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百戶,方才聽禹千戶說,你在南淵郡找到孫龐勾結炎陀教的證據,不知能否給我看一看。”
薛恪眉頭微蹙,心情似乎因為得知這個消息而變得有些糟糕。
似乎他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手下的人勾結炎陀教。
顧安起身拱手道:“薛府主,證據一共分為了兩類。
一是孫府主和炎陀教來往的信件,還有炎陀教賊人的口供。
二是南淵郡副府主王越以及那些長老導師他們的證詞。”
說著,顧安環顧了一周:“這兒,位置比較窄小,而證人比較多,不如我們出去看看?”
薛恪沉吟片刻:“也好。”
很快,顧安等人來到廣場之上,楊授同樣跟在薛恪身邊。
望著麵前站立一旁的王越等人和另外一邊跪在地上的炎陀教弟子,薛恪陰沉著臉,走到了王越等人麵前,緩緩開口道。
“孫龐在南淵郡的事情,禹千戶和顧百戶剛才已經和我粗略講了一下,現在我希望從你們口中得出‘真實情況’。”
後麵加重了音的真實情況四個字從薛恪口中說出。
南淵郡武府的眾位長老和導師對視一臉,頓時炸開了鍋。
“府主!您要為孫府主主持公道啊!”
“是啊府主!孫府主他是被冤枉的啊!”
“……”
一個接一個,在見到了薛恪之後,仿佛有了主心骨,全部掉轉的口徑,統一指向了顧安。
他們的意思。
就是顧安在第一日抵達了南淵郡城後,當晚就化名安公子跑到了明苑坊去花天酒地。
在這過程中,因為其中一個名為月香的姑娘,和孫府主的獨子孫玨產生了衝突。
顧安心狠手辣,當場廢了孫玨的情況。
第二日的時候,孫府主還因此事特地宴請了顧安,希望和他和解,隻要顧安一聲道歉,有關廢了孫玨一事,他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顧安卻是年輕氣盛,好歹不知,直接拒絕了孫府主的請求,還狡辯說自己不是那名安公子。
更重要的事,是顧安又過了一日後帶著鎮邪司的人掃除了炎陀教在南淵郡的據點後,為了功績以及之前的事。
偽造了證據,當晚直接帶人闖入了南淵郡武府,假意說找到了孫龐和炎陀教勾結的證據。
孫龐當場嗬斥,就要查看那所謂的假證據。
顧安在遞上證據的時候,趁著孫龐不注意,直接出手重傷孫龐後,順勢當場將其擊殺。
更是仗著有禦空境的實力,逼著他們這些長老和導師來禦海城為其作證。
“薛府主!我們大家本欲直接和顧安這小人拚了,但孫府主一死,整個南淵郡隻有他一個人擁有禦空境的實力。
我們死了不要緊,可這樣,孫府主和炎陀教勾結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會讓孫府主一直背下去。
這樣的話,孫府主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啊!”
“不錯!所以我們大家忍辱負重,和顧安這個小人來到禦海城,就是為了在薛府主您麵前揭發他的真實麵目!”
南淵郡武府眾位長老說的慷慨激昂,有甚者更是留下了淚水。
“竟有此事!”薛恪一臉震驚的樣子,將目光投向站立一旁,還未開口的王越。
“王越,你身為南淵郡武府副府主,想必當時也在現場吧。
他們說的,是‘真’的的嗎?”:,,,