟子被鎮邪司或是武府抓獲。
很快通過審查,顧安率領隊伍抵達千戶所,見到了禹紹。
前廳內。
聽完顧安描述他此行的經曆,禹紹目光複雜。
本以為最快也要花上十天半個月。
沒有想到顧安還真是花了十天半個月,不過是連帶著前往南淵郡和再次回到禦海城一共的時間。
十三天……
片刻後,剛回來不到半天的禹紹緩緩開口道:“你的意思是希望將薛恪找來當場對質?”
顧安點頭笑道:“大人所言不錯,屬下這裡,還掌握了薛府主和炎陀教勾結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